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清晰的敲门声,阿斯托尔福推开门扉进来,向沙发上贴在一起的两人躬身致意。
“失礼了,魔王陛下,圣女大人。”
她的语气颇为恭顺和舒畅,不会太过吵闹又咬字清晰。
“阿斯托尔福,有什么事吗?”
蕾蒂雅略微思考了一下阿斯托尔福来找她的理由,开口问道。
“是,魔王陛下,宝物库内储藏的月灵珠和圣夜草少了大半,圣兽卵少了五颗,炼金器具有被使用过的迹象,请问您有什么头绪吗?”
阿斯托尔福直勾勾地盯着蕾蒂雅,仿佛确信她就是犯人一样。
“呃!”
蕾蒂雅一瞬间便理解了事情的发展,做贼心虚地移开了视线。
“月灵珠,圣夜草,圣兽卵...这些都是非常滋补的珍贵材料,而且还是味道很好的食材,但是没什么药性,用炼金器具的话...嗯....”
刚吃饱饭的诺亚听到阿斯托尔福的话,也仰起头来稍加思考。
脑海中熟知的知识与近来接触到的某件事物相互结合,并迅速地得出了某个结论,看向蕾蒂雅的眼神也愈发玩味,嘴角挑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
“什,什么嘛!露出那种表情...”
蕾蒂雅被两人的视线盯得有些发毛,阿斯托尔福略带斥责的目光,与诺亚有些挑逗的神情,令刚才尚还强硬的蕾蒂雅再度变成了被逼到墙角,无路可退的猫咪。
像是终于受不了这种气氛一样,蕾蒂雅像耍脾气一样不顾形象地大喊着。
“哼哼哼...没有哦~,魔王大人,想要的时候直接跟我说就好,不用花大价钱去准备代餐哦~。”
诺亚非常明白蕾蒂雅做这些是为了什么,她这么说只是为了逗逗蕾蒂雅而已。
她调皮地吐了吐小香舌,眯起一只眼,姿态妩媚,作势就要拉开包住半个团团的布料,露出更多奶白滑腻的肌肤。
“咳咳咳!回去,回去再说。”
蕾蒂雅脸一红,直接撇开视线站起来,呼吸略微有些紊乱,看都不敢看诺亚一眼,对阿斯托尔福说道:
“宝物库里的那些材料,我会想办法补全的,作为魔王,我还有不少公务要处理,就先失陪了。”
阿斯托尔福当然知道,蕾蒂雅并没有什么必须要现在处理的公务,不过在这种时候,还是要给蕾蒂雅一点微薄的面子的。
“是,那么圣女大人,魔王陛下就先走一步了。”
贴身女仆对诺亚微微欠身,跟随着少女魔王离开了会客厅。
诺亚微笑着目送她们远离,收回了要勾开布料的玉指,躺在尚有余温的沙发上,感受着沙发柔软的质感。
“待会去打听打听那个小家伙的消息吧。”
诺亚美滋滋地想道。
......
“嗯...这个地点的节点没有问题...”
以撒对照着地图上标出来的点,对魔王城结界的一部分节点进行检查。
能够在魔王城担任女仆的,基本上都是魔族贵族家的小姐,魔法天赋优秀,稍作培训就能成为优秀的魔法师,除了拥有不俗的战斗力外,她们还会兼任魔王城维护的技术人员。
魔王城内有不少亲卫队不方便进入的地方,这些地方的节点检查和维护自然就由女仆们来负责。
以撒作为新来的杂役女仆,负责的区域不多,也不重要,随意破坏不仅没有意义,还容易让人起疑心。
为了获取信任,套取情报救出诺亚,以撒正在努力地工作中。
“嗯...这样检查过的节点就差不多了...”
花费了将近一下午的时间,疏通节点中略显堵塞的魔力回路,以撒继续在地图上打了个勾。
就当她回头,准备去向女仆长报告时,以撒迎面撞上了两团雪白巨大的柔软。
“对不起,我...”
以撒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道歉,却被对方一把搂进怀里,航母级的身材狠狠地碾在了小驱逐稚嫩的脸蛋上。
“小家伙~,这么急着跑进来找我,是不是想我了呢~。”
耳边传来软糯诱人的熟悉声音,以撒埋在团团里的小脸蛋刷地一下就红了。
“诺,诺亚姐姐!”
“什么什么?诺亚在哪里!?”
正在补觉的约书亚也是一下子惊醒过来,扑腾扑腾的机械猫头鹰从萝莉女仆的裙底飞了出来。
“哇呀呀呀呀呀!你们在干什么!?”
航母碾驱逐的大戏就呈现在眼前,非礼无视的场景令约书亚瞪大了眼睛,杂乱无章的飞行轨迹昭示着她的内心绝不平静。
“呜呜呜,诺亚姐姐...可以放开我了吗...”
以撒的小脸蛋整个陷进了诺亚温暖的怀抱里,脸蛋微微发烫,感觉自己有些呼吸紊乱。
她想要挣脱,却觉得随着自己的动作越陷越深。
“唔!好啦,放开你吧。”
以撒的呼吸也是弄得诺亚有些痒痒的,不由得漏出些许细微的鼻息,如春山般的玉臂放开以撒,按住肩膀,将以撒从中解救出来。
“噗哈。”
从中出来的以撒大口喘息着,小脸蛋上的红晕直接弥漫到了耳根,清澈透亮的双眼此时像雾一般迷离,似乎是被打开了新的开关。
“诺亚姐姐...好厉害....”
“.....”
发现自己阻止不了的约书亚索性放弃了思考,直接停在了窗台上,翅膀遮住脸颊,独独在缝隙里露出两只乌亮的双眼。
“约,约书亚姐姐!?你都看到了!?”
以撒这才注意到裙底的猫头鹰已经飞了出去,顿时羞得更加透红,白皙精致的小脸蛋就像要被煮熟了一般,“滋滋”地往外冒着蒸汽。
“嗯,非常好看。”
放空大脑的约书亚毫无顾忌地说出了绅士发言,猫头鹰的双眼如同摄像头一般映照出两人的样貌。
“我还把刚才的场面给录了下来,等睡不着觉的时候可以拿出来用。”
“呜呜呜...”
听到这话以撒的羞愧更上一层楼,像鸵鸟一样把脸埋在手掌和膝盖之间,刚才那要陷进去一般的美妙触感却因此变得更加清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