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什么一样?”

唐仙儿流着泪看着那一马平川,她皱眉疑惑的歪了歪头看白星,随即脸红。

“我、我还小......白师兄色狼。”

“......”

白星眼皮抽了抽放下衣服,她竟然被比自己小的唐仙儿给羞辱了规模,于是她咬咬牙道。

“我也是女儿身!”

“噗嗤。”

唐仙儿气地笑了,结合起刚刚那草原般的规模和此时对方嘴里的话,她只觉得好笑,但想了想又悲伤万千。

宁愿编出这么拙劣的谎话也不愿意喜欢自己吗?

想着,她又无声地掉起了眼泪。

见那紫眸中泪珠滚滚而落,白星气得被晕眩,不过她也更坚信一点,那么就是自己女儿身隐藏得很好。

只是在唐仙儿这里。

“我真的是女人!”

“你这谎话未免也——”

说着,唐仙儿的手突然被白星抓住放在了那里。

沉默良久,唐仙儿才缓缓把手抽了回来,此时眼泪还未干的她又哭了起来,她一直以来的幻想突然破灭,破灭的还是那么戏剧性。

她一直都幻想着与她亲爱的白师兄做一对神仙情侣,一起在剑意门修炼、一起去千宗大比、一起去猎杀妖兽、一起精进修为飞升,最后生好多孩子。

可如今。

你是女人?

你竟然是女人!

“呜呜呜呜——”

唐仙儿哭得梨花带雨,难以接受相信现实的她不断退后直至后背顶到床沿上,就如她年纪那般,她孩子气的胡乱蹬着腿,身下的被褥和枕头被弄得凌乱,她紫发也被抓挠得像是骂街泼妇那样不雅难堪。

见唐仙儿这副模样,白星心中也很不忍,但事实就是如此,她是女人,这注定她和唐仙儿只能做好姐妹、好朋友。

道侣什么的自然不可能。

而且她现在根本就没有那方面的需求或是想法,但她尽可能地去理解这个早熟的师妹,她尴尬地上前一点想抚摸对方的头,但唐仙儿一下打掉了她的手。

“为什么你不早点告诉我!”

紫发少女很生气,与其说是生气,倒不如说她现在心中胡乱到什么想法和心情都被真相揉捏到了一起,她一会哭一会笑搞得白星是无从下手。

“其实我是有苦衷的,此事事关我性命,而且我是女儿身的事情只有你我知晓,你先安静下来待我与你娓娓道来,好吗?”

好奇让唐仙儿停下哭闹,她红着眼看白星,对方的表情很是真切担心,她吸了吸鼻涕道。

“好。”

叹了口气,白星思索一会组织完语言便道。

“其实我们的师尊,一直以来,觊觎的是我的身体。”

“?”

“?”

唐仙儿和门外偷听的李玄尘都是一脸问号。

师兄。

不,师姐再在说什么?

唐仙儿很懵。

白星。

不,这脑瘫在说什么!

李玄尘很懵。

...

......

接下来几天,李玄尘发现经过那次夜谈,唐仙儿倒是对他变了态度。

宗门内偶遇的时候对方尽量避免与他眼神接触当做没看见他,即使看见了也保持极远的距离语气冰冷说声师尊好再行个礼转身离开。

这和白星有着莫大的关系,当晚李玄尘胆战心惊地在门外听着两位少女细数自己的“罪状”,好似白星是逗哏而唐仙儿是捧哏那样说了一段让他只想进去给白星磕头认错的相声。

白星前三十年后五十年把前身做的那些破事都抖落了出来,虐待什么就不用提了,额外白星说了李玄尘去春楼、下泻药、施加灵力禁制压制她修炼灵力、吝啬、体罚其他弟子等等等等丑事。

但,白星并没有说她是九天玄女之身,只是言语李玄尘是色胚贪图她的美色。

期间李玄尘在外偷听着有数次想冲进去给白星解释自己是穿越者不是李玄尘本人的冲动,但奈何他就只能在外听着那一字一句将来很有可能成为男主角诛杀自己的罪证理由。

而至于他为什么去偷听是因为想知道在白星眼中自己个什么人。

他也不知该不该庆幸自己知道了白星的真实想法,他现在每时每刻心感觉都要悬着。

这下关系实在是僵硬到不能再僵硬了,对方丝毫不对自己所谓的“小恩小惠”感冒,反而是觉得嘲讽,眼下李玄尘已经想不到如何再去感化白星的方法了,不过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继续对对方示好。

就像起初那样还得保持双方的距离,一旦过了头扣除和谐值不说也会打草惊蛇。

李玄尘真的觉得最危险的地方就是这与白星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剑意门。

同时李玄尘盘算着,现在男主角林天现在应该还在林家被一个女主退婚演绎着莫欺少年穷的戏码,而对他来说时间也算够用,毕竟到他剧情杀的时间还有几十上百万字那么长。

只要这段时间自己如履薄冰小心翼翼地保持不作妖不惹事,再好好和白星相处就好了。

“毁灭吧!这个逼书逼世界!”

李玄尘在自己的庭院中呈大字躺在木地板上,忽然地板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他侧头一看正是成女模样的海灵研。

“爹爹!”

金毛白面九尾狐此时已经隐去尾巴和狐耳,一身剑意门的白衫穿在身上就好像一位绝美出尘的大师姐那样。

确实是大。

“停!”

李玄尘连忙坐起来用灵力挡住对方的飞扑熊抱。

“呜哇!”

海灵研被灵力撞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刹那间山峦和幽谷春光大泄。

“......亵衣怎么不穿?”

李玄尘不好意思地撇过头,感觉有些躁动。

那里......也是金色的。

“那个勒得慌!”

海灵研呈鸭子坐的状态,两手拄着地板,那金色幽谷不见其踪,但雪白山峦之间沟壑却是深不见底。

“那你下面总要穿吧?”

李玄尘一副你不知廉耻的表情指了指她身下。

但海灵研哪能知道廉耻为何物,她歪歪头,两个圆圆的金色麻吕眉皱在了一起,语气理所当然。

“小解的时候弄湿了。”

“......脱了为什么会弄湿?”

“为什么要脱?”

“......”

李玄尘啪地一下拍在自己脑门上,他感觉要教这个九尾狐做人似乎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而海灵研的金发被她歪头的动作弄得如瀑般披散在肩,李玄尘见了对她招招手。

“我帮你绑下头发。”

海灵研不理解绑是什么意思,但见爹爹招手她就欢天喜地的凑了过去。

“以后不许叫爹爹。”

“那叫什么?”

“叫师尊。”

“不。”

“让你叫你就叫。”

“......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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