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炎帝加更(还欠21更呜呜呜,怎么肝得完)

今天的比赛结束后,坐校车从体育馆回学校的路上,坐在我前面的那位叫马雅的女生转过身,跪在座位上,对我说道:“艾达,今天来找你的那个本格明德中学的男生是你的男朋友吗?”

“不是。”我的内心毫无波澜地说道,“话说你怎么知道他是本格明德中学的?”

“他胸口上戴着本格明德中学的优秀学生勋章呢。”马雅说道。

有吗?我回忆了一下,恍惚记得卡尔在胸前确实别有东西,但具体是什么根本想不起来了。

“你都抱着他蹭呢!真的不是你的男朋友?”马雅继续穷追不舍道。

“真的不是。只是关系很好的朋友罢了。”

“哦~我明白了。”马雅脸上的表情从八卦变成了嫌弃,她说道,“你在吊着人家。你想脚踩多只船。”

我:?

这什么脑回路?

我看了看身边的女生们,发现她们脸上的表情和马雅差不多,说明她们也和马雅想的一样。

“你们爱怎么想随你们的便,我反正拿他当兄弟,也没有任何对不起别人。”我说道。

“哦~那就是男闺蜜咯,或者说红颜知己?”马雅继续说道。

这两种本来很正面的关系在当前语境下变得陷阱重重,我不能表示赞同。

“有没有一种可能性,就是男女生之间也能有比较纯洁的兄弟友谊?”我说道。

她们就差把不信写脸上了。

“曾经沧海难为水,暗恋艾达的那位,人家也是你高攀得上的?我看你还是趁早死心吧。”马雅对着车顶说道。

说完她就转身回去。

我哪里得罪你了吗?马雅?

这突如其来的非难让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是不是我说错话了?”回到宿舍,我问克鲁格道。

“我看呀,你是惹人嫉妒了。”克鲁格笑道,“但导火索确实是否认卡尔是你的男朋友。”

“可卡尔确实不是我的男朋友啊!他在性别纠正中心里和我睡一个屋呢!你不记得了吗?”

“所以为什么不把卡尔变成你的男朋友呢?嗯?”克鲁格问道。

“因为嫌弃呀。而且我也没想好。”我说道,“除非世界上的男人都死光了只剩卡尔一个,否则我才不会选他。我洗漱去了,明天还要去体育馆呢。”

萌新互啄的足球确实没什么看头,因此大部分时间我都被卡尔拐到他的阵营里,和他聊聊天,或者沿着消防通道漫无目的的散步。

有时候尤尔兰会加入我们,但他太讨人喜欢了,一旦他挪窝来到我和卡尔身边,接下来总会有男男女女坐过来,最后惹得卡尔踢我一下,或者用其他方法暗示我,于是我俩便转移阵地。

有一次,尤尔兰告诉我说他把我们上次遇到异能精神病的经历写成一篇文章发在他自己的社交账号上,结果收获了更多异能精神病的离奇故事。他觉得自己可以建立一个网站……

但还没等他把自己的思路阐述清楚,就有同学迫不及待地开始讲有关异能精神病的传说了。

当比赛进行到激烈的时候我也会看一眼球场,为我们的队员或者外校的队员加油助威。

最终,经过几轮紧张刺激的比拼后,我们的萌新校队拿到了友谊赛的亚军,而冠军被汉堡的一所中学包揽。这可是咱们学校历史上成绩最好的一次。最后全队拍照时,拉曼居然把人派到本格明德中学的观众席这边把我带到草坪上去了。

“你可让我好找啊。”拉曼说道,“怎么跑本格明德中学那边去了。”

我有点懵,说道:“老师,球员们拍照和我有什么关系?”

“鉴于你做出的贡献,所有队员都觉得拍照时可缺不了你。”拉曼说道。

但是奖杯和奖状这种比较正式的东西就没我的份了。不过我倒是不在意这些虚的东西,因为我把那张洗好的亚军照片展示给爸爸妈妈和瓦伦媞娜看时,他们已经够高兴了。

爸爸用相框把这张照片装起来,贴在猎野猪时拍的照片的旁边。

周五上午,历史课下课后,我将菲利普斯送回办公室。我和他聊起异能精神病的事情,希望他能给我们那些患有异能精神病的老兵们的住址,或者把卢卡斯的联系方式告诉我们也行。

但是菲利普斯觉得我把异能精神病当儿戏,不愿多谈这件事情。再硬说的话就不礼貌了,我只好退出办公室,再找机会。

这个机会还真被我等到了。我先查了菲利普斯的课表,然后在周一上午第五节课时,我趁着我没课他有课,输入密码钻进菲利普斯的办公室。

可惜的是,一番搜寻后,我并没有找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而且我还不敢使劲乱翻,那样会被发现的。

最后我看着桌面上的座机,计上心来。

我刚刚把座机上面的几个校外来电给录入到手机上,门口就传来了菲利普斯的轮椅声。

我连忙把手机揣起来,等候菲利普斯进来。

菲利普斯很好奇我为什么在这里,我告诉他我想知道那些异能精神病的故事。

“死缠烂打可是会讨人嫌的,艾达。”菲利普斯说道。

“知道了,老师。”我一脸抱歉地从办公室离开。

稍晚一点,我把获得的电话号码挨个试了试。第一个是保险公司,第二个外卖员,第三个电话号码接通后,一个女性声音从听筒传来:“喂?你找哪位?”

“我找菲利普斯长官。”我说道。

“他没在家。我是他的妻子。你是谁?菲利普斯的战友的孩子吗?”

“是的,夫人。我爸想见一见以前的战友们,可有些人的联系方式他没有,所以就打电话给您了。”

“这样呀。我翻翻通讯录……你拿笔记一下吧。”

“好的,我准备好了。”

对方说了十多个名字,以及对应的电话号码还有地址,全被我记录了下来。

“夫人,菲利普斯长官还在和那些患有异能精神病的战友们联系吗?”

“有联系,但是少。异能精神病的事情一般都是卢卡斯在处理。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了解。”

这意味着我刚刚抄下来的这张单子上很有可能没有异能精神病,全是正常的退伍老兵。

“谢谢您,夫人。我替我爸谢谢您。日安,再见。”

“再见。”

挂掉电话,我忽然打了一下自己——我在干什么?打电话去骗菲利普斯老师的妻子?不想在学校待了吗?

不过事已至此,已经容不得退缩。我干脆一鼓作气,给卢卡斯打电话过去:“喂,卢卡斯士官长,还记得我吗?在俄罗斯帮社区给你送啤酒的那个。”

“有屁就放。”卢卡斯说道。

“我们知道你一直在照顾患异能精神病的战友,我们可以提供一些物质上的帮助,只需要你带我们拜访其中几人就行了。”

“滚。”

“如果你不愿意的话,那我只好……”我打开通讯录,开始把刚才获得的名字和地址报出来。

“你威胁我?”

我:?

我真要威胁你肯定得拿那个被泥头车创进河里的媒体人说事啊。

“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你如果不帮忙的话,我们就找这些人帮忙。”

“你是诺邓海姆中学的是吧,我记得你。你等着。”说完卢卡斯就挂了电话。

咦,好像惹了个大麻烦呢。

不过这里可是学校,我量他也不敢乱来。

晚上,我回到宿舍,发现克鲁格蜷缩在床上,上半身裹着被子,一只手藏在被子下面,一只手揪着被子,我走过去,问道:“克鲁格,你不舒服吗?”

“是的,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腰疼的厉害。”克鲁格有气无力地说道,“还浑身无力。”

“可能是感冒了吧。这几天换季,注意春捂秋冻啊。你要喝水吗?我给你接一杯。”

“我要稍微烫一点的。”

我到饮水机面前接了两杯热水走向克鲁格,忽然间,克鲁格打了个喷嚏,她的灰白色运动裤上顿时出现了一块血污。

“你受伤了!你在流血!”

“哪里受伤了?”

我本来想说屁股,但是,一些生理知识闪电般窜进我的脑海,让我顿时僵在原地。

“你快说啊,急死我了!”

“你可能不是受伤。”我木讷地说道,“你来月经了。”

克鲁格抬头看了看被血印红的地方,顿时瘫倒。

“你总不能一直这样瘫着吧。想想办法啊!”我崩溃地说道。

“不是说的两年左右才来吗?”克鲁格生无可恋地说道。

“两年左右的意思是,可能第一年来,也有可能第三年来。”我说道。

“现在我该怎么办?这样一直流血我会死吗?”

“应该不会吧……我也不太确定。”我说着,拿出手机给姐姐发短消息。

我:姐,我的同学来月经了,我们都不知道怎么才好,快指点我们一下。

瓦伦媞娜几乎是瞬间回信,快到让我感觉她知道我即将发送的信息是什么并且已经打好字等着了。

瓦伦媞娜:你的这位同学是不是你自己呀?

我:别闹,姐,真不是我。快点告诉我们该怎么处理。

瓦伦媞娜:挺简单的呀,去买一包卫生棉垫上不就好了。操作流程都在说明书上,比我在这里打字详细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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