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办公室中,猿飞日斩没好气的看了一眼自来也。
“这不是为了忍界的未来,听从大蛤蟆仙人的指导,去寻找预言之子吗?嘿嘿,当然身为作家,路上取点材陶演一下情操也很正常吧?”自来也做到桌子上笑道。
“啊,果然取材比我这个难看的老头子好多了是吗?”
自来也没有承认,不过脸上那默认的表情看的猿飞日斩想给他一棒子。
“咳咳,好了,不说别的了。你这次回来,我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情告诉你。”
听到猿飞日斩提起重要的事情,自来也也是难得的正经了起来。
“你的小师妹,也就是几年前我收的那个徒弟,宇智波落雪你怎么看?”
“我站着看呗。”
猿飞日斩无语的看了一眼自来也。
“说真的,我很怀疑你那个大蛤蟆仙人的预言是不是出现了错误,预言之子应该是白发红瞳吧?最近也没听着那个黄毛小鬼崛起了啊?”
“倒是落雪现在…你猜,他有多强?”猿飞日斩自豪的笑了起来。
自来也也是十分好奇,能让猿飞日斩都觉得十分自豪的弟子,到底有多强呢?至少应该比大蛇丸高一个层次。而且他也见过那个白发小姑娘,才1m4,平平无奇,长的挺好看的。就是不知道还有没有发展空间。
看着自来也走神的样子,猿飞日斩拿起烟袋敲在了自来也到头上。
“想啥呢?快猜。”猿飞日斩的脸上挂满了笑容,显然他很想看到自来也等会惊愕的表情。
“啊,没什么,落雪师妹,听闻已经有三勾玉写轮眼还有八门遁甲,飞雷神和各种忍术精通,不过现在的年龄还是太小,估计也就是个上忍吧,顶多能跟卡卡西五五开。”
自来也也算是给予了落雪很高的评价,现在的落雪也只不过12岁,还没到忍者查克拉的飙升期,就算会的再多,也用不出来。
猿飞日斩摇了摇头。自来也有些失望,看来自己是高看了吗?也对,师妹现在也不过是个十二岁的小姑娘罢了。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强?总不可能是影级吧?否则这多打他们这群老牌影级忍者的脸啊。
“你猜错了,现在的落雪实力也就只比我略低一筹。”
说到这里,猿飞日斩哈哈大笑了起来。
自来也睁大了眼睛,十分的震惊,这世界上真的有12岁的影级吗?而且还能达到老猴子的强影级程度?果然每个时代总会出那么几个妖孽吗?
“咳咳,这是我教导过天赋最好的弟子了。不过她好似对火影的位置一点也不感兴趣。”猿飞日斩脸上出现一抹愁容,他曾经多次试探过落雪有没有想要当火影的意思,不过总是被各种理由搪塞过去。
就在昨天他还是第一次直来直去,问道落雪想不想当火影,结果换来的是一个嫌弃的眼神。当时,猿飞日斩的心似乎被狠狠的扎了一刀。火之意志都有些动摇。
难道他当代最强火影的弟子除了曾经的大蛇丸就没一个想当火影的吗?
“火影这个位置,只有傻子才会去当吧?”自来也嘟囔道。
“你说什么?”
“啊,没什么…”
猿飞日斩看了一眼自来也,叹了口气。如果你这家伙但凡能开个翘,我也不至于到现在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还要处理木叶累死累活的政务。
至于选择把火影之位给团藏?猿飞日斩从未有过这个想法。坐在火影的位子上天天看着团藏无能为力,再配合“我才是火影”,这才是他每天愉悦自己的方式。
“啊,老头子啊,这次我回来就要多待一些时日了。人一到中年,就老想回来看看了。”自来也感慨的说道。
“你早就该回来了。”
“对了,这次我回来了,还带来了大蛤蟆仙人新的预言。”说罢,自来也将一张纸条抽了出来,这次是妙木山的通讯蛤蟆给他的,还没有打开。
“大蛤蟆仙人的预言?”猿飞日斩有些好奇。妙木山的蛤蟆与木叶也算是友好的关系。对于大蛤蟆仙人的预言,猿飞日斩还是挺相信的。
打开纸条,看到内容上的东西,师徒两个人的脸色纷纷一变。
……
木叶后山的山洞中,落雪双手结印,打开了一处隐蔽的结界,走了进去。这里曾经是大蛇丸的实验室,后来大蛇丸叛逃之后被暗部给查抄了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来过了。
而落雪则是依靠猿飞日斩对自己的信任和任务赚取的钱财,偷偷的打造了一套简易的克隆装置。
走进实验室,只有撩撩的一台大型电脑和几台手术架和实验舱。
打开电脑的界面,操控系统将实验室点亮,实验舱体内的东西也逐渐显露了真容。
是一个个全身一丝不挂,眼睛闭合的妙龄少女。全身插满了管子,浸泡在营养液中,显得十分安详。
“呼,看来蛇叔留下来的数据还是很有用啊。起码克隆技术还是我非常想要的东西。”落雪的嘴角微微勾起,她自然没想做什么疯狂的实验,而是简单的想要一双永恒万花筒写轮眼罢了。
在实验中,落雪试着用自己与止水的细胞融合克隆,但是却出现了排异现象。这使落雪十分震惊。这后来又经过了几次实验验证之后,落雪才搞明白,她和止水居然没有血缘关系。
导致落雪平时看着自己“父亲”的遗像,总觉得他头上绿绿的。
而有了止水不是亲哥哥的结论,去宇智波鼬和团藏手里抢回万花筒写轮眼的事情也就泡汤了。导致落雪不得不去亲自克隆几个克隆体,研究永恒万花筒的秘密。
要不然等她真开万花筒写轮眼了,想再搞就很麻烦了。
至于把这件事儿告诉猿飞日斩,这不可能,后果可参考大蛇丸。写轮眼的研究一直是木叶的禁忌。就连团藏也不敢在猿飞日斩眼里子底下搞,只能通过大蛇丸那条线来获取宇智波一族的力量。而她就更不敢把这件事儿摆在明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