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堂上,落雪和佐助坐在了靠窗的地方,上课时,佐助被落雪和鸣人夹在一起,如果是在一个月前,他会非常高兴,但是现在的他甚至不敢去看落雪的眼睛,因为害怕想象到鼬杀死落雪的样子。如果落雪提起来鼬的事情,他又该如此回答呢。
其实佐助完全就是想多了,落雪已经昏睡了一个星期了,村子的里的议论已经停息的差不多了,落雪也很久没回到宇智波族地了,又在卡卡西的刻意隐瞒下,落雪根本不知道宇智波灭族的事情。
落雪的影分身看着趴在桌子上的佐助有些疑惑。萨斯给怎么感觉有点怕她呢?
……
木叶的一处森林中,卡卡西和落雪双双坐在了一出巨大的石头上。
“我曾经也尝试学习过飞雷神之术,但是遗憾的是我没有老师那样的感知能力,无法感应到空间坐标,不过我也积累了不少的经验,希望能帮到你吧。”
卡卡西对着落雪笑了笑。飞雷神之术落雪能够学成的可能性不大,要不然木叶这么多年也不会只有两个人能使用飞雷神之术了。
接下来的好几天,落雪都是分出一个影分身去上课,本体再去和卡卡西一起修炼飞雷神之术。即使是落雪如此的天赋对于飞雷神之术繁杂的理论知识和玄之又玄的空间感应能力感到苦恼不堪。
一晃已经过了半个月,落雪也只达到了能把飞雷神的咒印附着在物体上的程度,仅仅只能起到感知作用,无法做到瞬移。而且那颗银白色的珠子也是没有一点动静。这让落雪感到了一丝烦躁。好似努力了好久,但是却很少得到应有的回应一般。
卡卡西欣慰的摸了摸落雪的脑袋。
发质真好。
“啊,不要这么自暴自弃啊,飞雷神之术可是S级禁术,当然不可能会这么容易学会了。”
“都说了,不要摸头了!”
落雪没好气的将卡卡西的手打开。前世的她也是摸头村的一员,对于摸头这件事儿多少有点膈应。
“好了,先别练习了吧,努力学习是不错,但也别疲劳过头了。”
“唔,好吧。”落雪的肚子咕咕的叫了起来,落雪有些尴尬,今天早上好像还没吃饭来着。
卡卡西轻笑了两声,带着落雪来到了一乐拉面馆,叫了两碗招牌拉面。不得不说,现在的一乐拉面馆真的算是小门头,但是偏偏生意十分火爆,另加价格实惠,也就是现在是上午,大部分人都有工作,才能如此容易的抢到位置。
“咦,卡卡西,你看那些人是谁啊?”落雪指了指一乐拉面门外的那几个皮肤黝黑的嚣张男子。似乎并不是火之国的人啊?
“啊,他们应该是来自云隐村的使者,听说是与木叶讨论一些外交事件的,你就不用担心了。”
卡卡西虽然表面是这么说的,但是心里已经在想这次可能来着不善了。云隐村那帮蛮子从来不是什么和气的人啊。
木叶,火影大楼,猿飞日斩正在接待着来自云隐村的使者,而志村团藏则是站在一旁,没好气的盯着这几个黑球。他志村团藏可从来不会相信那个莽夫会有和木叶建立外交的想法。
“额,这件事情的话,我虽然是火影,但是毕竟是国与国之间的外交,我还要向火之国的大名申请一下,请你们稍等几日。”猿飞日斩心平气和的说道。
云隐村的几个忍者虽然没在表面表现什么,不过心里却已经在鄙夷木叶村的内政了。一个火影,居然还要看大名的脸色?根本没有他们的雷影有威慑力,一个来跟鸭脖,就能把大名吓的不敢说话了。
“既然火影大人都如此说了,那么我们就现在木叶多住上几天了。住在您的村子这里,应该没问题吧?”
“哈哈哈,当然没问题。”
猿飞日斩叫出两名暗部带着云隐村的忍者下去休息了。而看到他们走后,团藏则是坐在了原先那几个蛮子坐着的地方。
“猿飞,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我觉得这次他们肯定有什么阴谋,估计是查证到了宇智波一族灭亡的消息,不如我们先下手为强,让老夫带领着一队忍者,越过草之国边境,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团藏啊,这件事情不能这么鲁莽决定。忍界好不容易迎来短暂的和平,我们的力量又因为宇智波一族的灭亡而空前虚弱,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开战。”
团藏不屑的看了一眼窗外的几个云隐村忍者。
“猿飞,你太软弱了,你这样迟早会把木叶败在手里。如果现在大蛇丸还在这里,他们这群蛮子肯定不敢过来。”
“团藏,你够了!”
提到大蛇丸,猿飞日斩也是有些气愤的对着团藏说道。他这个弟子他迟早会与自己有个了断,就不需要别人来指点了。
“猿飞,你已经老了,该让别人去接替你的位置了。”团藏的眼睛中含着一抹精光。如果真的让这群蛮子闹起点事儿来,他也能去趁乱做点什么。
猿飞日斩与团藏相处了这么多年,当然知道团藏心里在想什么。
“团藏,就算我老了,也不会让你当上火影的,你的性格根本不适合坐在火影这个位子上。而且木叶的根,离不开你。”猿飞日斩闭上眼睛说道。
团藏这次倒是没有震惊和愤怒,道不如说习惯了。有生气的时候,不如去搞点有用的东西,记得大蛇丸的写轮眼手臂快研发成功了。
……
深夜时分,落雪将繁杂的术士丢在了一边。整个人呈大字躺在床上。
“果然我不是努力型的天才啊,还是慢慢来吧。”
想起小说中各种睡觉变强,摸鱼变强,划水变强的能力,落雪有些羡慕,如果自己也有这种能力该多好啊。
突然房顶传来一阵异动,落雪有些疑惑,暗部不应该会有这么不小心啊。
落雪有些好奇的跑出房间,来到房顶,看到了白天的那两个黑皮忍者手里似乎抱着些什么。狼狈的逃窜着。
“这难道是那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