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是什么?

秦时月也会思考这个问题,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财富,倾国倾城的容貌,她所拥有的一切已胜过世间绝大部分人。

就差统治世界了。

可统治世界对她一介弱女子而言,也并不是幸福。

秦时月想要得到的如今也都得到了。

言听计从的白晓云,无限信任她的白晓云。

幸福就是看着白晓云像是小猫一样贴在自己身上,幸福就是拥抱着白晓云呼吸着她的醇厚奶香,亲亲她可爱的脸庞。

放午学秦时月坐上车去看了看正住院的林铃雨。

那个女人病殃殃地躺在病床上,在秦时月踏进病房的一瞬间她就侧过身背对着秦时月了。

林铃雨知道,她已经成为了弃子,她脑海里的疯狂已渐消变淡。

可她对白晓云做过的每一件事她都记得一清二楚。

她无法原谅自己。

也…无法面对没有白晓云的未来,无法接受白晓云已经讨厌她了的现实。

“林小姐,你还好吗?”

“……”

“小白并没有把你忘记,她知道了所有的真相,你还是小白的小林姐。”

林铃雨握紧拳头。

那又算什么?就算小白知道了真相,知道了自己为何而疯狂,又能如何?残酷而血淋淋的现实依然刺痛小白的心。

她更是不能回到小白身边,如果她和白晓云重新产生感情,那么她将立刻重新陷入疯狂。

林铃雨不想再变成那样子,不想再伤害白晓云。

“你放心,我会给你一个相对来说,较为美好的结局的。”

“……”

秦时月望着林铃雨的背影,瘦弱单薄的身躯。

看来林铃雨一时半会儿是走不出白晓云给她施加的阴影了。

不过没关系,她有的是钱给林铃雨治病。

“那么,我先告辞了,以后有时间再来看你。只不过,我不会带上小白的。”

林铃雨依然没有给秦时月回答,静悄悄地当哑巴。

秦时月离开医院。

她坐车回到学校,重复着简单枯燥的校园生活。

课间她望着天,脑海中浮现白晓云的脸。

上帝会掷骰子吗?

上帝什么时候会再掷一次骰子呢?

这种未知,让秦时月感到不安。

命运…也是秦时月无法猜透的东西。

当然杞人忧天永远不是秦时月的性格,她知道的一点就是,她和白晓云之间存在命运的死结,不可能解开。

明天就是周末了。

放晚学秦时月收拾好书本,整齐地塞进书包里。

以前回家她还是会乖乖写作业的,但现在她还有白晓云要陪,待会儿直接把作业扔给司机带去给其他人帮写就行了。

回到家里,秦时月打开大门,沉闷的响声回荡在客厅之中。

夕阳斜照于她的身后。

家里除了白晓云再无其他人。

独属于她们二人世界的周末她不希望有其他人来打扰,这两天她们想吃什么,自然可以到点了让人送过来。

秦时月踏进家门,带上身后木门。

一步一步走上楼,暗红的百褶裙晃晃荡荡,包裹着黑色长裤袜的双腿步履均匀,浑然天成的腿部弧线,每一截都完美无缺。

秦时月没有林铃雨那么瘦弱,背影看起来不至于只有骨头,微鼓的胸脯是17岁少女标准的曲线。

娇俏的身材洋溢着少女的青春稚嫩,却又已半步跨入成熟的界限。

可这对秦时月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东西,她只在乎她能拥抱到什么。

拧开白晓云的房门。

那个小家伙正在睡觉。

白晓云每天的日子就是这般无聊,除了等待还是等待,于是等待着等待着她就睡着了。

轻轻关上门,秦时月走到白晓云的床边。

薄如纱的睡裙盖在白晓云身上,充满肉感的四肢,那是孩童的稚嫩,像是商场里卖的精致洋娃娃,银白的长发披散在床上。

这个年纪的小女孩,该扎可爱的马尾辫,穿着艳丽的公主裙。

白晓云,我的至宝,我的挚爱。

秦时月弯下腰靠近白晓云,贪婪而又沉醉地呼吸着白晓云身上的气息。

纱轻扬,有如白云的柔软,拨开云见如玉的浅月。

温暖沉入夕阳的霞光洗礼,微风亲吻着秦时月所见的每一片洁白。

如莺的嘤咛。

“时月…”

“没事的时候,穿上衣服。”

白晓云惊醒后看到秦时月在为她穿衣服,从那摆满裙子的衣柜拿出来的,漂亮的洛丽塔,西式的哥特风。

后方的拉链轻轻拉上,繁复而稍有臃肿的长裙,黑白交叠的裙摆褶皱,宽大的袖子。

“好。”

因为懒白晓云常常就这样在床上一躺就是一天,因为不出门她也没有心思去摆弄柜子里的裙子。

秦时月在她身后拥抱着她,白晓云靠在秦时月的怀里,身后有一双手伸出,抓住床上的白色长袜,轻轻套上她短小的肉腿。

白晓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她总觉得秦时月为她穿时带着一股刻意感。

袜口一寸一寸往上提,堆垒的圈圈一个又一个地减少。

白晓云后脑勺抵着秦时月的肩窝,冰凉的发丝淌入她的脖颈,渗进她的未打紧蝴蝶结的领口里。

牛奶的乳白一圈一圈往大腿上涨,没过裙摆上的层层花边。

梦幻般的触感。

“时…月…”

“嘘…”

微凉的吐息为炙热的耳垂降下了温度,白晓云胸中如沸水蒸腾。

“晓云,像是一块小小的巧克力蛋糕,像是…月照的云朵。”

“嗯…”

“巧克力蛋糕上,有一颗嫩红的草莓。”

轻微的吸力扣住脖颈的肌肤,尖锐的痛感随即冒出。

肩膀上被人用力地掰开领口,脖子上被种下一颗又一颗草莓。

那还残留着暖意的白色,被秦时月褪下。

只有一条腿套上了白色的长袜。

脑子不断加热升温,她看到了秦时月的手出现了重影,温暖被夺走的感觉是,空荡荡的清凉。

“晓云,我的挚爱…晓云,洁白的云,是月的光彩。”

双手垂在秦时月曲起的腿关节两边外侧,白晓云的头微侧,秦时月探到她身前,黑白交缠的发丝,红蓝相视的瞳眸。

秦时月,亦是白晓云的挚爱。

那激荡全身血液爱意,白晓云的心往后只为秦时月跳动着。

她眼前的是,她在意而追求的是,也是她仅有的,短促而梦幻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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