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这个笨蛋喜欢的话,那下次穿给他看看也不是不可以嘛。

“你还有别的事要说吗?”

“嗯,我想听听小雅离开我之后的故事啊。”

林小雅眼睛不由自主的打了个转,这些事好似也没有必要隐瞒,她也就细细诉说,比起周林枫讲述的,林小雅讲的还要更加夸张,把自己形容的好似天神下凡,无坚不摧,一切受伤无法诉说的都被巧妙的隐藏了下去。

“......当时我一个大逼兜子就把他给秒了,我能受这气,我是谁啊。”

故事讲到这好似就结束了。

对面传来了得意的哼哼声。

“卧槽,真帅。”周林枫发自内心的呼喊。

“嘿嘿,我也觉得帅的一批。”

不像恋人,好似老友聊天,没有过于腻歪,但却交流的舒服。

气氛好像突然沉默了。

没有了多余的话题。

可谁也不愿率先挂断。

“你,还有什么事吗?”不知谁先开口。

另一个却回答:“有啊。”

“什么事啊。”

“不知道啊。”

“那这个通讯?”

“要不就开在这里吧,想到什么之后再聊?”

“好啊。”

周林枫将那股次元属系能量揉成一小团,放在耳边。

对面好像传来了细小的呢喃:“那个,我,我也喜欢你。”

“小雅,你在说什么?”他含笑着,他其实听见了。

“我说我也喜欢你啊,非要人家说这么大声,很害羞的啊,笨蛋。”

“哈哈,我记在心里了。”

“嗯。”

......

......

“白子言,吃吗?”月无名钻进了白子言的房间,似乎为了让自己进来的显得自然一些,他递出一根比比塔果味的棒棒糖。

白子言往墙角的方向缩了缩,摇了摇头。

周林枫哥哥说要她注意这个人,那团给予她的次元属系能量就抓在手心。

“哎呀,我又不是什么坏人,怎么老对我这么提防呢,我这么爱笑的人看起来应该很好相处吧。”月无名哈哈的笑着,他把手里的棒棒糖给解开。

“吃吗?”

他眯着眼,将棒棒糖凑近了白子言的嘴边。

她晃着脑袋,手里的次元属系能量捏了捏,可是并没有什么反应。

“哈哈,别紧张嘛,为了更好的洽谈,我稍微搭建一个安静的环境也很正常啊。”月无名揉了揉白子言那黑紫色的头发:“小妹妹,别担心,我可不会害你的,这根棒棒糖你就算不吃,舔一口也行啊。”

白子言还是晃着脑袋,她浑身都在颤抖,说不出话。

月无名好像没有耐心了。

“明明很好吃的啊,现在的小孩子不喜欢这种吗?”他变戏法似的掏出另一根:“这根口味的怎么样?我不太想动粗啊,还希望你能自觉一点。”

白子言怕极了,可看着月无名那微眯的眼神,她还是伸出舌头舔了一小口。

好甜,她不喜欢甜味。

这会令她想起......

想起什么呢?

白子言呆愣住了,痴痴傻傻的,她的背后好像浮现了一个怪异的环形图案。

月无名把手放了下来,向后退了几步。

他微笑着。

那是一把漆黑的刀柄,可砍在月无名手中那黑黑的方形物体上,掀不出什么波浪。

“那,是什么?”

冰冷没有感情的声音,月无名装模作样的抖了一下,把那物体大摇大摆的收了起来。

“没什么啊,你看错了吧。”

“你?当我傻?”

白子言站起来了,她看上去很阴沉,半驼着腰。

“能,挡下终焉之力的东西,没几个。”她一步一步的踏来:“你,怎会得到?”

“哎呀呀,我们的对话不要搞得这么阴沉嘛,我就是想来和你做个交易而已啊。”

“交易?”白子言偏过头,看上去有些懵懂。

“就是各取所需的意思。”

“哦。你能给我,什么?”

“比如说你最想知道的审判的位置呢。”月无名哈哈一笑,那柄黑刃差点抹去他存在的过去。

月无名摸了摸口袋里的黑色方形物体,脸上还是微笑:“哎呀,真险啊,你别这么激动嘛。”

“这东西,我也想要。”白子言看向月无名的口袋。

“你可真是一点就通啊,一下就学会讨价还价了。想要这个,那可不行,这可是我立足的根本。”

“那,你想要什么?”

“用你的命运之刃,抹除我过去的命运,与未来的命运。”

“?想死不需要那么麻烦。”说着白子言提起了左手上的黑色袖刃:“那个,黑色的东西,给我。”

“别急啊,谁说被抹除过去与未来的命运的人一定就会死了?”

“你比我,更懂命运?”

没有感情的声音,但月无名总感觉对方在笑话自己。

“嗯~那应该是没你懂吧,不过你照做就是了,然后我再告诉你审判的位置。”

白子言沉默了一会儿:“这会,耗尽我累计的法则。苦的,记得给我苦的棒棒糖。”

“好啊。”月无名挠了挠头,这要他上哪去找苦瓜味的棒棒糖啊。

白子言右手上冒出一柄紫色袖刃,她朝着月无名两侧各自挥动一刀。

月无名只感到一股深深的窒息感。

他倒在了地上,没了呼吸,好似没了灵魂,只剩一具空壳。

“死了?”白子言冷冷的看着他:“我就,知道。”

她伸手想要去拿月无名藏在口袋里的黑色方块。

但那黑色方块的屏幕忽然亮起了光,那上面显现的图案很二次元。

月无名的呼吸恢复了。

“哎呀,果然很痛苦呢。”他虚弱的笑着,看到一只小手僵在他的口袋处。

“这可不对啊,小朋友,做这种事情可是会被抓起来打屁屁的。”

“你,活了?”她皱着眉,好似第一次有了情绪这种东西:“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啊。”月无名大胆的把手放在白子言的脑袋上,她的两柄袖刃都消失了。

“僭越!吾乃主神!”

白子言挥舞着小拳头砸在月无名的身上,造成了恐怖的一点伤害。

没有了法则之力的她什么也做不到。

“这是对不听话的小朋友的一点惩罚啊。”

扒拉着月无名的手,白子言没有放弃,虽然效果极微,应该预留一点法则之力的。

大意了。

被揉着脑袋,白子言好像回想起了什么。

“对,交易!审判在哪?”

“审判啊,哈哈,你跟着救你的那位大哥哥,自然就看得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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