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魔徒,或者与欲望大赛幕后什么黑暗的势力有关?总之,这恐怕不是能依托他人应付的麻烦。
所以只能依靠自己了,刘迪也正好在这方面比较有兴趣,钻研过一些程度。
他就这么忙活了,半个晚上…
“能不能行了?”苟达也有点担心地问他。
“不要质问我!”他真是忙的焦头烂额。但比起这个,更糟心的是,已经完成得差不多了。也就是说,接下来是实战。
他做了个头盔装置可以连接齐楚的头部,进行一些处置。完全没有半分把握可以救人,但要他坐以待毙,宁愿用齐楚来做实验。
“来了!”
齐楚一带上头盔,他直接开动了机关,登时,齐楚整个人犹如发癫…
正在这个时候,忽然一声破门而入的巨响,有人破门而入。
却见,一个少女手里就端着把手枪,紧锁了他们两个人。
刘迪见状,本能得举起双手站起来,退后,忽然,惊讶地喊了声,“齐楚!”
噼里啪啦!
电线断了,齐楚也跟着停止发癫,脑袋一歪瘫坐在了椅子上。
希奥拉象征性地撇了一眼,然后看向了刘迪还有最靠里面的苟达。
“是你们,杀害了我的师兄。
”喂喂。”苟达不服地抱怨了声,“至今为止,我一向都是失败者吧!”
这么说着,希奥拉也不会放在心上。
她看到了桌子上陈列着的欲望驱动器以及核心ID,将之抓在手中。
ID立刻就从玄甲变化回了刺蝎的模样。
只要是经参赛者同意的,就可以接受欲望驱动器间接成为欲望大赛的参赛选手。
师兄已经死了,但是他对自己还有心意。
“你们,罪无可赦!”
她想开枪杀了这些人。
但是,正在这个时候,忽然,那个齐楚站了起来,宛如闪电一般扑上去,牵制她的行动。
希奥拉感到意外没有应付得当,被抓住了一直手臂。
肢接之下有着深刻得体会,好大,好强的怪力!
她被一下子给翻开了。
迅速在地上一个翻滚与之拉开距离,她抬起枪来,但是那个家伙的动作太快了。
抬起一脚奔跑和疾踢宛如都是用这只脚。
希奥拉可以肯定他不是射过来的。
确实是跑过来!然后再踢。
这样的速度即便是她也应付不来。
“啪!”得一下,手中的手枪脱飞出去。
她也被这一下震得手有点生疼,都抖起来了。
这样一来,肯定难以瞄准。然后她从裙子的左侧又掏出了一把枪。
一下子直接抵在了这家伙的腹部。
简直不是抵,而是直接压进去的,宛如撞击的压进去,因为这家伙距离自己实在太近了。
可以感受到肃杀气息的距离。
但是感受不到他的气息,因为是带着相当于头套东西的关系,但是,即便如此也给人一种不是人的感觉。
宛如被操纵的机器。
这个齐楚是齐楚吗?
这个齐楚不是齐楚。
“不要动!”
越是战斗越是冷静,这是希奥拉的个性。
她忽然听到这个声音,原来,是苟达掏出一把手枪指着她,虽然距离远,但威慑力是有的。
明明是骑士,却以这种形式刀剑相向啊。
有一些事情需要搞清,希奥拉觉得不宜妄动,就先退开了。
等她走后,苟达紧绷的神经稍微松弛了一下,即便如此,他拿枪指着那背对着自己似乎已经失去了齐楚色彩的家伙。
“你呢?”
却见那个家伙摘下了头盔,转过头来,面孔已经变得有些狰狞,怎么形容呢,就像是反派一样,扭曲,血管暴露,青筋缠在了一起,宛如诡异的纹路一般。
这是被电的,还是被操控的呢。
那个头盔从他的手里脱落。
他告诉苟达,“在无尽的黑暗之中支撑我的,就是我最大的诉求,创立属于我的王国!为此,我绝不会心慈手软了。”
刘迪与他熟,虽然此时的齐楚变得面目全非,但是可以相信,他为了实现愿望将会不择手段了,也就是像杀死刘玄德那样凶狠残暴得杀死任何人。
这期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呢?
这里补充一下,因为之前写了太多的补充,都不舒服了,想着尽可能在正文里面把想要描述的全部描述一下,因为行文的关系没适合续下来,所以没说明白。
这里补充一下,苟达之所以有枪是因为他游历世界的时候遭遇过各种危险,带把强在身上才能安稳睡觉。所以能随时抽出来威胁别人。
叶树婷回到家中,与三年前,或者说将近四年前的场景一样,客厅的桌子上多了个行李箱子。
但是,此时的叶玄皇并没有回避,而是注意到了,在等待着他。
“爸爸,这是什么?”
上面清晰刻着欲望大赛的logo,DGF,不可能是其他东西。
“不清楚,我来的时候就放在这里了,上面有个邀请函,应该是送给你的。”
作为父亲,他没有偷看。
叶树婷对于爸爸自然也不存在什么芥蒂,她打开看了一下。
“你很适合这条道路,战斗吧,红狐。”
她打开箱子,其中陈列着的有欲望驱动器,核心ID,以及一个推进器带扣,最适合自己的推进器带扣,然而却是蓝色的。
因为标准的推进器带扣在田燚那里。这个她只使用过一次的推进器带扣,居然出现了。
这在她成为领航员期间有着手调查,可是毫无音讯。
“婷婷,这是什么?”
“爸爸,你真的不知道吗?”他淡定得像没有疑问一样。
叶树婷其实一直怀疑过了,她想,就趁着这个机会弄清楚吧。
“爸爸,你知不知道欲望大赛,你有没有什么事情是瞒着我的。”
“我想,是吧。”
“是什么呢?”
虽说是隐瞒,但有些时候隐瞒也不是隐瞒,那是更加高贵的有情操的东西,叶玄皇过去有做笔记的习惯,但是那个笔记是在一段特殊的时段做的,等过了那个时段他就忘了这回事,这笔记一直有被封存,直到大概半年前的那段日子,他才发现。
他没有对叶树婷说明这段故事,因为那是发生在另一个世界的故事,与他,尤其是叶树婷没有关系。
简单来说,他曾经代表一个世界而出,为了拯救世界而战,他有着无数的同胞。
最后,只剩下了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