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大人,宇智波佐助现在还处于昏迷,诊断结果是接受了严重的心理创伤。估计还需要好几天还能醒过来。”
“至于落雪…”
说到这里,医疗忍者停顿了一下,猿飞日斩也是感觉有些心里发慌。
“至于落雪,她的恢复速度很快,堪比千手一族,又因为救治及时,只要再过几天就会没事儿了,不过她的意识一直没有醒过来。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醒不过来吗…”猿飞日斩沉默了一下,让医疗忍者继续回去工作了。
猿飞日斩闭上眼睛叹息了一声,吸了两口旱烟,走到了火影办公室的墙壁上,那里挂满了历代火影的羁绊。看着画像中面色欣慰的千手扉间。猿飞日斩有些怀念。如果老师能逃离那场叛乱的话,木叶说不定会比他管理的更加繁荣。
“猿飞!”
团藏打开办公室的木门,有些激动的走了进来。
“啊,是团藏啊,你不去干你应该干的事儿,这个时候来找我干什么?”猿飞日斩将画像放了回去,神态又恢复了严肃。
“猿飞,宇智波落雪你不给我,宇智波佐助你可不能自己捏在手里啊。”
团藏有些兴奋,鼬的天赋他也见过,绝对的天才,那么他的弟弟一定也差不到哪去,而且他现在已经失去了一切,深沉的黑暗只有木叶的根能包容他,让宇智波佐助成为他团藏的左膀右臂。
“佐助啊,团藏,他还是个孩子,再说,我也向宇智波鼬保证过,我是不会让佐助成为根部那样的人的。”
看着猿飞日斩坚毅的神情,团藏激动的神情一滞,随后颤抖着将猿飞日斩面前的桌子劈成了两半。
“猿飞,宇智波一族的遗孤你把握不住的。佐助也是,落雪也是,你总有一天会因为不接受我的建议,而后悔的!”
“团藏,我才是火影!”
猿飞日斩挺起了胸膛,忍雄的气势瞬间压向了团藏一边。
“你,哼!”团藏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气的一甩袖子,离开了这里。
猿飞日斩眼神复杂的看着团藏离去随后对着躲在附近的暗部说道:“这张桌子去换一张,费用就去找根部报销。”
“是,火影大人。”
……
木叶医院,鸣人和伊鲁卡带着两篮子水果来到了病房,看着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两个人,鸣人呆愣了一下,随后一股莫名的自责感涌上了鸣人的心头。
“为什么……为什么我刚交到的朋友就会遇到这种事情,难道我真的是别人口中所说的妖狐吗?”鸣人坐在了佐助的床边,两行清澈的泪水不知何时从眼角流了出来。
伊鲁卡也有些心痛的用纸巾擦了擦鸣人的泪水。他也有失去过朋友的痛苦,但是忍界就是这么一个扭曲的世界,昨日还会一起玩乐的朋友,明天说不定就会因为任务而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而落雪和佐助在这场灭族的灾难面前能活下来,已经是最大的幸运了。
鸣人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握住了佐助的右手,不知不觉中,鸣人的一丝查克拉融入了佐助的身体。
“喂,你这个吊车尾在干什么啊?”佐助睁开疲惫的眼神,想要坐起来,但是全身传来的剧痛让他动弹不得。
“萨斯给!”
“喂,不要乱抬我的胳膊啊,还有给我安静一点啊!”
伊鲁卡欣慰的站在门口看着佐助和鸣人斗嘴,这样的羁绊真好啊。
与鸣人斗了会儿嘴皮子,佐助才看清了这里是木叶的医院,前天的痛苦回忆让佐助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冷漠和怨恨。
“鼬那个家伙,我一定要杀了他!咳咳…”
鼬是谁?
鸣人刚想问出口就被伊鲁卡捂住了嘴。眼神示意让佐助安静一会儿。鸣人也是有些茫然的点了点头。跟着伊鲁卡走出了病房。
佐助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双眼分别浮现出一颗,两颗勾玉。
佐助躺在了病床上,好似心有所感般的歪过头看到宇智波落雪身上所插满的仪器,沉默了。
“鼬那个混蛋,连止水的妹妹也不放过吗!”
……
远在晓组织准备接取朱雀戒指的鼬突然怔了怔。佩恩有些疑惑的问道。
“怎么了?是不喜欢朱雀这个名字吗?”
“不,只是想到了某个人…”
……
还在医院的鸣人看着拿着礼盒走过来的卡卡西一阵震惊。
卡卡西也是有些疑惑,这小鬼一直盯着我干嘛?而且怎么感觉他有些眼熟呢?卡卡西瞬间想起了前几天,把香肠嘴去掉的身影和鸣人重合在了一起。
“喂,大叔,落雪都昏迷好几天了,你这个当父亲的怎么能这么晚才来啊?”鸣人有些气愤的说道。
卡卡西:???
伊鲁卡尴尬的对着卡卡西笑了笑,揪着鸣人的耳朵走了出去,估计是去教育去了,卡卡西也没太在意。老师的儿子还在等会再看吧。
卡卡西走进了病房,稀稀松松的阳光照射了进来,落雪还是躺在病床上,而佐助则是与卡卡西对视在了一起。
“喂,你是旗木卡卡西是吧?”
卡卡西将礼盒放在了落雪旁边的桌子上沉声说道:“是的,我是旗木卡卡西。”
佐助犹豫了一会儿,才缓缓的说道。
“卡卡西,收我为徒吧…”
卡卡西微微一愣,随后才对着佐助问道:“你为什么想要成为我的弟子呢?”
佐助费力的从床上爬了起来,眼睛认真的盯着卡卡西说道:“我听父亲说过,你是一个强大的忍者,我要变的更强,杀死那个男人。并且保护我所想保护的人…”
佐助看向了落雪,又回想起了鸣人的身影,卡卡西突然自嘲的笑了笑。我自己都不能保护好落雪,差点让她死在了面具男的手中,我又能教给你什么呢?
“你笑什么?”佐助看着卡卡西的样子皱了皱眉。
“其实我并不是别人口中所说的那么强大,连一个孩子都保护不了,你不值得去拜我为师。”卡卡西的眼神有些低沉,他体会过面对面具男的无力感,当忍刀刺穿落雪的胸口之时,他好似看到了十几年前死去的身影。那时的他与现在又有何异呢?自己都保护不了所爱之人,又凭什么去教导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