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给我的结果?”单蝉翻看着那些被总结出来的账,那一笔笔流出去的钱单蝉只觉得自己心口好疼。

“是的!这是最近几月来那几个堂口里流出去的!钱货我都算清了!怎么处理看你!”铎锋喝了口茶他是不想管这件事情了,反正有单蝉全权负责,他就当个甩手掌柜就行了。

“咳!”咳嗽一声捏紧了几分手中的账本,这些钱得赚多久才能赚回来啊。

离鹭看着单蝉的反应不禁摇了摇头,就光是穆天赐和单蝉的反应她就能看出单蝉缺的是什么。穆天赐的关注点是长远的,而单蝉关注的却是钱。离鹭甚至不知道单蝉这种财迷性格是怎么养出来的,难道是因为穆天赐平时管钱管的太严格了吗?

“母亲准备怎么处理来着?”单蝉将眼光瞟向离鹭。

“夫人说该杀的都杀了!”离鹭如实回答。

“嗯……该杀的都杀?一点机会都不给吗?”单蝉搓了搓下巴。离鹭用怪异的眼神看了一眼单蝉,按照他的性格应该不至于会给这种背叛的人机会。

“你要给他们机会?”

“没有!我从来不给叛徒机会!但是就让他们这么容易死了是不是有点太便宜他们了?”

“以夫人的意思是让他们生不如死!”

“不!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说的是钱!这些人既然会选择背叛穆家,那宝云楼应该给了不少吧?还有这种人活在堂口应该也捞了不少吧?总得让他们吐出来点吧?”单蝉搓了搓手指。

看着单蝉搓手的样子离鹭不禁翻了个白眼,这家伙怕是掉钱眼子里了。

“先走吧!让我们去看看这几个胆大的堂主!”之所以这么说还是有原因的,毕竟在穆天赐手上敢背叛的人真的不多。

“城东两家!城北两家!西南各一家!先去哪里?”离鹭骑在马上看着一旁的单蝉。

“那就先去城东吧!”单蝉看了眼方向,毕竟城东是他最熟悉的地方。

“那几个堂主怎么样了?母亲应该没做什么吧?”

“既然都查出有问题了自然不会给他们好酒好肉吃!已经关起来了!”

“嗯!”单蝉听到这就加快了速度赶往了城东。

“这地方还是我第一次来吧!”单蝉看着眼前的商铺准确来说不应该是商铺了,它的规模看着比月下花都要大上不少,在青州这个地方能有这么大的占地面积真的是少见。

“这还只是冰山一角!”离鹭平静的看着眼前的堂口。

“师傅!问你个重要的问题!你可得如实回答我!”

“你问!只要不是关键性问题我都可以回答你!”离鹭点点头,穆天赐让她跟在单蝉身边也是为了这个,至少穆天赐知道的她离鹭至少也知道一点。

“我们和月下花比起来谁有钱?”

“唉~”离鹭叹出一口气,就知道以单蝉的脑子问不出什么关键性的问题。

“我们!我甚至可以告诉你,在整个北元剔除皇族就剩下我们了!没有人能比得上穆家的财富!”

“这样啊!那我们这一次流失的财产是不是只有那么一点?”

“是!所以你完全不需要担心钱的问题!夫人也不是在为这件事情生气!”

“我当然知道!在师傅眼里我就是这么一个肤浅的人吗?”

离鹭没有说话只是看了一眼单蝉,眼中明显在说“难道你不是吗?”说话间两人就走进了堂口。

自从被穆天赐查出问题后生意就变差了很多,堂口里冷冷清清的,几个招呼生意的侍从更是无聊的趴在柜台上。倒不是堂口的问题而是穆天赐的命令,堂口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得先解决了才是,反正停一天是停停两天也是停,穆家的生意这么多停了这么几家也是无伤大雅。

“本店停业!客人还请下次再来!”趴在柜台上的侍从听到门外的声响,抬起头睁开双眼看到来者瞬间清醒了不少。

“离师姐!”侍从站起身看着离鹭,这几个堂口的侍从都是从铎字号里分出来的,叫离鹭师姐也属于正常。

“嗯!这是蝉!负责这起事情!”

“蝉少爷!”侍从对着单蝉微微躬身,单蝉的名气虽然小但是在穆家还是有一定影响力的。

“人呢?你们堂主呢?”单蝉向周围看了看。

“在地堡里!蝉少爷随我来!”侍从领路带着两人走向后方。

“地堡?”单蝉看了一眼离鹭这种地方竟然还有地堡,穆天赐是打算把所有穆家在的地方都修上地堡吗?

“你们和这件事情应该没有关系吧?”单蝉问着前面的侍从作为本次事情的处理人,问问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没有!我们是刚被调到这里来的,原本的堂主和几位侍仆已经在地堡里了。在下就领到这儿了!蝉少爷请!”

侍从将地堡的大门打开后就站在了门口,单蝉走下地堡的楼梯离鹭也紧随其后。

“到了下面不要害怕!”

“害怕?师傅你是有多小瞧我啊?我会害怕?”

“夫人的手段不是一般人能经受的了的!血腥残酷!我说的是不要害怕夫人!你……我根本没担心!”离鹭非常冷漠的瞟了一眼单蝉,单蝉顿时觉得自己的内心受到了百万点的打击。

走进地堡后就变成离鹭带领单蝉了,将他带至地堡的牢房里,牢房的味道并不是很好。血腥气还有一股难闻的屎尿味让单蝉皱了皱眉头,这点味道他还是能承受的。

“原本堂口总共二十人!有十二人参与其中!都在这儿了!”离鹭看着眼前这些被铁链锁在地上的人。

“啧!”单蝉轻轻啧嘴眼前的景象并不好,可以说十分难看看来在还没查清楚之前,穆天赐就让人使用了酷刑。

面前的十二人已经被折磨的面目全非有几处甚至露出了森森白骨,让单蝉难受的揉了揉自己的胳膊。

“哪个是堂主?”单蝉说道。

“这个!”离鹭踢了踢脚下这个如同死狗一样的人。

“就你是堂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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