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蝉跑遍了办个单府穆天赐的房间自己的房间找了个遍都没有找到,最后单蝉跑到了后山口才看到走下山的穆天赐。
“都做什么?不用干活了!?滚回去!”穆天赐看着单蝉身后的一帮仆人,在穆天赐的威压之下所有人都跑了回去,整个空荡荡的后山口就只剩下了单蝉和穆天赐两人。
“找我做什么?想和母亲一起爬山?来!”穆天赐伸出手掌,单蝉看了一眼穆天赐最后还是牵住了她的手,顺着穆天赐一起走向了登往山上的石阶。
“我已经在这里来回好几遍了,刚才还在想你什么时候能陪我爬一次山,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来了!”穆天赐好似没有发现神色严肃焦急的单蝉自己说着话。
“母亲……”
“别说话!好好地爬山注意脚下!别摔倒了!到了山顶我把你想知道的都告诉你,好吗?”穆天赐看着单蝉,神色的平静恰恰反映了她此时内心的惊涛骇浪,她现在恨不得直接前往大漠把那个正在看守花园的卿書给一刀劈了。
单蝉内心虽然焦急但也不能做什么,总不可能甩开穆天赐的手说“不行现在就告诉我吧”这样应该会被打死的吧?
两人一前一后爬上了后山,后山其实并不大整一块地方都是穆天赐的,穆天赐甚至在后山开辟了属于一个属于自己的独立空间,能让单蝉上来说明穆天赐对他有绝对的信任。
“为什么这么着急那个叫卿書的?有我在不好吗?”将单蝉拦腰抱起,将头埋入了单蝉的头发中深吸一口那是漠骨花的花香,一晚上的沉淀已经深深地渗入了单蝉的头发中,这股花香让穆天赐陷入了短暂的迷醉。
“卿書是我的朋友所以母亲……”
“就因为是朋友?喜欢她?”穆天赐的眼神忽然之间变得可怕,眼睛紧紧地盯着单蝉的后脑勺,如果将他囚禁在这小后山也不会有人发现的吧?
只感觉后背传来一阵凉飕飕的感觉,以为要被打屁股的单蝉马上开口为自己辩解“不是的不是的!母亲!我没有喜欢卿書,只是卿書是我来到单府的第一个朋友,我只是想让我的朋友好好地!母亲……”
单蝉根本不知道如果他再晚一秒辩解,他会有多大的麻烦,好在穆天赐忍住了那双邪恶的手将心里的邪念压在心底。
“我看你就是喜欢她!这么努力为自己辩解!就是为了从我这儿套走信息对吗?”穆天赐放开单蝉将他放到了地上,面对着自己两双眼睛直直的盯着单蝉,单蝉也毫不畏惧的看着穆天赐,敢问他问心无愧有什么可怕的,两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相互看了好一会儿。
“哼!她在大漠!我让她这辈子都别回来了!你这辈子也休想再见到她!”穆天赐拂袖而去,听到穆天赐的回答单蝉呼出一口气,有了她的肯定单蝉才放下心,他不怕穆天赐会骗自己,她也没有必要骗自己。
直到内心的惊慌被压下来以后他才发现整个后山就剩下他自己了,穆天赐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走的时候好像气呼呼的……
“嘶——”倒吸一口凉气这搞不好回去又要挨揍了,单蝉赶忙迈步跑下山,这不赶紧回去认个错。
“师傅!师傅!”单蝉叫着前面的离鹭。
“做甚?”离鹭不耐烦的转过头看着跑的满头大汗的单蝉。
“你看到母亲了吗?”
“夫人?在房里!夫人说累了去睡会儿!别无打扰她!”说着离鹭就想伸手把单蝉揪过来,哪知道单蝉一个侧身就躲过了离鹭伸来的手。
“我知道我知道!不会打扰的!”单蝉跑向了穆天赐的房间,看着背后不解地离鹭,单蝉呼出一口气看样子还不知道穆天赐生气的事情,按照离鹭的性格如果知道自己把穆天赐惹毛了,估计会给自己小鞋穿的吧?
跑到穆天赐的房门外,本想如同往日一样冲进去哪知道房门被封的死死的,而且是从里面。
“母亲!母亲!您不必做的这么绝情吧!您真的不想出来看看我?”穆天赐奋力的拍着外面的门板,敲门声并没有影响到门内的穆天赐。
“母亲……你出来看看好不好?把门打开好不好?”单蝉说着就想伸手去推窗门,谁知道窗门也被封了起来。
“母亲!母亲!您把自己封在里面真的不会饿吗?真的不会闷吗?出来吧!好不好?”单蝉感觉自己的喉咙都快要喊哑了,以前无聊经常看那些无脑恋爱剧,他总觉得被锁门外的男主是多么矫情,要是让自己来或许是一脚踹开又或许是那炸药炸开,就没有他蝉鸣打不开的门,可现在不同了,他真的体会到了做男人的痛苦,哦不,是做小男孩的痛苦,踹又踹不开手上又没炸药,这下完球了。
“唉~”叹了口气单蝉无力的坐到地板上,他现在该怎么办呢?
坐在门前的台阶上单蝉真的是什么办法都想了个遍,怎么想都不行,最终还是选择先离开这里,毕竟穆天赐总不可能永远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吧,应该会出来吃个晚饭什么的吧?
抱着这个侥幸心理回到了训练场,迎来的便是离鹭那审视的目光。
“你对夫人做什么了?”离鹭开门见山。
“我……没做什么……”单蝉心虚地低下了脑袋,说实话他确实没做什么,只是把穆天赐小小的惹毛了而已,要是搁以前穆天赐打几下屁股气就消了那倒是好事,可是现在也没见穆天赐动手,反而是把自己关在房里了。
“哼~”离鹭冷哼一声。
“你在夫人放门口喊的我都听到了,既然是你把夫人惹生气的那就请你把夫人请出来,晚饭时间快到了,请不出来那也就只能……自杀谢罪了!”将腰间的佩刀往地上狠狠一砸,那青石板上顿时出现了一个凹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