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外看着是身着普通的大红长裙，她里面却是露骨的白色亵衣，白丝袜包裹住她纤细笔直又修长的双腿，于大腿高处，与黑色腿环一起微微勒肉。
但最重要的还是下半身的...
方秋秀眉紧蹙，琼鼻下，粉唇微抿，俏脸上写满了紧张。
坐立不安。
如同喉咙里进了一根鱼刺那样，她的注意力根本无法挪到其他地方去，只会集中在那根鱼刺身上。
卡在那里难受极了。
但偏偏又没办法立刻弄出来，暂且只能干着急。
她只是在担心凝渊会突然做些什么，自己来不及应对，然而这般模样入了顾惜眼中，那俨然就是清纯少女羞涩的表情。
“不是说好一起看吗？真是可惜。不过看来你们很满意这一套亵衣，在里面发生了什么特殊的事对吗？方秋姑娘的脸好红呢。”
顾惜笑眯眯地说道。
能让凝渊鬼王都把控不住，虽有方秋本身姿色的原因。
但自己的发明，肯定也是有起到一定效果的吧。
老朋友和方秋姑娘开心了，自己也会跟着开心，她会竭尽所能地让他们日后的生活，更加开心。
“唔...”
听到顾惜这么一说，方秋小脸瞬间更红，因为回想起了房间的事，她一时间不敢随便开口说话了。
她很清楚，阿离师弟和未婚妻只是一个开端。
往后凝渊肯定会找到更多能威胁自己的东西。
她的纯洁不可能保得住了...
还好距离明天还有一段时间，还可以苟一苟。
“阿秋，顾惜在问你呢。”
凝渊摸着方秋那滚烫的脸颊，淡声说道。
“我...”
方秋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红着脸撇了一眼凝渊，小手握紧，眸子里水雾还未散去。
明明是同时问的他们两个人...
“好啦好啦。”
见方秋都快急哭了的样子，顾惜也不继续逗她玩了，摆了摆手，一手掩着嘴笑了笑，岔开了话题说道：“这些小件，如果你们还有喜欢的，也可以一起带走哦。然后呢，关于嫁衣，鬼王大人和方秋姑娘还是多少说一些看法吧，让我参考参考。”
“阿秋来看就好，只要阿秋喜欢，我便喜欢。”
凝渊看着满脸羞红的方秋，一手托腮。
一听这话，方秋拧了拧眉，不情愿地看向了桌上那张摊开的平整画纸。
上面，是一件华丽的大红嫁衣。
诶？
怎么看起来这么正常？没有缺少布料，也没有破洞。
方秋稍微吃了一惊，双眼睁大了些。
但她还记得顾惜说过的话，看来只是外观上看不出来。
只要穿上了身，便会体验到嫁衣的厉害之处。
瞧瞧边上那些小件。
奇形怪状又露骨，完全就是专门为了做某些特殊的事设计的。
看了这嫁衣设计图，方秋脑袋里的洞房花烛夜便也是更有画面感了...
讲道理，洞房花烛夜一般都是一夜。
但凝渊说了，会一直持续到她揣崽为止，不然不会停。
她可以毫不夸张地说，顾惜设计的这件嫁衣，会在她和凝渊洞房时，要了自己的命，自己整个人都会废掉。
“挺好的，我没有别的看法。”
方秋不想多看这嫁衣一眼，说完便红着脸飞快地挪开视线。
“哦？阿秋喜欢这件嫁衣啊。那这件嫁衣可以不用改了。”
凝渊笑眯起眼。
“好，我会尽快完工的。”
顾惜点了点头，将桌上的设计图卷啊卷，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随后又看向桌上的那些小件，让他们别忘了再多看看。
听了顾惜这话，方秋下意识将目光投到桌面上，又偷偷瞄了一眼身旁的凝渊。
“挑选么？可是我的阿秋，她穿什么都好看啊，我有些难以做抉择。”
正当方秋担心凝渊又选择一件很露骨的亵衣时，凝渊歪了下头，做出一脸思考，脸上表情平静，这般说道。
“……”
方秋咽下一口唾沫，也是有些紧张。
“呵。我被难到了，不如这样好了。可以请阿秋，每一件都穿给我看看吗？”
凝渊目光旋转，去看着方秋的眸子，然后他凑近了她的脸，暧昧地低语：“我想看，穿上这些衣服的阿秋一定会很可爱的。阿秋可以，让我看看？”
“你是说？”
方秋心下一紧，试探地问道。
“我想全要了。”
凝渊摸着方秋的脸，低声诱哄道：“阿秋全穿给我看看好吗？”
“你...好，我穿给你看。”
被凝渊那双含笑的眼睛注视着，方秋迟疑一会，还是红着脸答应了，她现在也没有别的选项可以选择了。
无论怎么选都只会通往一条路。
闲聊了一会，凝渊便拉着方秋的手从顾惜的裁缝店离开了。
期间凝渊什么都没做。
即便如此，方秋根本不可能松懈得下来，她的注意力仍旧集中在那一个地方，因为凝渊的杰作，她迈开的步子一直很小。
生怕一不小心发生点什么。
大腿高处那勒肉的腿环也时不时会和身体发生摩擦。
才走出顾惜的裁缝店没几步，方秋便是忍不住身体开始发颤，呼吸变得有些急促，直接涨红了整张脸。
“呃...”
方秋低着头眯着眼，银牙紧咬，双腿有些打颤。
隐隐有种水坝快要决堤的感觉。
也有留意到四下众鬼那满是羡慕的火热视线，方秋想到自己这大红长裙下的模样，心中的耻辱感越来越深，脸颊越来越烫。
可...
可恶啊，这个混蛋！
他竟然让她以这副模样陪着他继续在外面逛！
为什么不继续坐着，为什么要离开，不能再多聊聊天吗？
唔...
好难受，不行了，好难受啊...
方秋忍不住要止步了，一旁的凝渊却是默默操控着那股黑气震动了几下，然后一把抱住冒着白色蒸汽身体发软的方秋。
他果然还是...
混，蛋...
这个混蛋！她一定要杀了他，杀他一千遍一万遍都不够！
“阿秋这是怎么了？是有哪里不舒服么...那我们找个地方坐坐好了，顺带吃点东西。不过阿秋现在，看起来好像走不了路了，那便靠在我身上吧。我会走慢一些的。”
凝渊看着双眼紧紧闭着，红着脸的方秋，嘴角微扬，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