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男女。
但自己好像不脱不行了。
瞥了一眼凝渊所在的方向，她很难不怀疑他其实有隐身跟着自己进来，如果自己不乖乖听话，凝渊便会突然做出什么事情。
凝渊亲自帮她脱，用红绳勒她的脖子都还算好的了。
就怕他会又用师弟威胁她做些更羞耻的事情。
像是直接让顾惜离开，他来帮她量尺寸，然后量了不到一会便迫使她主动趴在墙上，和他做起没羞没臊的事情...
方秋登时有些怂了，合上双眼，轻轻呼出了一口气，捏紧了紧白皙的拳头。
随即，她麻溜地脱完了自己的衣服，只留下了红绳和勒肉的黑色腿环。
肌肤完全暴露在了空气里，冰雪清白，身躯如玉。
方秋已经很不自在了，发现顾惜看来的目光充满赞叹后，顿时有些局促不安，她低垂眸子，不敢抬起来看人。
接着顾惜绕着她看了一圈。
“嗯——方秋姑娘这张脸真好看啊，我阅人无数，但还从没见过像方秋姑娘这么漂亮的小姑娘。瞧瞧这嘴，一看就特别软。”
顾惜眯眼笑了笑，评价道。
“……”
听了这评价，方秋俏脸微红，总感觉对方话里有话。
“这脖颈，也是长短正好粗细正好，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一个...嗯？这上面的牙印，是鬼王大人留的吧。”
顾惜看着方秋后颈上牙印，感叹道。
“呃...这...”
脑袋里浮现些许画面，方秋忍不住瞄了一眼自己的胸。
雪峰上，已经不见那屈辱的咬痕。
凝渊这混蛋不止咬过她后颈，但痕迹都在渐渐淡去。
如果不是他今天又咬了几下...
可恶！
他一定是知道她要脱衣服量尺寸，所以故意留下痕迹的。
还好只是咬了后颈。
“方秋姑娘很容易害羞啊，不过这一点也很可爱呢。正如方秋姑娘的这里，成熟中透露出一丝可爱。”
绕回到方秋身前，顾惜顺着脖颈往下看，对雪峰评价道。
看着顾惜露骨的目光，方秋忍不住想要抬手遮一遮身体，但紧跟着对方便目光下移，继续评价起其他地方。
如同在鉴赏一件艺术品那样，评价她身体的每一个部分。
哪怕是最神秘的地方，也没有漏下。
听着听着方秋便是小脸通红，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她不喜欢听别人这么评价自己的身体，虽然都是夸奖。
但却是这么仔细露骨的评价...
特别是还评价了一下腿环那里...
差不多要评价完了，顾惜笑眯着眼，感慨道：“我可算知道，鬼王大人愿意在方秋姑娘身上花费这么多心思的原因了。方秋姑娘确实值得被特别对待。”
“我...”
方秋被羞耻席卷着脑海，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应付。
“鬼王大人把方秋姑娘照顾得很好，我看得出来他非常疼惜你。”
见方秋吞吞吐吐，红着脸的模样，顾惜只当做对方实在太害羞了，不由得掩着嘴，柔声说道：“这其实和养花是一个道理。花朵一定要好好照料，不能过度，不然花会坏掉。花也是离不开水的，只有被水滋润，才能继续鲜活下去，若是强行离水太久，便会枯萎。一开始可能很生疏，各种不适应，只要适应了，日后便是花香满屋，会很开心的。”
听到这里，方秋也是听懂了顾惜话中的意思，不禁啃咬了咬唇瓣，面颊滚烫。
这个鬼怎么满嘴都是这种话，明明他们目前什么都没发生过。
果然又是凝渊安排来给自己洗脑的吧，还深入到这种地步，凝渊这混蛋真是，可恶至极啊！他太卑鄙了！
自己不会被影响到的。
“好啦好啦，开始量尺寸了哦。既然要做嫁衣，那干脆把里面的一起做了吧，正好我发明了很多新样式呢。”
顾惜抬手一点，一股黑色气息便飘向了方秋，贴着她的身体绕啊绕。
正在量尺寸。
“呃。”
方秋只是看到了一团黑色气息，却有种丝带正贴在自己身体上的感觉，她被贴得浑身都不自在，但她不敢乱动。
如果导致尺寸出了问题，就要重新开始。
还在量着尺寸，顾惜不知是想到什么，忽是笑着问了方秋一些问题，关于姿势的问题，还是在特殊的时间里。
诶？
姿势？
回想起画画期间发生的那点事，方秋思维都空白了一瞬间。
原来那也是...
凝渊这个混蛋啊，她一定要杀了他，一定要杀了...
可恶，她杀不了他的！
“惜儿姐姐你为什么...要问这个...”
方秋头顶上冒出些许白色蒸汽，有些心烦意乱。
“这是方便你们洞房，春宵一刻值千金，能省一刻是一刻，时间都要用在正事上，可不能浪费在脱衣服这点事上。”
顾惜笑眯眯地说道。
“呃...惜儿姐姐...这...”
方秋瞬间有了画面感。
在点着红烛，烛火摇曳，贴着喜字的房间里，她会戴着红盖头，身着红嫁衣坐在床边，等待凝渊。
凝渊一回来便是掀开了她盖头，与她喝了交杯酒。
喝完了酒，凝渊会摸着她的脸，在她耳后低语...
［为我生个孩子吧，我的好阿秋，我的新娘，我爱你。］
就这样被直接压倒在床上。
随着时间的流逝，所有的一切都渐渐变得乱七八糟。
越来越有画面感了，方秋忍不住咬紧了紧银牙，恨不得冲出去痛扁凝渊一顿，把他直接打成猪头...
但考虑到他们之间实力的差距，还有傅离的事情，她只能又一次咬着下唇忍住。
“说不出口么，是因为太害羞了对吧。方秋姑娘也不用勉强自己，我稍微辛苦一点，多考虑一些就是了。”
顾惜见方秋支支吾吾的，她笑着叹口气，也不想硬逼着对方说。
“啊...”
还以为顾惜会一直问，结果就这样结束了话题，方秋不由得有些意外，眨了眨眼，悄悄松了口气。
然而顾惜只是结束了姿势的问题，很快又问起各种令人羞耻的问题，一直问到方秋脸红得不行了，才是放过了她。
这便是凝渊的计划么...
可恶，她绝不会被他洗脑的！绝不会！！
量完了尺寸，顾惜收回那团黑色气息，点了点头，笑道：“好了。方秋姑娘，你可以把衣服穿上了，我这便去拿一些小件出来，让你和鬼王大人挑选挑选。”
看着转身走向更里面的顾惜，方秋拧起眉梢，然后她撇了一眼凳子上的大红长裙，经过一番内心挣扎，还是穿上了它。
毕竟，她更不想继续这样光着身子。
只能退而求其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