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等到最后一个项目的时候，苏越已经一滴都没了。

他不是一个纵欲的人，但架不住乔娥每次都是新的一夜，而苏越是连着来的。

男人的尊严不能丢，所以……

当苏越一脸蒙逼的站在沈婉君面前的时候，连腰都挺不直。

“你怎么又回来了？”沈婉君收起剑势，感觉苏越有些萎靡：“你受伤了？”

“确实有点。”苏越撑住腰，勉强站直，却真的一滴也挤不出来。

别说什么海绵，海绵体都快废了。

这状态，别说强哔，打不打得过都是个问题。

【是否结束模拟。】

是。

结束模拟，苏越两眼一闭，安详睡去。

然后，‘啊’的一声娇呼，门口练剑的乔娥慌忙丢掉手中的剑。片刻后，弯腰捡起，脸红得恨不得在地上划个地缝钻进去。

明明状态不错，又种顿悟般的豁达感，可怎么念头一转，就拐到那方面去了。

而且，最后是自己主动。

那么……不知廉耻。

再无心思练剑，乔娥走近屋内，发现苏越已经睡下，竟有些失落。

终究是自己自作多情。

走到床边，看着苏越的睡颜，抬手将一缕调皮的刘海捋到一边：“我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一直担忧那一天，以至于形成了心魔？”

思索间，不由得看着苏越的睡颜再度出神。

披头散发的俊公子，黑发散批在枕头上。

在天谕，压头发是相互的。

宽阔的额头，留不住目光，只因剑眉太过显眼，也太过清秀。

浅而浓，从未打理，却俊的浑然天成，巧夺天工。

高挺的鼻梁，有种直入云霄的气势，位居脸庞中心，将一抹英气扩散至五官。

“明明不使坏的话，还是个英俊的公子哥。”

乔娥忍不住上手戳了戳，脸颊轮廓分明中夹杂一抹柔和，触感却是坚韧中带一抹柔软。在大力一点，就能戳到骨头。

骨子里就是个帅哥，却不知道骨子里流着怎样的坏水。

“不要依靠你吗？”

乔娥还记得妄想中苏越对自己说的话，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怎么看都看不够，天色也不早了。乔娥吹灭烛台，褪下外衣钻进被子。

月光下的侧颜更是俊秀，虽有几分清冷，却更符合苏越的气质。

明明就在自己身边，却感觉那么遥远。

无论如何揣测，也搞不懂。

哪怕……

“嗯。”一丝呢喃从贝齿中露出。

乔娥感受到大手熟悉的触感，轻啐一口：“睡着了也不老实。”

一只手环住她的腰，将她揽入怀中。

两人紧贴在一起，可以听到对方的呼吸，感受对方的存在，却听不到对方的心跳，感受不到对方的心思。

这波，这波怪自己。

明明才没几天，乔娥竟以习惯了陪睡的工作。

之前自己还是个连男孩子手都没签过，却直接跳到这一步。

中间似乎缺失了什么。

这么一想，乔娥又跳回之前的幻想。

是啊，缺少了最重要的一步。

明明可以直接来强的，却要给自己天晶玉髓那么珍贵的东西，还要把自己绑在身边，不知道是为什么。

苏越低下头，将头埋进乔娥胸口，灼热的呼吸吹拂着内衣的花边，痒痒的。

“像个任性的孩子一样。”

乔娥摸摸苏越的脑袋，感觉第一次占到点优势。

闭上眼，静谧的夜，最是好眠。

第二天，乔娥依旧去上课，苏越则去往后山。

分道扬镳之前，苏越到：“今天下课一起去趟城里，该买些冬装了。你的穿衣品味，实在是不敢恭维。”

和妄想一样的安排，让乔娥心跳加快。

“是。苏越……”乔娥叫住苏越：“如果我成为当届弟子第一人，你会高兴吗？”

“当然。不过，我并不认为你能做到。”

“为什么？”

“你是不是忘了，首席是谁？”

乔娥一愣，苏越哈哈大笑着离去：“如果你真能把我踩在脚下，别说关照乔家，就算乔家想跻身顶流，仅次苏家之下，我也可为你达成。”

乔娥看得出来，苏越是真的高兴，自己有那份雄心。

乔娥自己却没什么自信，毕竟，眼前这个欺压自己的人，才是眼下弟子第一人。

她还以为沈婉君呐。

后山，沈仙子以往的炼剑之所，因为没人打扰。

苏越有自己独立的小院，就是给他修炼用的，同时也是给首席展示的舞台，让众弟子仰望，鞭策自身。

只不过，苏越就没怎么练过，乔娥用的都比他多。

以至于现在灵峤峰也时不时又弟子前来观望，都是来看乔娥的。

现在两人的名气，已经能够并驾齐驱。

如果不是乔娥全身上下就差没写上苏越的名字，或许早已超越沈婉君。

多少人恨苏越恨的牙痒痒，苏越不在乎，他只要乔娥完成蜕变。

成为一个只属于自己的风筝，在断线后依旧能翱翔蓝天的那种。

为此，他自己也不能落下。

苏越之所以来后山，是为了精进系统推演出来的新·破阵剑法。

或者叫破军剑法。

磨刀不误砍柴工，如果能用短时间的汗水来换取实力，何乐而不为呐。

一番演练，等苏越停下时，以是下午。

杀手，也不仅仅是成功后拿着大笔钱财挥霍的暴利行业。

其中付出，比不常人轻松。

离开后山时，苏越遇到了沈婉君。

迫于压力，她再度回到这里，加倍努力。

身后还跟着一堆看美女的弟子。

两人打了一个照面，苏越并未理她。

一是还没缓过来，二是午饭都没吃，饿着思不了。

三是，我是不是忘了在模拟中炼化灵基，还忘了再掏自己一次。

感觉亏了一个亿。

和苏越的淡然不同，交错后，沈婉君转头看向苏越的背影，眼神闪烁，心思不明。

“你为何要将天晶玉髓送于乔娥？”

听到询问，苏越转过身来，没想到沈婉君会向自己主动搭话：“因为我问过你，你不要。”

“什么，他还打算染指沈仙子？”围观群众群情激愤，要不是打不过，估计都有人上前了。

“我要，你就真会给我吗？”

苏越耸耸肩：“不会。因为你很聪明，我要的你给不了我，你给的我也看不上。”

“听起来像是一场交易。”

“用利益的眼光去看，事事都是交易。”

“乔娥能给你什么？”

“她的全部。”

“可你没要。”

“你觉得，她还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吗？”

沈婉君有太多疑惑，一时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口。

苏越见她不说话，转身离去：“我还有约，先行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