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说伙伴很多,可你都不和我说到底都有谁,换做是谁都会觉得不安的。”

晓月尽可能的让自己看起来没有动摇,试图继续挖掘叛徒们藏在暗处当中的秘密。

“是,你说得都对。是我们失礼了,确实该把消息都和你说透的。”

让晓月意外的是,眼前这个阴沉的男人格外的好说话,她本来只是想要拖延一下时间而已,没想到对方真的愿意和她说明成员。

因为太过意外的原因,晓月手头上的工作都停了下来,有些好奇地看向眼前的男人。

“不过在告诉晓月小姐你伙伴都有谁之前,我希望你先能够配合我们做一件事情。”

阴沉的男子笑着说道,对着身后招了招手,很快就有人将一个带有强烈魔法气息的印章走了上来。

看到这个印章原本还很好奇的晓月整个人的神情瞬间凝固了起来,黑线从她的额头落下,整个人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拳头不禁紧握了起来。

“奴隶的印章,你这是什么意思?”

晓月几乎是咬着牙将这句话说出来的,作为比较弱势的异类,她比谁都清楚这印章到底代表着什么。

这是用来给奴隶盖上印章,将他们的灵魂进行约束和绑定的最为恶劣的道具。

若是接受他人印章的给予,那这个人的灵魂和身体将永生永生屈服与对方,在日后的时间里永远不会产生反抗的念头。

是奴隶主用来制约奴隶最为恶劣也是最为常见的手段,完完全全否定人权和尊严的道具。

这让晓月回想起了之前所见到的小希,她并没有从小希的身上察觉到印章的气息。

这就证明了伊莱纳确实将小希当做家人一样来看待,就算不是这样也是将小希当做一个正常人而非奴隶来看待,毕竟他没有在小希的身上运用这么让人作呕的道具。

如今阴沉的男子口口声声地说着要拉晓月入伙,结果却是当着她的面拿出这样的道具,晓月都快气愤的站起身子给对方一巴掌了。

在帝国当中有着东方血脉的人自然很少,但对于晓月来说她并非只见过小希一人。

在这片对异类十分不友好的土地之上,最容易让晓月见到老乡的地方就只有奴隶商铺了。

在很多恶劣的帝国人眼中,来自帝国外的人只配当做奴隶,现在阴沉男子拿出了奴隶印章,那毫无疑问他的想法也和那些人一样。

“不好意思晓月小姐,我知道这种东西会让你心生反感,但这也没有办法啊。你也知道我们的想法很是危险,在那个男人的统治下不成功便成仁,所以为了不必要的意外发生,很多事情都要上一个保险的。”

晓月会有这样的反应,阴沉男子并没有觉得有多么的意外,相反他早就预料到对方会这么生气一般,说出了早就准备好的说辞。

“为了上所谓的保险,你们就打算这么侮辱未来的同伴吗?!”

显然这种说法是没有办法让晓月释怀的,她用力拍响了面前的桌子,目光凶狠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愤怒的情绪在她的心头缠绕,哪怕没有对帝国那扭曲的忠诚心,她也没有办法接受眼前男人的邀请。

这种不尊重人格不信任他人的态度,换做谁来都很难去和这样的人同流合污。

“哼,区区异类还在这里犬吠,大人愿意拉你入伙就已经不错了。”

这时不知道是哪位士兵发出了如此不屑的话语,晓月愤怒地眼神瞬间转移到身旁,怒火几乎都快要实体化了,可想而知她现在有多么多少生气。

手下发出了这么侮辱人的话语,身为领头的阴沉男却一点阻拦的意思都没有,相反他的内心恐怕也是这么想的吧。

“够了,拜迪。我和你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你们这样的态度根本就不像是来拉拢同伴的,你们只是需要不会反抗的打手罢了。”

晓月甩了个冷脸给面前的男人,本来她还想要继续迂回一下尽可能的打探一下消息的,可对方的态度实在是让他感觉火大。

继续交谈下去也只是在给她的精神施压而已,事到如今已经没有什么好谈下去的了。

“真可惜晓月小姐,我原本因为你我会是同一路人的,结果没想到会迎来这样的结局。”

名为拜迪的阴沉男面露可惜,他耸了耸肩对着身旁摆了摆手,本来就全副武装的士兵们步步逼近,威胁的意思很是明显。

“但你要清楚晓月小姐,我们渴求改变的内心是无比的坚定,为了扫平任何可能会阻拦我们的意外,我们愿意做出许多不太人道的事情。”

拜迪的笑容依旧,只不过和之前那些虚伪的笑容相比,如今的他头一次露出真情实意的笑容。

只不过这份笑容看起来是这么的诡异让人害怕,他只不过是在享受着现在晓月的处境而已。

“真希望你不要这么小看人,就算我在帝国当中没有容身之处,但这并不代表得到帝王阿波罗培育的我,会输给你们这些三流角色。”

既然没有什么好打听的了,晓月也没有屈身呆在这里的理由。

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双手不知何时紧握着两柄锐利的短刃,目光锐利地盯着四周的士兵,做出了随时都能够发动反击的准备。

士兵们也没给晓月太多的心理准备,手握长枪和利刃立马对着晓月刺了过来,没有所谓的手下留情,有的只有消灭对方的决心。

只见晓月抬起自己细长的右腿,一脚将面前的桌面踢翻,整个人借力踩在椅子上腾空而越,妙曼的身体以及飘逸的马尾在空中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

长枪与利刃刺了个空,晓月则是优雅地站在了武器之上,宛如走秀一般优雅的身姿实在是让人着迷。

可和她那美丽优雅的身姿不同,她所给予别人的只有生命的凋零。

以肉眼难以捕捉到的速度移动着,眨眼的功夫士兵们的脖子就便短刃所抹去。

宛如战斗当中的华尔兹,舞蹈一般的晓月不断收割着在场士兵们的生命,眨眼的功夫包围她的敌人全速倒地,在场的唯一还活着的人也就晓月和迪拜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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