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东西?
他因此,发出了质问的声音。
亚极陀。这个怪物是这么说的,像人说话的声音,声音十分低沉,管风只在古朗基那里听见过说话声,但是这个怪物看上去不像是古朗基,他甚至在生物感上还不如古朗基,与超越体也很不一样。介于塑料与铁皮质感的肌肤,可见泛着深绿色的光芒,一种诡异的真实是肉眼触及的直观感受,除此之外,他的颈部似乎有着类似血管的脉络,如果用艺术品来形容的话可以说是十分巧妙,但是即便是再怎么高超的雕刻师也无法在一篇浓重的绿色之中勾勒出宛如血液质感的固态绿,那个部位的绿色其实是不动的,看不出血脉流动时候的明显反应,但因为那比起正常成年人来说都要大上一圈,就好似正常人披着盔甲的体型,凸显出了这份流动的生命力。要形容的话就像是饥饿的野兽流口水一样。
值得一提的是,这个怪物的头骨呈现出了一种纷杂的脉络,整个脑袋形同古生物一般,有着大小角。
亚极陀,亚极陀是什么?管风琢磨了一下,比起这个,还是守卫在场的人更加重要。
无论你是谁,我是不会让你乱来的。
让开,我要消灭邪恶。
那我,就会伸张正义。
管风战斗了那么长的时间,显然是明白犹豫就会败北这种事的。
他还意识到眼前的这个怪物,显然是控制不住情绪,处于疯狂的时候。
当机立断,就变身与之战斗了。
二人打了一阵,距离都扯远了。
直到听到远处一阵尖叫的声音,他们意识到不妙了,赶紧跑过去,然后就发现了。
原来是那个女人看到了另一具尸体,吓到了所以惨叫的。
你没事吧?
管风不禁问了句,那女的一看见管风的样子就吓得惨叫起来,这是当然的,和亚极陀也大差不差。
管风与之面面相觑,这亚极陀看了看他,似乎是恢复理智了,忽然就能挺直腰杆了。
你是谁?管风问他。
你不如问问你旁边这个女的。
这家伙跑了。
管风感觉自己似乎被卷入了超越体的疑云之中了。
你……
我好害怕,我好害怕,好害怕……
她害怕得这么嘀咕起来,管风见状有点不忍心,他叹了口气,且将人带去自己的家里看了下。话说那个家伙呢,莫非是跑了。
当然,报警还是有的。其实是有原因的,因为管风曾经在这个国家游历的时候被警察误会,差点给开枪射死,所以他到底是有些抵触的,就捏着鼻子报了通警察,让他们来这个地方处理,然后就挂断电话了。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种那群家伙不信的感觉,搞不好会延误了调查。
管风毫不怀疑人是被超越体杀死的。
他们走了一路,其实距离家还有段距离,果然需要买辆摩托,管风顺路买了辆,等个几分钟,可以缩减很长的时间。
给你,管风等候的时候去边上自动贩卖机里买了点东西,点错了点成了很烫的,这会儿秋天。
你需要点什么。
她摇摇头,看来很抑郁啊。
你害怕我吗?
她点了点头,但看看管风的脸,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会保护你的,我不会让眼里的人被伤害。
她点了点头,且与管风说了,我不知道他是谁,当时我与一个人约好,要在当地见面,但是被一个乌鸦一样的怪物给盯上了,它尖叫着追着我跑,忽然什么东西撞过去,我只听到了一声闷声,似乎是被什么东西给撞到了,回过头去一看却什么也没有了,我只听到远处有骚动的声音传来,一看去那个乌鸦一样的怪物跑了,然后我就被那个东西给恶狠狠地盯着,我还以为我会被吃掉。
幸亏有管风,她想。
对于那个东西,你知道多少?
其实,我与他,还有其他人,都遇到过那种东西,乌鸦一样的,但是我们经常化险为夷,其实遇到你不是第一次了。
其实我们很崇拜你,想要找到你,因为其实也只有你可以保护我们。
管风想到那个亚极陀在离开之前说的话,事件的原因莫非都在这个女孩儿还有她的什么同伴,一些人身上吗?
他注意到了,那个男的之前有说过,自己有吸金的能力,是可以踩到钱的。
对于这一点,你知道多少?他就问这个女的。
对方闻言一怔,道,关于这一点,他也只告诉过我一个人。
是吗?管风若有所思。
说起来,那家伙之前要求等他一下的也没等,是有什么原因离开了吗?
可以跟我保守个秘密吗?
当然可以……她面无表情得看着自己,似乎一时间不知道怎么看好。
这是个金发女孩儿,可漂亮的。
就是,不要把我的身份告诉其他人知道。这是管风与她的要求,感性的要求,虽然那个家伙已经知道了。
我知道是这个秘密。
哦。
我还以为是别的秘密呢。
你以为是什么秘密?
既然是秘密,我怎么会知道呢?管风笑了。
带我去你家里坐坐好不好。
我家里只住我一个人。
那也很好啊。
其实我是从乡下来的,来这里读书,就读城中高中。你,也和我一样吗?
管风摇摇头,道,我倒不是从乡下来的,但是,我是翻洋过海过来的。二人相视一笑。
管风不知道超越体什么时候会出来,也不知道那家伙究竟是什么东西。那都是困着人的谜团。
管风且将她带去了自己住的地方,那里没有厨房,但是有不少人。
根据了解,原来她和那几个和他一起住公寓的家伙是一起的,都是中城高中的人,最开始遇到那个男生也是。管风与他们认识了,还接受了他们一起邀请吃饭,晚上的时候,一起有说有笑,整栋公寓就属他们的房间最亮。这其实是管风在过去没有接受过的美好。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他救了我。完全不会说谎,就从管风的角度来看,也很天真,还真是很天真,即使是他也不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