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在人群之中约旦牧师注意到了恋,如此美妙又可爱的姑娘是一位外乡人。

“圣洁的修女,请问您的名字?”

“你可以称呼我为恋,又或者可以称呼我为希塔维亚,这位是骸。”

约旦牧师看着这两位少女,神秘又空虚的样子。

从她们的身上可以看得出来,她们似乎缺少了什么。

“希塔维亚你究竟在寻找些什么?”

约旦牧师似乎看得出来希塔维亚正在寻找着什么。

“我在寻找自我,约旦牧师你觉得自我重要吗?如果为了自我,你愿意奉献出一切吗?为了知道自己究竟从哪里来?将要去往何处?自己究竟是谁?你愿意用这一生去寻找吗?还是说如今的你已经找到了?自我的追求呢?”

恋把目光投向了那些得到了圣血而露出了感激之心的人们。

对于这位牧师来说,这些人是否就是他所在追寻的呢?

所谓的人生意义。

“希塔维亚,我也只能如实回答你,如今这个城镇的一切就是我的全部了。我遵循了我主的旨意。把这个城镇塑造成了白银之镇,让这里的人们重新回到了白银时代。这是我的一生奉献,还有意义本身。希塔维亚如果长久以来你一直都在追寻自我的话不如尝试一下吧。奉献者的白银圣血或许能够帮助你寻找到自我。”

“多谢你了约旦牧师,你真是一位慷慨的人。”

恋没有任何犹豫,跟着其他人一样获得了银白色的鲜血。

然而他并没有露出任何的满足般的表情。

约旦牧师看到这一幕似乎在想些什么。

白银圣血没有想到失效了,这是他从来都没有遭遇过的。

约旦牧师把目光放在了恋的身上,似乎想要从她的身上找到答案一样。

然而他什么也没有看出来,白银圣血对于希塔维亚毫无作用。

到底有什么原因呢?约旦牧师想到了一件事情是一件他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回想起来的事情,每一次想到那些事情的时候都让他惊恐不已。

如果真像迟早都会被拆穿的话,那到时候的自己到底有没有自信去面对呢?

恋能够感受到这位牧师心情有些急躁,或许是因为自己的到来吧。

恋并不着急,可以慢慢的等。

不过也就只到下个星期而已,下个星期之后……

恋找到了一个椅子,然后坐了下来。

观察着人来人往的人们,这时候的人们露出来的笑容。

表现出来他们更加的幸福了,这里的人们人来人往嘴角都挂着幸福的笑容。

如果不过是舔了一些白银圣血就让他们感到无比的幸福的话,为什么他们……

恋能够看得出来白银圣血并非是单纯让人上瘾的毒药而已。

不过这里已经是最后一次了,最后一次的奇迹。

恋能够看得出来这里的人们按照某种规律运转着,黄金时代、白银时代、青铜时代实际上面暗示了某种发展。

也就是所谓的随着时间的推移,某项东西会越来越混乱。

无论是人还是品德,越是发展,有些东西就会越来越混乱,越来越难以琢磨。

恋能够看出来的是这里的人们好像停留在某个时代了,完完全全的停留到了那个时代。

约旦牧师通过某种方式截取了那个时代,如果按照自己的推测没有错的话,那么这一是不可能存在的某样东西的。

恋一边喝着茶一边品尝的饼干,在这里要做的事情,早就已经心有所悟。

“骸你觉得我该怎么做呢?破坏这里的一切吗?还是说把根源解决掉,然后静悄悄的看着小镇崩溃。你觉得哪一种方式会比较好呢?你说说看,我应该用什么样的方式会比较好呢?你说我究竟要用什么样的方式呢?运用哪种方式会比较好呢?”

“恋大人究竟又是怎么考虑的呢?”

“我吗?有时候我在想要说选择的权利并非在我的手上呢。不过确实也对,究竟要做何选择也要看那个人。那位牧师对于他的羔羊究竟是作何打算?”

恋来到这里的目的是非常明显的,那就是把这里的一切都给毁掉。

自己并不讨厌这里,也能够感到这里人们的和蔼可善。

在这里的人们都过上了精神富足的生活。

现在分发圣血的礼拜结束了,约旦牧师看着如今和平的城镇。

那就是他眼中的世界,约旦牧师不知道为什么开始回忆起了很久远很久远的事情。

久到具体的时间自己都已经忘记了,对于自己来说时间似乎已经没有了意义。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呢?大概是自己被派往到这个城镇的事情吧。

在那个时候自己才是新出茅庐的年轻牧师而已,得到了教会的承认。

然后被安排到了这里。

不知道是谁劝说自己,跟自己说你怎么会被安排在这里呢?

那应该是自己的朋友吧?但是那个人已经在自己记忆中变得模糊起来了。

他帮助自己打听消息,打听出了那个城镇的情况,很糟用非常糟糕来形容。

城镇没有什么营收,百姓恶毒,各种冲突不断。每天城镇都会大哭小叫,上演各种人间悲剧。

在那个时候自己却是想着如果是那样子的话,自己更应该要前往了,为了城镇的人民……不过等到自己真正到达城镇的时候,发现这里的一切比自己的朋友说的还要糟糕。

在这里半数的人都要乞讨为生,所有人都提防彼此……在这里盛产盗贼还有小偷。

日子所带来的一点盘绕就这样子被收刮过去了,原来这个地方已经有数十年没有神职人员了。

人们都过着野蛮无度的生活,对这里失望绝望的人已经离开。

再这样子下去的话,也许这个城镇将会沦为盗贼们的据点。

自己的到来就是为了解决这一切的,但是要改变人们的想法谈何容易。

易怒,冲动……这里的人们都不愿意坐下来好好的谈判。

达成不了任何的共识,就在这样子的镇子人们还形成了一个又一个的小团体。

互相为了利益而出手,约旦为了这里的人们感到了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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