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城内的景象让他们不敢相信,独立军对科托尔施行了极为暴烈的摧毁与破坏,反抗者被屠戮殆尽,顺从者无一例外全部带走,城市里残留的,不过是些无法行动的老弱病残。
市政厅、政府部门、市银行、商场、仓库、军警驻扎地、学校,这些地方无一例外的被基本洗劫一空,任何有用的补给品都被带走,经历战火、动乱、与占领搜刮,科托尔俨然成为了一座死城。
最重要的是,在科托尔城市广场的中央,有一座黑色骸骨组成的‘山’城市里弥漫着死亡的气息,而这些士兵们为科托尔的伤痛送去了第二击。
由于城市的秩序完全崩溃,城市内幸存者对普通人都没有抵抗能力,特别是他们这些持枪的士兵就更不用说了,在独立军撤走后的第二天,已经满城疮痍的科托尔又被第一时间进驻的防卫军敲骨吸髓般的榨取了一番。
待到三天后,还算有军纪的单、双数字番号的防卫军进驻科托尔时,这座城市的居民已经是十不存一的境地了,科托尔除了没办法扒走的公路外,一切都遭受了掳掠。
而科托尔市,这座其实规模仅能称得上是较大城镇的城市也已经被摧残的不成样子。
原本科托尔预计城中有七百余名三元族的‘公民’,这些人首当其冲,被独立军屠戮干净,此外科托尔还有参议四族的一千五百名国民,并没有进行不入流族裔的户籍造册。
也就是说,待到防卫军进驻科托尔,萨格勒布内务局派人进入科托尔统计损失的时候,他们连这座城市到底有多少人都没办法查清楚,只知道那七百来名公民死的一干二净,一千余名国民也都死伤大半。
由于损失实在惨重,真要如实公布打的就是帝国议会的脸,所以,帝国议会只得向外宣布科托尔遭到武装暴民的劫掠袭击,死伤七百余人,预计损失300~900万莱茵盾。
而事实则是科托尔几乎就快要从地图上消失了,整座科托尔都被摧残,而帝国议会当然不知道这最后一击是最先进入城市的防卫军打出的,但他们知道,科托尔的公路依然能够运作。
紧接着的便是帝国议会最乐意看见的,南方的暴动似乎衰弱了一些,或许是暴动份子看到科托尔被如此摧毁,不得不收起气焰以免神圣联合军进行无情地镇压。
无论事情是否是这样的,至少帝国议会是这么认为的,另外,他们还认为摧毁科托尔的暴乱份子大概率和游行示威的根本不是一帮人。
于是他们便在接下来将袭击科托尔的那帮人称之为激进派,克罗达尔马提亚份子或公国联合份子,进行游行示威和罢工的则为温和派,不满人群或是有需求者。
4月27日,科热内沃市内暴动完全平息,镇压行动在外界看来初见成效,然而事实却是帝国议会的政令根本出不了科热内沃,因为市郊已经满是暴动者了。
4月28日,暴动者正式提出自己的代名词,即南部行省国民需求委员会,坚持原初诉求,当然,那些需求需要帝国境内,特别是南部的工厂主以及农场主这些既得利益者们进行巨大让步,诉求自然难以推动。
进入5月,亚伊采市宣布暴动完全平息,亚伊采市长称‘已与需求委员会成员达成一致,罢工与游行即刻取消’然后,希波沃-格拉莫其-格拉霍沃等地区的暴动便愈发地猛烈了起来。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情况使得帝国议会不得不继续命令康拉德将军担任南部动乱的应对者,原本准备取消掉南调的一万兵力还是保持原样提上运输日程。
在南方动乱如同过山车般的情况起伏之下,带来的是暴动情况的日常化,南部行省的生产基本停摆似乎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这反而带动了南部行省以北,即萨格勒布行省为起点以北地区的经济流动。
帝国的体量在此时发挥了作用,南部行省停产的各种商品很快就被其他行省地区的工厂、农场通过加量加产加价的方式填补了空缺。
帝国内部似乎已经在逐步适应南部行省的生产停摆的现实,空缺的市场迅速被有实力的商家填补瓜分,虽然物价不可避免的拔升,没错,是拔升,但诸如埃德琳家的小村那样,收入虽然跟不上物价的拔升速度,但也确确实实地有涨。
然而这些增涨的工资也只能让那些职工们恢复动乱前75%的购买能力,说是涨工资了,实则反而是被双重割韭菜了。
好在学院内的各种基本生活物资依然是由帝国财政部拨款补充,所以埃德琳的日常生活并没有多大的改变,真要说的话,那就是训练的偏向了。
战斗训练正在加速超车,有时候甚至超过了日常的体能及队伍训练,打靶,打靶,还是TND的打靶,除了打靶外,白刃战与搏斗训练、武器保养、紧急救护、军事密令辨识等等训练快了不止三四个月地来到了埃德琳身边。
但这些训练也比按着跑道硬跑有趣的多,埃德琳她们接受的也够快,除了还没到接受战甲训练的年纪外,埃德琳这批学员正在朝着战斗技能的方面快速催熟。
在那之后的日子里,埃德琳她们真的就每天在重复着体能-打靶-搏击-体能-打靶-搏击-体能-就寝的日子,除了星期天的下午以外,每天的训练日程都被排的满满的。
在4月份于学院中渡过了自己的11岁生日后,在五月份,学院正式开启了野外拉练的日程,虽说埃德琳她们一个二个的都是些11/12岁的小孩子,但在外观上看起来已经和15/16岁差不多了,体能则更甚。
于是在5月的16日,在得到了通知领取野战部队的装具后,埃德琳她们开始了第一次野外拉练的课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