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装修精致的大门被夏沫轻轻地推开。

屋内的布置很简陋,一个阳台,一张床,一个衣柜,一个小桌子与小书架,还有一个床头橱与床头灯,如果非要说里面最贵重的东西……估计就是挂在床上的那副画像了吧。

画像里一位英俊的男子正抱着一个三岁的小孩,男子带着微笑注释着坐在腿上的孩子,仿佛孩子就是他的全部一样,而孩子也有些疑惑的抬着头看着慈祥的男子,双手正朝着男子的脸上伸展,不知道要干什么。

“哼哧……请坐吧。”夏沫来到阳台前,打开遮光板后坐到床沿上,比划了一个请的标志示意让凌沫坐在自己的身旁。

“哼哧……”抽泣的夏沫就这样坐在床沿,一动不动,就连话也不说。

“没事吗?老婆?”凌沫见状后轻轻地抱住了她,如果可以自己可以帮忙承受一点心理压力就好了。

“哎……”凌沫长叹一口气,转过头去看着夏沫床上挂着的那副画像。

里面的男人应该就是夏沫的爸爸了吧,至于那个小男孩,应该是夏沫……

凌沫转头看了看夏沫抽泣的样子,又回头瞄了一眼画像。

等等!

嘶……

凌沫看着这个画像,疯狂翻动着自己内心的记忆。

为什么……他长得模样这么熟悉……就像亲眼见过他一样。

不对不对,我肯定在哪里见过他,但是我和他究竟在哪儿见过,到底在哪里见过啊。

凌沫不停地揉着自己的两个太阳穴,努力的翻动着自己曾经的记忆。

……

“哎~”夏沫摇了摇头,整理了下混乱的思绪。

她觉得她不能再这么堕落下去了,既然岳父说自己的父亲还活着,那么他肯定就回来见我。

而那个蝴蝶,估计就是他告诉自己自己还活着的象征吧……

“凌沫,老婆。”夏沫就像是接受了互相称呼对方老婆这个称呼一样,对着凌沫说道。

“嗯?怎么了?”

正在努力思索的凌沫被夏沫这么轻轻一喊,打断了思路,也不知道怎么了,凌沫就是觉得,这副模样的人,她好像在哪儿见过。

“你知道了吧,我父亲的事情……”夏沫的额头轻轻地靠在凌沫的肩上,好似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只剩下凌沫那样。

“没事~我会永远永远陪着你的,好吗~”凌沫搂住了夏沫的脖子,揉了揉她蛄蛹不停的小脑袋,安慰道。

“一言……”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还不等夏沫把话说完,凌沫便接过夏沫的话说了下去。

听完凌沫说的话,夏沫只是微微一笑,轻轻地锤了凌沫一拳,说道:“谁让你抢我话的。”

“这不显得我理解你嘛。”凌沫轻轻地在夏沫的鼻尖上戳了一下。

“嗯……”夏沫看凌沫戳了戳自己的鼻子,自己也不甘示弱的用脑壳撞击了一下凌沫的肩膀。

“你既然都跟着我回来了,就等帮我打下手哦。”夏沫有些娇气的说着。

“谁让你把我变成这副模样的,虽然以后还要变回去,但是现在那些大臣都不认识我了,大臣都不认识咱了,更别说其他人了。”夏沫离开了凌沫的肩膀,开始想办法如何让这些大臣相信自己就是魔王。

看着夏沫思索的模样,凌沫也跟着思索起来。

既然是自己把夏沫变成这副模样并且要娶她,自己肯定要负责,毕竟自己可不是那个便宜老爸口中的渣女。

“对了,老婆,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是谁帮你处理的事情啊。”凌沫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

“是王叔,他人很好的,也效忠了魔王城很多代了,每天都勤勤恳恳的工作来着,他也是父亲最信任的人。”夏沫给凌沫解释道,忽然,她想起了什么,补充起来。

“父王去世后事他教的咱如何管理国家,并且如何治理各种灾难,组织冒险者探索地下城这种事情的。”

咚咚咚~

说到这儿,夏沫的心情似乎好了些许,两只脚丫也有节奏的敲击起床身,发出有节奏的咚咚声,就连身后的大尾巴也开始有节奏的拍打起床面,噗嗤噗嗤的声音也开始在空气中传递。

心情稍微有些放松的夏沫立马正经起来,只见她拍了拍凌沫的手指,一本正经的说道。

“啊,对了,还有一些事,之前的那些事都可以为了长远而慢慢打算,但是这个你一定要记住嗷。”

“嗯?”还想着如何帮助夏沫的凌沫有些不明所以的转过头,继续倾听。

“在魔王城附近,千万别说自己是人类的公主嗷。”夏沫这次几乎是趴在凌沫的耳边说的。

毕竟她可不想告诉别人你人类的公主就在这儿。

听到这儿,凌沫忍不住好奇起来:“为什么?人类和魔族的战争不是已经停了至少有五十年了吗?”

见凌沫疑惑的模样,夏沫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要知道,这场战争是对魔族有利的,人类本来就快要输了好吧!”夏沫见凌沫连历史都没有学好,伸出两根手指狠狠地敲了一下凌沫的头。

“咿呀!你干嘛!”夏沫连忙从凌沫的嘴巴里抽出自己的手指。

哪儿有吃人家手指头的,还超疼的那种!

夏沫把被凌沫咬过的手指送入口中。

反正都间接接吻这么多次了,也不怕这一次了的说,夏沫自报自已的这样想着。

“吃你,总可以吧。”凌沫舔了舔唇,故意的说道。

“说正事呢说正事呢,还有,你现在别对我动手动脚嗷,说好一个月一次的。”夏沫说到这儿,立马离着凌沫远远的,能躲多远就躲多远的那种。

“知道啦~我只是想活跃下气氛嘛,气氛太沉重了。”

“并且,是因为有人,甚至是军人仇视人类,对吧,既然仇视人类的话,自然,国家有时候在意见方面也会处于分裂的状态。”凌沫伸出一根指头,说道。

她的历史虽然不好,但在治理政治这方面可是比他父亲还懂得哦,要不然她就不会那么早继承她父亲的位置了。

“对啊……”夏沫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所以,很简单嘛,既然仇视的话,要不要试着来几年的肃反?”

“肃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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