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群居性的，个体力量并不会太强，在解决掉首领之后，剩下的群龙无首，战斗力大大削弱，正好可以给希儿她们练练手。
期间凌晚就只是饶有兴致地坐着看。
凌若希的一举一动就充斥着暴力美学，她并没有使用武器，而是用最原始的方式——娇小的拳头每次挥出都能带来战果。
或是头部直接被恐怖的巨力砸扁，凹陷下去，没了生机，或是被干脆利落地捅穿腹部，没了动静。
黑发的少女并不忌讳这样做会沾染的血液，倒不如说这反而让她更是兴奋，让攻击节奏越来越快，下的手也越来越重。
于是，空琳和兰特莎几人就一脸呆滞地看着杀疯了的凌若希，听着愈发张狂的笑声，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挺好听的。”
凌晚点评着，空琳和兰特莎脸上的神色顿时更复杂了几分。
相比之下，希儿就规规矩矩了，虽然不比凌若希，手法有些生疏，但也在渐渐适应的样子，肉眼可见的在进步。
“真是令人意外。”
看着两人的身影，兰特莎有些感慨，只因为她刚开始觉醒神赐的时候绝对没有两人现在这样表现得这么好。
不说手忙脚乱，但畏畏缩缩肯定也是有的，毕竟突然让一个从没参加过战斗和训练的小兵上战场，会感到慌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是神赐效果吧。”空琳看出了些异常。
两人的反应速度其实是一样的，之所以看起来希儿会不如凌若希，只不过是因为希儿手脚还施展不开而已，真的火力全开的话希儿并不会比凌若希差。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当然看不出什么异常，但是不仅如此。
若有所思地思考着，空琳没有为解答自己心中的疑惑而询问凌晚的意思。
作为神眷者自身最大的依仗，神赐的效果自然是最需要保密的事情，如非必要，没有人愿意把自己神赐的效果告诉别人，至少不会把老底都透出来。
空琳不会这么不识趣，就算凌晚和她妹妹不会在意，她也不应该问。
要知道，有些事不是别人不在意就可以毫无顾忌地做的。
“结束了。”
直到凌晚再次开口，空琳这才不再思考。
控制着自己露出一点微笑，空琳和兰特莎对归来的二人给予不同程度的肯定，凌晚则是没有什么表示，只是雨露均沾般地摸了摸头，但这显然比夸奖更让二人受用。
像是抚摸可爱的小猫一样被摸着头，希儿脸上有着可疑的红晕，一边主动蹭着凌晚抚摸的手掌，一边不自觉地眯起了眼睛。
凌若希则是有些嫌弃地拍开了凌晚的手，凌晚也并没有因此就放弃，在重复了几次被拍开的操作后，凌若希终于是没有再动作了。
实际上，要是凌晚真的因为被拍开就放弃的话，某个口嫌体正直的少女才会生闷气吧。
ps:嗯。。懒得检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