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秋一愣。
“在人界，那些人都很喜欢为自己的妻子或者丈夫作画。我现在嘛，也想亲手为阿秋画一幅画，可以请阿秋，配合一下我吗？”
凝渊眼里含笑，凝视着方秋微睁开的一双眸子。
“为我作画？”
被迫与凝渊对望，方秋修长的睫毛轻颤，她下意识警惕。
绝不可能只是作画那么简单吧。
“没错。不过在作画期间，阿秋不能随意动，因为那样，会影响到我画画，我可不想让我笔下的阿秋长得奇形怪状。如果阿秋动了，那我...便要小小惩罚一下她了。”
凝渊做出一脸无奈，摸了一下方秋的脸，低低地说道。
“我...”
方秋抿住了嘴巴。
哪怕在这里拒绝，也是没用的，只要是凝渊决定好的事情，她的想法便无法左右，她再怎么选，都是一个结局。
已经知道结局如何，换个人来，可能就直接投降了，但方秋依然不会。
“凝渊，我可以配合你，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方秋咬了咬牙。
“哦？好啊，阿秋想要我答应你什么？说说看。”
凝渊一脸“你想要什么我都满足你”那般的表情，笑了笑，说道。
“我希望...凝渊你能善待阿离师弟。”
方秋秀眉一蹙。
最好是让阿离师弟离开鬼界，永远不要再回来。
“嗯...阿离师弟可是阿秋重要的师弟，若是我让他受到了伤害，无疑也是伤害到了阿秋啊，正因如此，我非但要善待他，还会对他以礼相待，如同对待朋友一样。”
凝渊沉吟半会，摸着方秋滑腻滚烫的脸，回应道。
听着凝渊这话，方秋有些无槽可吐，这混蛋越是这么说，她越是感觉不可信任，可她如今已经别无他法。
她甚至都快要嫁出去了。
一个仙门的大师兄，却要下嫁给鬼王，这合理吗！
不合理啊，怎么看都不合理！
随后，凝渊大手一挥，笔墨砚台与白纸出现于面前的矮桌上。
不只是如此，他手里还拿着一条三指宽的黑色薄纱。
“嗯？”
看着那黑色薄纱，方秋蹙起眉，下意识地有种不好的感觉。
这薄纱...
好像和画画没有什么关系吧，那他准备用它来做什么？
“阿秋这双眼睛很漂亮，我喜欢~”
正当方秋猜测黑色薄纱的用途时，凝渊一手捧着她的脸，在方秋眼睛下方摸了摸，突然说道。
方秋瞪大些眼，瞳孔微缩，紧张得忘记了呼吸。
喜欢...
他怎么突然说起她的眼睛？
“不过现在，要请阿秋，暂时处在黑暗里了~”
凝渊眯细双眸，将黑色薄纱蒙上了方秋的眼睛，让她视野里黑蒙蒙一片，在方秋脑袋后面打了个结，继续说：“不用害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
方秋咬着下唇，也是有些紧张。
他不是要画画吗？为何要把自己的眼睛给蒙住？
他这画究竟是要画什么...
“不要紧张，放轻松一点。这只是画画前的准备工作而已。”
低语一句，凝渊倾斜了些头，看着蒙眼的方秋，沉吟着摸了摸下巴，然后他嘴角勾起一抹笑，轻声说道：“从现在开始，就请阿秋好好配合我。阿秋记得不要随便乱动~若不然，我只能忍痛惩罚你一下了。”
“...嗯，我知道了。”
方秋点了点头，无奈地答应道。
如果动了便会被惩罚，说不定会严重到直接失去纯洁。
她绝对不要！
好在对于自己这样的修仙人而言，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不动，并不困难，只要没有意外情况发生...
“呵。说到便要做到，我相信，阿秋不会让我失望的。”
凝渊摸了摸方秋的脸，浅浅一笑，说完便一把扯开了她的衣襟。
“呃！”
突然大半个身体暴露在空气里，方秋俏脸发白，她没有去看，便已经能感觉到发生了什么，不由得惊呼一声。
不知道凝渊究竟想要做什么，她紧绷着身体和神经，不敢有丝毫大意。
忐忑不安。
接着她感觉到自己的腰带被解开。
遮掩在裙下的双腿，大片大片的雪白暴露在空气中。
感受到凝渊冷冷的视线在身上游走，方秋的身体轻轻一颤，一丝冷汗滑落脸颊，心下不由得有些恐慌。
蒙住自己眼睛就算了，还脱自己的衣服...
凝渊究竟是想要画什么？
难道...
难道——
这混蛋是打算画春色绘本吗！不会吧，他怎么可以这样！
方秋羞愤不已，黑色薄纱下，双眼瞪大了些。
她不要成为春色绘本啊！不要啊！
可恶。
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抓住，方秋顿时有股冲动想要反抗，但一想到师弟的事还有自己的现状，她只能继续无奈地忍下。
双腿被调整成了鸭子坐那般的姿势，大腿处的小手被迫微张开，被挪到了地面上，她如同提线木偶，任由凝渊摆弄自己。
“还不够。”
凝渊摇头。
话语至此，他又将方秋的衣服往下一拉，让她大半个后背都luo露出来。
“唔...”
布料的摩擦让方秋眉间紧蹙，在双眼看不清的状况下，她的身体，似乎对外界的触碰有些灵敏过度了。
凝渊的双手，布料的摩擦。
本就滚烫的身体渐渐因此更热了些，她能够清楚听得见自己愈发剧烈的心跳声。
体内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被逐渐勾起来，让方秋抿紧了嘴。
有些恐慌。
他应该只是单纯要画画吧。
然后凝渊松开了她，起身来到矮桌的另一面坐下。
“这样便对味了。”
凝渊望着对面那衣衫不整，香汗淋漓，好似才被人狠狠欺负过的方秋，一手提起毛笔，一手托腮，满意道。
“……”
方秋一愣，银牙紧咬。
听不太懂对方这话，但她下意识感觉自己又被调戏了。
“记住，不要乱动哦~”
凝渊提醒道。
“嗯。”
感觉到对面略有些炙热的视线，方秋如坐针毡，浑身不自在。
也不知道对方眼里的自己到底是个什么鬼样子。
透过黑色薄纱，她一双眼，只能模模糊糊看到一些凝渊的样子。
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看不清他的眼神。
见他提笔开始作画了，方秋暗暗倒吸了一口凉气，她咬紧着下唇，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努力让自己不要发颤。
只是坐着不动而已。
坚持住！
时间慢慢向后推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