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来者沈刚孙,荆溪(今江苏宜兴)人。宝庆元年(一二二五)为昌国县令,二年,致仕。《全宋词》据《钓台集》卷下辑其词一首。
有本《钓台集》为明时杨束所编。杨束,建安人。官桐庐县知县。严光钓台诗文,弘治中严州府推官龚宏始辑录而未成,同知邝才乃续成十卷刊之。後新安程敏政为增补记文铭赞等六十馀篇。至万历四年,知府陈文焕又属教谕刘伯潮重编。
万历十四年,束复删补以成此本。始末凡经五人,故体例颇不画一。所载碑记等既不尽存其年月,所载诸诗亦不尽著其原题。且其目则列卷一至卷四,而其书止有上下二卷。是篇第尚不能厘正,无论其他矣。
怎么说,易中秘密穷天地,造化天机泄末然。中有神明司祸福,从来切莫教轻传。学易传难,至少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一物从来有一身,一身还有一乾坤。能知万物备于我,肯把三才别立根。天向一中分造化,人于心上起经纶。仙人亦有两般话,道不虚传只在人。
卦以八除,凡起卦不问数多少,即以八作卦数,过八数即以八数退除,以零数作卦。如一八除不尽,再除二八、三八,直除尽八数,以零数作卦。如得八数整,即坤卦,更不必除也。
酹江月
我来访古。把尘襟、都付一声鸣橹。笑把瑶觞波浩荡,却忆长鲸吞吐。坐挹高风,骨清毛冷,不作器尘语。客星何在,谩留遗像江渚。
试问泽畔羊裘,当时何事,笑禹弇宫武。金印貂蝉谁不爱,只为汗颜巢许。幸有高台,较他箕颍,未肯轻输与。酒酣长啸,翩然谁共飞举。
酹江月,再见已是不难,又何故推之?原来,是我来访古,要有古仁人心。毕竟是放在身上,何拘于环境,把尘襟(曾经)身外物,都付一声鸣橹。随来便随离,也不可拒绝。
人很复杂,是不想看的简单,笑把,不足以充满的动作,瑶(摇)觞似与水波浩荡共鸣,肉眼可见船不稳,但却忆,长鲸吞吐(长鲸吞航,修鲵吐浪),为酒更为怀念如此。
坐挹(借来同取)高风,骨清,毛冷,于形,超凡脱俗于内,不作器尘语(自谓己骨清,死当为神),君子不器,怎的和光同尘。客星(东汉隐士严光)何在,谩留遗像于江渚,供人……留书。
中场
始,狄青械刘沪、董士廉送德顺军狱,寻有诏释二人,令往水洛城讫役,须勘到罪状,别听旨。丙辰,谏官欧阳修言:“自西事以来,擢用边将,能立功效者殊少。惟范仲淹筑大顺城,种世衡筑青涧城,刘沪筑水路城;沪尤为艰勤,功不在二人下。今若曲加轻沮,则武臣无复为朝廷作事。
且沪若不在水洛,恐它人不能绥抚,苟别致生事,则蕃部更难招辑,望圣意断而行之。”余靖亦言:“乞早降指挥谕鱼周询,如所筑新城实利,即应留沪等专守此城,招抚蕃部,仍以此意诫敕狄青、尹洙,今后行事不可如此仓卒。朝廷若以沪与青等既有私隙,不欲令在一路,则宁移青等,不可移沪,以失新附之心。”
命集贤校理历城张掞往江、淮、两浙路转运司体问利害事。
是月,辽南院大王果实,奏党项等部叛降夏国。未几,西南面招讨都监罗汉努等,奏山西部族节度使吉里以五部叛入西夏,乞南北府兵援送实威塞州户。诏:“富者遣行,馀留屯田天德军。”
五月,壬戌朔,枢密副使韩琦、参知政事范仲淹并对于崇政殿,陈攻守之策,数刻乃罢。
辽都监罗汉努,奏所发部兵与党项战不利,元昊遣兵助叛党,招讨使萧普达、四捷军祥衮张佛怒殁于阵。
先是郑戬奏修水洛城,乞令韩琦不预商量,琦言:“臣任西边,在泾原、秦凤两路,于水洛城事,比它人知之甚详。”遂陈所见利害凡十三条,诏答刂与鱼周询、郑戬等。而周询及戬已先具奏修城之利,且言:“水洛城惟女墙未完,弃之诚可惜,宜遂令讫役。”乃诏戬等卒城之。丁卯,遣内殿崇班陈惟信往泾原路催修水洛城。
戊辰,辽征诸道兵会西南边以讨元昊。
己巳,徙知庆州孙沔知渭州,知渭州尹洙知庆州,用欧阳修议也。
庚午,录系囚。
壬申,幸国子监,谒至圣文宣王。有司言旧仪止肃揖,帝特再拜。赐直讲、大理评事孙复五品服。遂幸昭烈武成王庙;又幸玉津园,观种稻,宴从臣。寻召复为迩英阁祗候说书,杨安国言其讲说多异先儒,乃罢之。
"试问泽畔羊裘,当时何事,笑禹弇宫武。金印貂蝉谁不爱,只为汗颜巢许。幸有高台,较他箕颍,未肯轻输与。酒酣长啸,翩然谁共飞举。"
试问,动嘴就不是请教了,而是告知,因泽畔,羊裘,定有如当年事,留下的传说,牵连甚广,知严光少有高名,与刘秀同游学,后刘秀即帝位,光变名隐身,披羊裘钓泽中。
更笑禹弇宫武,指邓禹、耿弇、臧宫、马武。这四人都是东汉光武帝刘秀的功臣,辅助刘秀中兴汉室,拜将封侯。这里用以与严光形成对照,表示对 “金印貂蝉” 的轻视。谁不爱,是可以为更高价而舍,只为汗颜(羞愧)巢许,巢父和许由和尧的故事(洗耳牛嘴,哪个天下)。
所幸有高台,更是命运的安排,较他人箕颍(箕山和颍水。许由曾隐居箕山之下,颍水之阳)居,未肯轻输与,高度不输。酒酣胸胆尚开张,便长啸,翩然浊世,谁共飞举。一人,一扇,一抚尺而矣。
所以还是,欲知后词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