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门口,许多辆警车停在路边,来看病的人们路过这里都会瞅一眼,好奇警察为什么来这里。
“不是,警察先生,你听我说,我们医院怎么可能会有命案呢。”
门口,医院院长听了警察来这里的目的后,当即说道。
他面前的中年男人刚想说些什么,一个年轻警员在他身后小声说了些什么……
中年男人点了点头,随后对院长说道:“不用说这些,只要等到严怀医生来了,一切就都能揭晓了。”
院长听了当即说道:“不可能是小严!”
“是啊,不可能是严医生……”
“嗯嗯,严医生那么温柔,而且对待工作又认真负责……”
许多护士也都小声谈论道。
这时,一名年轻警员走到中年男人身边,说道:“徐警官,我们的人刚刚在医院附近看见了嫌疑人。”
中年男人立马转身就走,身旁的数名警员也紧随其后,他说道:“走!”
…………
此时。
严怀刚走到医院门口,就迎面走来几个人,最前面的一个人走到他面前,向他举起证件。
“警察,我们现在怀疑你是某件命案的嫌疑人,请跟我们回到警局。”
严怀看见眼前这一幕有些不明所以,他刚想说些什么,就发现自己的双手上多了一个银色的手铐。
随后没有片刻犹豫,两名警员就一左一右抓住了他的胳膊,把他送上了警车。
…………
“姓名。”
“严怀。”
“年龄。”
“二十三。”
此时,审讯室内,一名警员拿着一个笔记本,坐在严怀对面。
“什么时候来的湖城?为什么要来湖城?”
面对警察问出的一连串问题,严怀没有丝毫犹豫,说道:“三天前。因为工作原因,我需要来到湖城。”
“什么工作……”
警察刚想问什么工作原因,严怀就说道:“我之前在钟城的一家整容医院工作,但因为技术不够成熟,而一名技术更为优秀的医生将要来到那所医院,所以我便被辞退了,后来打听到消息,湖城的一所医院要新增一个心理医生的职位,我便来到了湖城。”
望着眼前这个男人微笑的面孔,警员有些诧异,他望一眼透明窗外的中年男人,转回头继续问道:
“你认识余妍吗?”
严怀答道:“认识。”
“你们怎么认识的?”
严怀想了想,说道:“她是我的一名客户,曾经在整容医院的时候,她找我做过手术。她的外貌整体还挺不错的,只是对自己不太自信——尽管她是一名老板。”
说完,严怀露出关心的神情,问道:
“她怎么了吗?”
警察看着他的反应皱了皱眉,然后说道:“她死了。”
说完,警察观察着他的反应,他发现严怀听后没有露出什么惊讶的神情,甚至就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呼吸依旧平稳。
他疑惑的问道:“你不惊讶吗?”
“我为什么要惊讶?”这时,严怀才惊讶,“我很早就怀疑是她死了。”
听到这个男人的话,警察惊讶的说道:“你早就怀疑她死了?什么意思?”
尽管双手上有一个手铐,但他依旧腾出一只手握着下巴,说道:“在她恢复好了之后,她每天中午都会来给我送午饭,但都被我委婉的回绝了,而上周,她却消失了。我会认为她消失了是因为她平时总会来医院与护士聊天,所以她与医院里护士的关系不错。但从上周起,我从没在护士的口中听到过她的消息。”
“而我又在十二月二日早上八点整听到了一则新闻,其讲述了一名余姓女人,且是本地人,在钟诚三环内失踪。我还记得在术后恢复阶段,她的心理出现了一些问题,因为我曾在心理学领域稍有建树,所以我对她进行了一点微不足道的开导。”
“而在那期间,我就从余女士的口中了解到了一些信息。这与新闻上所描述的诸多信息都能一一对应上。”
“当然,再加上我个人的直觉,我怀疑,失踪案的被害者为余女士。”
经过严怀的一番推理过后结束,负责审讯的警察眉头皱的更深了。
玻璃窗外,中年男人静静的看着这一幕,一名年轻警员来到他身边,说道:
“徐警官,我们刚刚得到了一个段新的录像,这个严怀……”
中年男人——徐坤,扬手示意年轻警员,说道:“把我们之前得到的录像给他看。看他有什么反应。”
审讯室内,严怀静静的看着眼前警察,说道:“所以,你们是查到了余女士在医院里的交易记录,才怀疑是我杀了余女士?”
负责审讯的警察听完了耳机里的吩咐,他说道:“不。”
“我们在死者的埋尸地点附近,发现了一段监控记录下来录像。”
“上面记录了死者生前最后一小时的行踪。”
警察望着对面的男人,一字一顿的说道:“而那上面一直有你,严先生。”
严怀听完当即皱起了眉头。
而警员继续说道:“死者生前一小时与你在一家名叫苏布尔琪浪漫主义餐厅的西餐厅进行了一场幽会。”
“而结束后,你带着死者去往了一个树林,树林内没有监控,但许久后,你独自从树林走出,而死者却不见了踪影。”
“我们的法医鉴定了尸体的死亡时间,而它刚好与你和死者在一起的时间相符。”
“而且,我们发现死者的尸体上缺失了一双眼睛,而后,我们彻查了你之前在钟城的出租屋,最终在你的出租旁边发现了一个仓库,里面装着满满一仓库的眼球,通过DNA比对,发现不仅有死者的,还包含之前许多失踪案的被害者的。”
最后,警察注视着他,缓缓说道:“一切的一切都在指向着你,现在证据确凿,还有什么要说的吗,严先生。”
严怀没说话,就静静的坐在那里,他听完了警察的叙述后,眉头皱的越来越深。
最终,他说道:“不对,那天我根本没见到过余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