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铃声刚下,蓝波就率先奔出教室;速度之快无不让人咂舌,不愧是巫术师呢!好快!对于这种行径其他同学和老师也没在意,老实说就算巫术师不来学习都没太大问题。
匆匆忙回到家里,换了身自己的衣服;普通的棕色风衣,黑色墨镜,一个活脱脱的阳光少年变成了一个成熟模样的大人。
前面被监控拍到真的让蓝波有了些许的害怕;虽然自己不怕被担心查到什么被人监督的感觉还是非常可怕的。为此,蓝波还特意在家中布置了一个结界;将画面定格在自己进入房间的那一刻!
做完准备工作蓝波才安心的走出房间,下楼来到了便利店内。店长看着门口奇怪的风衣男子也不由得好奇,这类人自己完全没有见过啊。
蓝波走近店长跟前,稍稍拉下墨镜;直到熟悉得脸庞出现在店长面前时才认出来这个人是蓝波。
“你怎么打扮成这个样子?”
“总之,种种原因。阿彪呢?”
“哦哦哦,阿彪啊。就在后面厨房呢”
蓝波推门进入后厨,就看见阿彪在卖力捣鼓关东煮;见到陌生人的闯入,阿彪神色一凝,拿起边上的菜刀,盯着蓝波。
“别盯了,是我。”这种伎俩虽然很无聊,但是真的蛮有趣的。
发现是蓝波阿彪也是松了一口气,前些听到店长谈话后就没声音,一下子眼前这个男人又跟着进来让自己一度以为是那群人找上门来了。
“虽然,现在说不太好;但是我还是要讲一声,他们很强的。”
“没事,交给我;前面我是怎么揍你和你小弟的,后面我就能怎么揍他们。”你听听这是人说的话?是吗?完全不是!
“行了,带我去看看;路上边走边说。”蓝波催促阿彪动作快点,现在的情况越是早点结束那么损害越大。根据阿彪一路上说的情况,自己的母亲被巫术师控制已经快两年了,基本上是无力回天了。
蓝波好奇的是,什么巫术师能够这么无聊来做这种纯事情。
“哥,你这个变装怎么做到的?完全像是换了个人。”阿彪好奇问道,虽然变装容易但要从气质上的改变还是很难得。
现在的蓝波和平日从店长口中那个蓝波完全不一样,以前是身在黑暗心向光明,那么此刻就是完全彻底的黑暗。
“就很自然的变装,就可能天赋吧?”蓝波编了个接口,总不能说是自己在死人堆里摸爬滚打好几年练出来的吧?
路程很远,蓝波和阿彪足足走了有一个小时才到住所;市边区的套房里,一位骨瘦如柴的女士正躺在床上,黑色的纹路在其不知名的呻吟声和奇怪的扭曲动作显得格外的诡异。
蓝波骇然,这种咒术完全是惨无人道的诅咒系,缓慢剥夺他人生命使其无时无刻的在煎熬中度过,解决方法就两个,解触诅咒或者转移诅咒。看着阿彪母亲的模样,蓝波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哥,还有..我母亲没事吧?”救字没能说出来,就算不懂巫术的人也看得出来阿彪母亲的日子也不多了。足足两年的折磨,蓝波难以想象这两年这位母亲是怎么过来的。
蓝波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说,虽然对阿彪没什么好感甚至很厌恶这个男人,眼前这种情况也不是感情永世的时候。
“能救,但是得用一个小孩子的生命来换,你救不救?”蓝波突然想到了一个非常规的办法,最基本的以命换命!这是唯一能救的方法,而且阿彪母亲的生机已经连未来的都被榨干,所以只能用拥有无限未来的小孩作为交换才有能够让其母亲以后能正常生活。
“你,没有心嘛?”阿彪愣了愣,随即看向蓝波。他不知道眼前的这位少年是怎么说出这么平淡的话语,自己自认不是生命好人但这么视他人生命如草芥,还是要给孩子的生命为代价。
“我只是告诉你能救,这是唯一的方法。你同意,我会想办法。”蓝波对情感这类不是很可,尤其是亲情这一块,早些年的经历让蓝波对于亲情这一块已经彻底失去。临死前父母没让自己第一时间逃跑,反而是带着心脏再跑救已经定格了。
“你们巫术师都不是什么人,草tm的;你们真的是魔鬼嘛?拿一个小孩子的命去换我母亲的命!你们没有良知嘛?”
阿彪气的真想给蓝波摁在地上狠狠地揍一顿才能解决自己的心头之恨,但是打不过!面对阿彪的破口大骂,蓝波也是不给予理睬,事情就是这样没什么好说的。
阿彪还在破口大骂时蓝波则用巫力自己的观察这阿彪母亲的身上的巫术,被夺取的生机竟然在某个地方汇聚后逐渐消失;按照这类诅咒系统称为蚀骨巫术一类,但是这里巫术生机都会被当场捏灭。
为什么这个蚀骨术会将生机汇聚于一点然后消失?还是说,他们通过某种途径去了另一个地方!
是的,没错!想到这里,蓝波就明白了,这是把别人的生机夺取然后通过另外一种巫术传递到自己身上的巫术。这不是一个单纯的蚀骨巫术,而是变种窃取他人的生机的诅咒系巫术。
“哎呀,看来是个快要死的老家伙了。”
“你tm的骂我母亲是快要死的老家伙?”阿彪再也忍不了上去就是一拳,前面蓝波不理他已经让他极度烦躁,现在又是说出这种老家伙快要死的话,终于是一拳打了上去。
蓝波也没注意,这一拳狠狠地砸中了自己的面门;好在巫力护体没有什么大碍,甚至连身体都没有摇晃一下。
“你得谢谢我,要是以前的我你们都得死。”蓝波摸了摸了自己的鼻子,好似在回味先前的重拳一般。
阿彪也是一愣,自己的一拳都没撼动这个少年分毫。
“话我不多说,你的母亲现在能救,而且也不用以命换命,你平常怎么样就怎么样,这件事情交给我。”
蓝波甚至都没生气,就是冷不丁放下一句话自顾自的离开,不过很快又折返回来。
“这个符箓,你给你母亲贴着,可以缓解一下痛苦。现在没你的事情了,现在是巫术师的事情。”
颤巍巍的接过白色符箓,看着蓝波远去的背影,阿彪才一屁股坐下,久久说不出话;不过在符箓贴在自己母亲的额头是,扭曲和声音轻了少许,呼吸声也逐渐恢复平稳也是让阿彪松了一口气。
蓝波招手燃烧符箓,一道讯息便是传了除去;这是蓝波和自己少数同行的交流方式,虽然很费符箓,但是安全系数相当的高。
毕竟巫术圈里面,年纪大到快要死的巫术师没几个,又是精通诅咒系的巫术师更是寥寥无几。蓝波已经是确定了目标,现在需要自己的同伴收集一下情报,以便于接下来的行动。
越是年长的巫术师,其手段越多,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而且,蓝波已经掌握到了那个老巫术师的位置。
此前观察阿彪母亲的时候,自己将自己的一点生机做了标记输进了她体内,就是那道符箓。只要老头吸收了一道生机,就算是躲到天涯海角都能给他揪出来。
就在蓝波准备会关东煮店店铺吃点东西时,一张符箓却是出现在了蓝波手心里,来的这么快嘛?就在蓝波夸赞同伴办事效率强的时候,那符箓传出的话不由得让蓝波有些吃惊。
“蓝波,总之这件事情最好你放一放;这个人很不简单,应该说现在很不简单!你最近都没关注,总之不要参与进来。”
同伴的劝阻不由得让蓝波更加好奇,一个普普通通的蚀骨咒变种怎么会变成就连自己和同伴都不能参与的纠纷之中。
自己和同伴的强大,大家心里都清楚;在知晓的情况下,都劝阻自己不要掺和这次斗争,就说明巫师协会已经对这个将死之人发动至少三次以上的围杀,皆以失败告终。到底是什么人能有这么强大的力量?
蓝波又是烧掉一道符箓传信,很快回信也是随之跟来。
“如果是以前你还在的话,处理起来很简单;现在就算你来了,也要费点力气。”费点力气?那就是有戏!有戏,那就是百分之百的成功!
“没事,都交给我。你把资料理一下,派小张给我送过来,对了让他乔装一下,我被人盯上了。”
“好的,知道了。”
信息的交流完毕,蓝波不由得有些头疼。巫术协会是H市本地的巫师组织,用来维护巫师和人类之间的关系;类似于巫师里面的警察局一样。
大部分巫师都有注册身份,当然个别的巫师并不想加入其中,因为他们要做些坏事情;就如上面那个强制夺去他人生机的巫术师一样。
随着拿到那一道生机被吸入,蓝波已经注意到了下巫的老人;熟悉的巫力从感知上传来,蓝波不由得摇头。
“没心情吃东西了,那几个老不死的就不能消停点嘛?都要死的人了,还整点幺蛾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