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有什么森林或者翻山越岭的障碍。
路上,有两道身影在疾驰。
燕离骑着一匹白马,而潭素则是骑着一匹枣红色的马。
附近只有用来简单赶路用的马屁,和那些千里马差得远,好在路程并不远。
“前两天在藏剑宗的擂台上,看见你好像不到人境,这么快就有突破?”
潭素的气息,照比之前确实要强悍不少。
他轻声应了一下,随即问道:“你干嘛要带着我来,他们哪个不比我强,而且,而且我也没有说加入镇魔司啊!”
“就是因为你没有加入镇魔司。”
“啊?”
潭素手上的缰绳紧了两下,追上燕离,测过脑袋有些疑惑。
“本来出任务就是一件危险的事情,我亲自去是,是因为要查外域的事情,能不动用过多镇魔司的人当然不会用,你的话,出事了我们也没有任何损失。”
“喂喂,你认真的?”
潭素甚至想赶紧扯住缰绳打道回府。
但是偏偏,这个魔族圣女出现,让他不得不去,就搞得有点难受。
本以为是什么“我看你骨骼惊奇”、“我看你办事放心”这种信任的话语,原来仅仅是不想浪费自己的人力。
倒也不用把嘴脸表现得如此。
“当然认真,你现在完全可以回去,但是……”
燕离顿了一下。
“刚才提到魔族圣女的时候,你好像很在意,那个眼神不会骗人,若是我不带着你,你也会自己跟过来。”
潭素心里“咯噔”一下翻了个个。
他当时生怕被看出来还有意识地隐藏了一下。
这女人,这么老辣的吗?
果然,能在数万人中担任总捕的位置,也不是吃素的。
“总捕大人多虑了嗷,我不过是对于圣女比较好奇而已,毕竟一直在藏剑宗里待着,还没见过外面好看的姑娘呢。”
故作轻松后,燕离继续追问:“你怎么知道那魔族圣女是个好看的姑娘?”
潭素眼中闪过一抹锐利。
高手。
“总捕大人这次想错了。”
潭素有条不紊地应道。
“我说的,好看的姑娘,说的是你,和你一起过来,就是想看看你这个外面的姑娘。”
“呵。”
燕离不屑地笑。
“男人还是不要那么花心的好,一个不小心,可能会引来杀身之祸哦?你们宗门那个叫叶枕鸢的姑娘,听说不是个容易对付的茬。”
这都被她查到了,潭素越来越觉得,这次总捕带着镇魔司的人去藏剑宗,就是因为魔族的事情去的。
而小师妹,也是他们首要的调查对象。
这样,小师妹被送走,加上他们都能查到小师妹和自己的关系,都能说得通。
这些潭素能想明白的事情中,唯独有一个,他还是有点不懂。
就是,虽然总捕的身份很大,但是这么件危机中原以及朝廷的事情,只派一个人来,总归是有些不够格的。
要么,就是大军将至。
要么,就是燕离或许还有其他的身份。
当然这些都不是他现在应该考虑的。
“别研究我了,我一会能不能活着还说不定呢,不如你和我说说一会打起来之后的注意地方,免得我拖你后腿。”
潭素扯开话题。
“我可从来都没有和外域的人交过手。”
“摄梦昨晚已经和你说过了,摄梦正面战斗力并不强,暂且不用关注,另外一个就是驭鬼,驭鬼靠她指挥的尸体进行战斗,本体也不怎么强,大概地境初期的样子吧。”
“这不够强?”
潭素直接吐槽了一句。
若不是他运气爆棚,哦不,若不是他天道酬勤,现在他还是六七阶的小崽子,碰上这两个人,就算人家不用什么邪招,自己也顶不住啊!
“外域十大贼,本体实力她们两个是垫底,大概也因为这,她们两个才会结队行动。”
“所以说,一会儿打架,先找本体咯?”
“如果他们还在的话,可以尝试一下,但是,你应该找不到。”
燕离语气轻蔑的成分并不多,更多的是陈述。
像是找不到本体是正常的事情一样。
一般这种控制型选手,不都是站在最后面的吗?也不会难找吧?
“还有就是圣女,那个圣女我没见过,按照时间来算,大概是还没及冠的年龄,就算碰见了,实力也不会很强。”
“时间?你还知道她多大?不是说从来都没有见过吗?”
“但是见过上一任圣女,风篁,风篁生下她,想来也就是十来年的时间。”
风篁这个名字,潭素听谢老头说过,那个一口一个的“篁儿”,想必就是这个人。
也就是他未来的丈母娘。
燕离连这个都知道,难道还不能断定小师妹就是现任圣女?
“内应传回来这个消息之后,就被除掉了,所以不用问我现任圣女是谁,我也不清楚。”
潭素松了一口气。
等一会儿见到圣女,他一定要先下手为强,说不定最后还会变成三方混战的情况。
路上又说了些其他的,大约又骑了一个时辰。
前面不远处,慢慢地出现了一簇房子,想来便是秀才村。
方才燕离和潭素说过秀才村,因为里面大多数都是读书人,所以才有了这个名号。
还有二三百米的时候,燕离勒马停下,潭素也跟着停下。
“怎么?”
“徒步过去,别惊扰到她们。”
这个“惊扰”的疑问,直到二人走近了之后,潭素才了解到。
一排秀才被绑在树上,排在一起,周围还有零星躺在地上的。
个个小脸十分白净,穿着干净,样貌也算是中上等。
而有两个穿着暴露的女人,正站在第一个和第二个秀才的身边,上下其手,动作十分暧昧。
其中一个浑身黑红色的轻纱,里面是白色布料遮住关键位置,长发散开披在背上,上面零星两个红色布条的绑带点缀。
另外一个则是白色的紧身装束,曲线勾勒得十分诱人,指甲颇长,短发齐肩,脚上踩着一对高跟长靴,她的脚下还踩着一个秀才的**。
白色紧身衣正抓着秀才的脑袋,在他的惊恐大叫中强行满足自己的乐趣。
黑红轻纱则像个弱女子,贴在秀才的身上,闭着眼睛,那个秀才在不停地发出享受的声音,只是声音渐渐微弱,忽然脑袋耷拉在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