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害,是一件会让人上瘾的事么?

秦时月在刻意诱导白晓云,上学于她而言一点都不重要。

她在意的是白晓云对她的依赖。

贪欲的增长或许就是上帝对秦时月的惩罚,她已经不满足了单纯的与白晓云卿卿我我了。

她想要更进一步。

在监控中可以看得到白晓云在房间里乱跑,换衣服,在镜子面前精心装扮,着以秦时月最喜欢的风格。

啊…我可爱的晓云。

秦时月注视着监控里的白晓云。

她也没能逃脱白晓云依存症的影响,她看着白晓云就不自觉陷入沉醉。

只是这个病症在她身上并不明显,因为她本身就是这种人。

当然在课上就不能看了。

放晚学秦时月收拾东西回家,心怀着对白晓云的眷念。

而这次白晓云并没有在床上睡大觉等她,一打开房门就被那只小白兔扑了个满怀?

“时月,你回来啦,我好想你。”

秦时月摸着白晓云的头,她也很想白晓云。

但若是一昧的腻歪,总有一天,自己会失去那股新鲜劲儿。

秦时月在对白晓云做的事。

说的难听一点叫做…调教。

把白晓云调教成一个离开了她就无法生存,感受不到活着的意义的乖宝贝。

秦时月扬起嘴角,这种感觉,这种期待太令人愉悦了。

她把白晓云抱了起来,在空中转了个圈,然后放到床上。

如同吸猫一样深深呼吸着白晓云身上的气味,鼻尖与肌肤的触碰让白晓云不禁笑了出来。

“哎呀…时月你真是的。”

虽然常常被秦时月这么对待,但白晓云还没彻底习惯这样的秦时月。

总感觉如果换了个性别就是彻头彻尾的变态了。

秦时月吸了一口白晓云的脖子,舌尖微触。

“像是可口的牛奶蛋糕,奶油轻轻融化在舌尖之上。”

“真的…有那么香吗?”

白晓云无法闻得到自己身上的气味,她倒是觉得秦时月身上如同夏日清荷的香气很好闻。

“嗯,很香,很香。”

当秦时月的膝盖跪在床上,让她的双腿无法闭拢。

白晓云就知道秦时月又要开始了。

疯狂…

疯狂得很彻底。

细嫩如宝玉的身躯,秦时月为之着迷。

她疯狂地恋上了这种感觉,恍如隔世,情丝穿越上百年上千年,胸中在喷涌着疯狂。

白晓云,我的生命之光,我的爱念之火。我的罪恶,我的…灵魂。

舌尖向上,分三步,从上颚往下轻轻落在牙齿上。

白,如棉花,柔软,圣洁。

晓,日出的红霞,晕开脸上。

云,与月相随。

白晓云,用那深海蓝天似的瞳眸看着我,轻轻呼唤我的名字。

孩童的身躯,每一寸肌肤,美丽都浑然天成,白晓云,是天赐的宝物。

稚嫩的双手在挥动,奶幼的音节,如同天使降临的乐章。

啊…这鲜活的生命力。

秦时月张开充满獠牙的嘴,将白晓云这一块蛋糕无情吞下。

最后吐出苍白的骨头。

“我很喜欢晓云,更喜欢晓云为我而绽放的模样。”

“时月…”

“所以,要乖乖的,给你的一个晚安吻。”

秦时月揉着白晓云带着些许肉感的脸,银发穿于指间,她轻吻。

然后闭上双眼。

起床时她又穿戴整齐,衣冠楚楚的优雅模样,尊贵的大小姐,皮囊之下是狡诈的恶狼。

到了上学时间,秦时月无情地离去。

然后又满怀期待地等待夜的归来,每天都如此,利用着上学的借口,将白晓云放置,然后把爱意浓缩到傍晚相拥的那一刻。

“时月…”

白晓云抱着秦时月的大腿,脸颊蹭着秦时月的黑色丝袜。

长期以往,白晓云已丢了矜持,她要抱紧她最爱的大长腿。

“晓云今天也有乖乖穿好衣服呢。”

“嗯。”

白晓云抬起头望着秦时月,她每天都穿好秦时月最喜欢的裙子,然后等待秦时月的归来。

由秦时月亲手,将其回收。

但不是现在。

白晓云像是树懒一样抱着夹着秦时月的腿,秦时月感受到了炽热的暖意,从被白晓云拥抱的地方,蔓延至心中。

像是长在秦时月腿上的小蘑菇。

“晓云,今天怎么这么粘人?”

“我已经准备好了。”

白晓云松开秦时月,转身跑回床上,采用鸭子坐的方式,双手压着裙摆,她咬着下唇。

这是她们每日例行的任务。

秦时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腿关节,虽然黑色的布料上难以察觉,但秦时月能够感受得到上面微微的湿润。

堕落乐园。

秦时月为自己的别墅起了个名。

如果上帝真的存在,一定会将她这个恶魔打入地狱。

秦时月,将纯洁的圣子玷污,为那一抹洁白染上红色。

秦时月靠近白晓云。

她不害怕神罚,她要把白晓云的白,一点点践踏,让贪婪的罪恶沾满白晓云身体的每一处。

仿佛腐朽的暗枝萌生于两人的脚下,秦时月的每一步都开满了恶之花。

黑蛇在秦时月的脑海里苏醒,随着白晓云的慢慢陷入疯狂,秦时月感到自己身上的症状也愈发加重。

深夜,在白晓云熟睡之时。

秦时月按着额头,脑子里响起若有若无的声音。

“你知道白晓云她不是一个普通人,这样下去,后果,你可以想象。”

黑蛇是来劝阻秦时月的吗?

并不是。

它挑明这些事实,反而会让倔强的秦时月一步步踏进深渊。

我调教出了一个很棒的晓云,这不美妙吗?

“当然,如果白晓云是普通的小女孩。她现在会彻头彻尾成为你的玩具。可她是上帝的骰子,大脑的迷糊会让她的病症愈发加重,你的吻对她来说已经作用不大了。”

我不在乎。

秦时月掐灭了脑海中的声音。

“时月,不要…这样子…”

白晓云在轻轻说着梦话,她在秦时月身边翻滚着。

“很疼…”

似乎是在做不太妙的梦。

秦时月低下头轻轻吻了一下白晓云的唇,可是白晓云的症状并未得到有效的缓解。

当白晓云的理智被压制,她身上的病就会出来作祟。

加重白晓云的妄想,同时也会加重她的病对他人的影响。

秦时月隐约察觉到有些不对劲,但她却依然固执地按照自己的想法去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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