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缕青丝滑落额前,方秋瞪大些眼,这鬼王怎么回来得这么快?

就不能多给自己一些时间准备吗!

“富江村的事已经解决完了?”

方秋问道。

“他们已经都安全了。”

凝渊望着洗完澡后褪去一身血腥的方秋,赤色瞳孔微微一眯。

他隐约好像还能嗅到一抹冷香。

被冷香环绕的少女却还是穿着男性的月白袍,甚至顺手弄干了头发。

多此一举。

“都完全了?”

方秋下意识追问。

凝渊有照着自己的意思,以尽可能最少的伤亡终止这场屠杀吗?

“想知道?”

凝渊上前,一手捏住方秋光洁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小脸。

“有话直说,捏来捏去你无不无聊?”

方秋秀眉一拧,厌恶道。

“想知道的话,来取悦我~”

凝渊挑眉轻笑。

“什...你?!你!凝渊,你太卑鄙了!”

方秋贝齿一咬。

他前面才说自己与他会是夫妻,然后马上就要去一起洗澡了。

在这个节骨眼上,要自己取悦他?

为什么不说得再直接点,要她主动履行妻子的义务,待会儿好好满足他的生理需求呢?

“呵。卑鄙吗?我可没有强迫你,你只需要说你不想知道。”

凝渊看着方秋的眼睛,他眼里就差把,我知道你会怎么选,写在上面。

下巴被松开了。

便是脸又被凝渊暧昧地抚摸了几下,凝渊眼中的戏谑却让这分暧昧显得可怕,让人不由得心里一寒。

“你说要我取悦你——”

方秋看透了一切,沉声道:“好,我来取悦你。但我同意取悦你,只是因为...”

“嘘。”

凝渊一指按了按方秋的嘴,漫不经心地说道:“无需多言,先把衣服脱了,不准转过去或者闭眼低头。”

“啧!”

方秋嘴角一撇,深吸一口气,她恶狠狠地瞪着凝渊的脸。

无话可说。

又一次卸下所有的衣物后,方秋下意识两手遮挡了挡胸和神秘地带。

接着她发现凝渊目光下移了。

方秋清楚知道对方现在满脑子都是些什么玩意儿,便也是没有追着凝渊视线,去低头看一眼。

“手。”

简短一字让方秋一时想法颇多,都有些感慨人生。

挣扎了一会。

手终究还是放下了。

“看来阿秋需要一点提示。你说,一个男人,会因为自己的妻子做了些什么事情感到开心呢?就比如说现在的情况。”

凝渊上前半步。

将方秋偷偷摸摸拉开的距离缩短了回来。

“……”

方秋反感凝渊的靠近,却是没再后退。

紧跟着一手突然被拉起。

就这样,非常突然地伸向了散发着浓浓危机感的地方。

大宝贝!

但...

要更上面一点。

大概腰带略微下面的位置?

“呃...凝渊——你该死!”

我的手不干净了!!你放开我的手,放开啊啊啊!

方秋没想到一切会来得这么突然。

“呵。现在又不想知道了是吗?”

凝渊笑眯起眼。

听到这话,方秋咬了咬嘴唇,看着凝渊的眼睛。

脑袋里很快只剩下一个念头。

忍住。

懂得忍耐的人才会是真正的赢家!

历史上便有个小哥,遭受了胯下之辱,但他最后成为一国的大将军,然后才向当初羞辱过他的人狠狠报复。

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

“我帮你脱?”

方秋冷若冰霜。

夜渐渐深了,万籁俱寂。

而房间里,水雾弥漫中,方秋已经和凝渊坐在浴池里。

她看着他的后背。

有一瞬间想到一个大胆的自救方法,如果她趁现在给凝渊后背捅一下,用剑,当然不是真的剑,是凝气化剑!

凝渊一死,她不就自由了么?

是的,从后背出手,非是君子作风,君子都该是堂堂正正正面对决。

但方秋觉得对待凝渊不需要那么君子!

对付恶人还要那么讲规矩,到头来,吃亏的只会是好人。

只不过这个念头刚冒出来两秒便被否决。

凝渊这只老狐狸又怎么可能没算到有这种可能性呢?

继续忍吧。

方秋憋着一口气,一边给凝渊搓背,一边提防着凝渊。

搓了一会,凝渊突然开口:“阿秋,我还没有看到你为取悦我做出的努力哦~”

“……”

方秋拧起眉梢。

该不会他又要提醒自己了吧?

“如果你实在找不到办法,为什么不试着问问我本人呢?”

凝渊一手托腮。

“不用!”

方秋起身,屏住一口气,她直接绕到凝渊正前面,然后一手捂了捂胸,“我干脆帮你全身一起搓了,这样你可满意?”

“哦?很有想法嘛,你试试看。”

凝渊歪了下头。

“……”

方秋咬了咬牙,这鬼王可不可以赶紧去死一死?

压了一下心里的怒气,她继续帮凝渊搓前面的身体,搓着搓着却又非常突然地被凝渊一把扣紧了小蛮腰。

诶?

他要干嘛?不会是真要...

方秋一愣,旋即瞳孔微缩,理直气壮地说道:“没看到我在给你搓身体?”

她说这话时,周身尽是低气压。

看起来非常淡定。

就仿佛被鬼王抱在怀里的少女并不是她自己。

可是凝渊一眼看穿了她。

原本忽远忽近的冷香已经离得那么近,呼吸与心跳也是那么的近。少女身上的每一处,足以令任何一个男人为之疯狂。

想要好好把玩。

凝渊没有回话,低头朝着那白皙的后颈舔了一下。

“嘶...呃!你!放开我!我不想知道了!我不想问了——!”

方秋浑身一颤,急忙挣扎。

然而凝渊仍然没有回话,反而又张嘴咬了一口。

超用力的那种!

咬出血印子,鲜血朝外流淌,他才是心满意足地舔了残留嘴角的血迹。

好像在品尝一杯美酒,俊朗的脸上,扬起一抹笑意。

这家伙是属狗的吗!

方秋望着凝渊的笑容,身体因为脖子的疼痛轻微发颤。

气到说不出话。

“我本来已经想告诉你了,但既然你自己说不想听了,那我也不能为难你啊。呵,今天就先到这里吧。”

凝渊愉悦道。

“……”

方秋捏紧了双手。

“时辰也不早了,我们回房睡觉吧。因为我们迟早是夫妻,从现在开始,就一直睡一个房间了哦。”

凝渊一手探入热水中,抱起方秋的双腿,转身离开了浴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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