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早已失去生机的城市,半埋在海风味的尘土下,一个一脸木讷的憨批看了一下自身的装束扯了银白色的头发。

这是一座好像空气当中都飘散着盐粒的城市,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咸腥与苦涩,就像是往鼻腔里灌注了生理盐水。

艹,冲蒂蒂冲多了猝死就会穿成蒂蒂,怎么说呢...挺好的,而且这个时间点应该是覆巢之下,覆巢之下有个特点就是剧情npc都跟冬眠了似的,某个倒霉蛋默默的在心中吐槽着。

这个冲,指的是连夜肝材料专三二技能拿去开精英怪,不是什么打胶行为也不是什么用力摩擦的行为。

咸湿的海风吹打在某个倒霉蛋身上,她压了一下头上的帽子,好无目地的瞎逛游,这身衣服好不习惯啊...还有这靴子,蒂蒂为什么不穿袜子啊...挺凉的,还有点硌得慌。

拿起脖子上挂着的项链,上面穿着一个铭牌——Dr.Louis Cape。

覆巢之下的剧情忘的都差不多了,斯卡蒂这个憨批来这干什么的?是来找人的吗?

“99...99...”

奇怪的小孩跑过街道抢走了路易斯的项链,然后开始一路狂奔。

“诶不是,不应该我追上去你再抢吗?”

路易斯追了上去,这个npc貌似是挺重要的,随着小男孩蒂蒂来到了一处破旧的木屋,小男孩每跑一步就会扬起一阵尘土,而路易斯每跑一步就会留下一个脚印掀起一阵木屑,这木头全都糟了,不然不会像这样又软又脆,当然,也有可能是体重的问题。

“你抢这玩意干什么?”

路易斯表示不解,她是不记得剧情里这个项链有啥用。

“呜..呜呜...”

“欸...?”

路易斯踩烂了地板,几根绳子缠住了路易斯的身体,然后她就把绳子扽断了,上前几步抓住了男孩的领子将他提了起来。。

“草,咱就是说你们整个陷阱好歹用点结实的材料啊,出来出来,都别藏着了,搞毛啊。”

两个衣衫褴褛邋里邋遢的人慢慢走到了路易斯面前:“她很古怪,铁皮,她这样的人我从没见过。”

“是的,我也没见过。”

“你们一个个怎么都跟冬眠了似的,死气沉沉 。”

这帮家伙目光呆滞,思维迟钝,甚至连自主的思考和表达都成问题,用着随处可见的东西为自己命名,呆的不像个活的东西。

“你是谁?”

“我叫伊莎玛拉,是个流浪歌手?”

伊莎玛拉,四初生之一,所有海嗣在受到攻击,的时候都在祈祷的祂的名字——Ishar - mla the Corrupt heart。

“那是什么?”

面对陌生的面孔,居民冷漠警惕的态度很正常。

“铁皮,不要和她说话。”

“你的脸,陌生,你的打扮,奇怪,你来这里做什么?”

“捞海鲜。”

“你的衣服很新。”

“你们有没有看到一个,皮肤苍白,穿着一身黑,瞳孔猩红还拿着长槊的人。”

这些人的思维模式很怪,路易斯想把它们的脑壳拆开看看里面装的什么。

“你很强壮,你能吃饱饭。”

强壮,有利于争夺资源。

“是的,我能吃饱,大概...”

“你的箱子很重。”

“你怎么看出来的?因为我踩塌了地板吗?”

这可能跟箱子没有太大的关系,体重就挺超标的。

“你手里的东西很怪。”

“琴。”

路易斯随手拨了一下,刺耳的声音传了出来,自己以前是没碰过琴这种东西。

“耳朵,难受,是武器。”

“嗯,可以用来,砸人。”

蒂蒂模仿着他的说话方式与其进行交流,怎么跟要咽气似的,说话断断续续的。

“铁皮,这人怪,不要理她,说话,好累。”

“长凳,你放开。”

“呜...”

路易斯掂量了掂量被称为长凳的男孩,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啊,这个吨位的人的东西也抢。

“他抢了我的东西。”

“你是来抢东西的?”

“那些东西有我的一份,如果可以,你们应当称呼我为姐妹。”

蒂蒂未来会成为海神,那么,海嗣的食物她如果想,也可以拥有亿分,食物很多,海嗣们不会,也没必要与尊贵的初生争抢。

“你不是,你和我们不一样。”

“随便你怎么想吧。”

路易斯感觉烦了,这俩人怎么跟神经病似的,顺着他俩说都能整的跟敌人似的。

随着一阵奇怪的声音的声音,路易斯成功的徒手请二人睡了一觉,然后拿回来了项链。

“你..你好..”

一位瘦削的女孩穿着黑色连衣裙出现在了路易斯面前,在她的右胸处别着一支红色的花。

“嗯?”

这头发真油啊,多久没洗了?

“别...别动手..我和他们不大一样..我知道你是好的..”

“你知道我是怎么个情况吗?”

“你只是跟着长凳来到这里。”

“呜..木框..木框..”

长凳疯疯癫癫的样子,让路易斯想把他的嘴堵住,然后丢去喂海嗣。

“嗯,差不多。”

“你对我们没有恶意...”

“嗯,我只是找人而已,然后他就抢了我的东西。”

“咦?长凳你拿了什么?”

“亮亮..硬...疼...”

长凳把项链往嘴里塞,咀嚼的时候感到了一阵钝痛随后就是一阵酸酸的,软软的感觉。

“这东西不能吃呀!快吐出来!”

“呜..”

长凳吐出来了项链,看来他很听这个女孩的话。

“抱歉,长凳见到没见过的东西就想用手去拿,但他不懂这东西他不该拿。”

女孩拿过了项链递给了路易斯,她对路易斯的态度较为友好。

“全是口水...他怎么会觉得这种东西他能吃?”路易斯用长凳的衣服擦了擦项链,然后重新挂在了脖子上。

“这里不常见陌生面孔。您是从外面来的吗?”

“嗯,现在大概算是阿戈尔人。”

“我很少见到外面的人。”

女孩打量了一下路易斯,继续开口问道:“你这身衣服也很奇怪?外面的人都穿成这样吗?”

“这是伊比利亚流浪歌手的装束。”

“欸?流浪歌手是什么?你也是流浪歌手吗?”

“天天到处遛弯,有的时候唱唱歌,谈谈琴,说白了就是个卖艺的,我差不多算是。”

“这箱子里,装的是什么?”

“不知道。”

“你真的是个流浪歌手?”

“差不多是,但是混的不怎么样。”

流浪,但不是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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