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走就走，反正白小诺也没什么行李，变成大胸妹才一个月，来不及买几件衣服，装了个小背包就算完事。剩下的就是充电器和平板电脑之类的，和衣服一起装进背包，背起行囊就往外走。
“你有去处了？”先祖好奇地问。
“没有，我先找个咖啡厅坐着，”白小诺说道，“环境好，才能帮助我做出冷静的决定。”
“……”
几个小时过去，安静慵懒的午后，几个穿着物业环卫的人悄悄走进公寓大楼。他们没有在任何一层停留，径直走向五楼——那是之前白小诺和零所在的楼层。
其实也没差，因为现在这栋楼里已经一个住户也没有了。
地上的血迹早已干涸，但依稀能看出当时的痕迹。一切发生得太快了，这边的人刚准备动手，杀人鬼的手术刀就割破了他们的喉咙。
最后面的几个人似乎有所察觉，但他们反抗的动作刚抬手，生命也瞬间被其收割。
“二组的人全军覆没，”说话的人声音有些颤抖，“交战时间很短。”
在追踪零的队伍中，一组是侦查组，二组是作战组，三组……也就是他们自己是支援组。
三组带头的人沉默半晌，小声说道：“还是交给四组吧。”
其他人都表示同意，实力相差太大，上去就是送的。
四组是个独立的小组，里面只有一个人。她同样是实验对象，而且在组织里的时候据说和零关系不错。
但他们已经别无选择。
把尸体收敛好，痕迹清理干净，支援组的人带上现场报告准备离开。
他们压根没考虑周围是否有其他人——昨晚杀人鬼都出来了，还能有活口？
不可能的。
…………
白小诺突发奇想，觉得与其大海捞针慢慢找，不如主动发条件，让别人自己找上来，于是在租房软件上发帖——
【想找个女孩子合租，多几个也行，要求环境好空间大。本人美少女，胸很大。】
效果很显著，没一会儿就回复如麻。
【真的吗，我不信，除非你给我看看。】
【看看你的熊熊。】
【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老婆。】
【别合租了，直接来我家，我家房子还蛮大的。】
【妈的，忍不了了，我直接对着楼主打胶！】
评论全在发病。
“烦死了，这些人到底有没有好好看帖，”白小诺垮起个美少女批脸，“都说了是跟女孩子合租。”
先祖默默提醒一句：“就算找到想合租的人，你也没钱合租呀。”
等等，她忽然意识到什么，惊慌道：“小诺，你该不会要当沙优吧！”
“怎么可能，我才不是沙优，”白小诺连忙反驳，“我是有底线的。”
“哦？”先祖好奇道，“什么底线？”
“我最多只给女房东当沙优，不是所有人都可以上。”
“……那你的底线还挺灵活。”
话是这么说，可白小诺自认为是清纯美少女，能不沙优还是尽量不要沙优的好。
别的不说，关键有点痛。
主动发帖的计划落空，白小诺只好继续大海捞针。点了杯加糖加奶的摩卡，然后就开始捞呀捞。
上午过去，中午过去，下午过去。城里的今日天气是晴转多云，眼看太阳公公在云层后面藏起来，时间逐渐接近傍晚，摩卡里的咖啡拉花都要谢了，白小诺还在网上寻找。
先祖打了几个哈欠，准备劝劝她，要不找个女房东当沙优吧，不然等会儿天都要黑了。反正咱们是魅魔，这种做法也不算违背祖宗，甚至可以说是一脉相承……
“找到了！”白小诺开心地举起平板。
先祖连忙跳上她的小香肩：“在哪里，我看看。”
好像是还不错，很漂亮的一栋小洋房，带花园和游泳池，还有健身房，更妙的是离白小诺的学校也很近。
房子的主人是一对姐妹，对租户的要求是女孩子，如果是漂亮的女孩子最好。
“小诺，这房子条件好是好，但肯定很贵吧。”先祖提醒道。
“没关系，你看这上面有个补充说明，”白小诺指着后面一行小字说道，“如果是特别漂亮的女孩子，愿意按房东的要求做些小事情，可以减免房租。”
房东的要求？小事情？
“小诺，我感觉这个地方怪怪的，万一房东谎报信息，是个男人……”
“没关系，看看就知道，”白小诺无所谓地说，“如果是陷阱，我一发精神冲击下去，一切都会好起来。”
又不是人人都像大姐姐一样厉害，能无视自己的能力。真要有那么倒霉，白小诺就直接一躺，认了。
时间不早，说走就走，白小诺出了咖啡馆，在路边打了辆车前往目的地。半个小时后，出租车停在路边。
“到了。”
房东的照片毫不作假，哪怕站在外面看，也让人不禁感叹它的豪华和美好。
白小诺走进大门，沿着草坪上的石子小路往里面走，在门口遇见一个娇小可爱的金发少女。
房东信息是一对姐妹，那这个应该就是妹妹了吧。
“你好，”白小诺主动上前打招呼，“我是来合租的，网上的用户名是‘诺诺’，刚给你们发过消息。”
挂在玉颈间、落在团团上的玉佩里，先祖稍微松了口气。
她好怕白小诺上来先喊一声“杂鱼”。
金发少女上下打量了她一会儿，目光尤其在胸前停留许久，然后忽然问道：“你有钱给房租吗？”
“没有。”白小诺即答。
金发少女激动起来，立刻说道：“没钱就艾草！”
哎，这么直接的吗？
“小玉，不要没礼貌。”
一个丰腴的金发美人走出来，对白小诺温柔地笑笑：“抱歉，我妹妹就爱胡说八道，你是来租房的吧？”
“嗯，”白小诺点点头，“但是我没……”
“没关系，你先进去坐一会儿，我们快吃晚饭了，”金发美人笑盈盈地说，“一会儿还有个女生要来，我们吃饭的时候再说。”
“……行。”
白小诺也不客气，抬起一双小长腿就往里面走。
等她彻底进屋之后，听不见这里的声音了，金发美人才收起笑容，按住妹妹的肩膀：“小玉，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在事成之前，一定要藏好狐狸尾巴。”
金发少女无辜地眨眨眼睛：“我藏好了的呀，没让她看见。”
身后一根毛绒绒的尾巴一晃而过。
金发美人扶额：“我是在比喻……算了，等会儿吃饭的时候你别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