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们没有血脉关系,不是吗?”
“你!你都知道了?”
“嗯,所以我想吃掉悠哥哥,也是没错问题的。”
“可我喜欢的是……”
“不!我不会把你再还给那个臭女人的!”
“穹……你做了什么!”
他眼皮开始打架,苏穹却笑着,像对待珍宝般,抚摸起了他的脸,
“放心,我只用心疼哥哥,想把你变得我想要样子而已~!”
下一刻,他的意识沉入了黑暗中。
“那小子跑哪去了!”
不久后,一个身着华服,长着国字脸,留着两撇小胡子的中年人,正大发雷霆。
那气势,让一众下人们哑了火。
“父亲。”
“穹你来得正好,那小子跑哪去了?”
他苏家老爷,苏穹与苏悠的父亲,整个修真家族最大的化事人。
“他说,要去游遍大江南北就走了。”
“什么!那小子难道,又出去粘花惹草了!对了你大包小包,要去哪?”
“回宗门。”
“行吧。”
得到认可的苏穹,偷一笑终于,可以和悠哥哥……
“等等,你这行李,是不是有点多啊?”
“是啊。”
“为什么是储物袋装不下了,还是说……那小子,藏在里面!”
“不要啊!”
苏穹露出了,惊慌的神情。
可包裹被打开,里面却都是些衣服,没有半个人影。
“哈哈哈,看来是为父多心了。不对啊,那小子是怎么溜走了啦?”
“没事我就先走了!”
她装做很生气的样子离开了。
心里却是笑开了花,这戏一做,父亲就彻底不用怀疑她了。
苏穹弄出天一门,就是为了暗中对会付这个,满肚子心机的假父亲。
终于有一天,要亲手杀了他。
这个把她与悠哥哥家族给屠尽的恶贼。
若非他们一个是月夜神体,一个是太阳神体,也活不到今天。
而且上一世,若非是此人下黑手,他们也不会被坑,逼得最后纷纷自爆。
都说狗养久了都有感情,可到了那天,他们才知道,自己在其眼里一直只是工具。
“可惜,现在还不是时候,苏家一个傀儡罢了。”
苏穹的身影渐行渐远。
刺骨的寒让苏悠从沉睡中转睡,周围是一片黑暗。
“这是哪?好臭啊。”
他试着爬了起来,却发现虚弱的差点摔倒,
“咳咳!”
他四下摸索,荡起了一片灰尘,把自己熏得够呛。
“啊!”
一只老鼠跑过,把他吓得半死。
缩在角落,眼睛竟渐渐就看清了,骷髅头铁栅门,还冰冷青石砖堆成的窄小空间。
“牢房?我怎么会在这?”
他想起了之前的事,与那跨从自己身上的家伙。
“这个臭妹妹!等等抓到机会,一定要狠狠地打她屁股!”
身子越来越冷,他渐渐缩成了……
等等,这皮肤怎么这么滑?还有这纤细的小脚,怎么不像自己的?
难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怎么会有,这么不科学的事!”
他慌了,头顶冒汗。
甚至,用早扔鸡脚旮旯里的科学,也翻了出来,麻痹自己。
“悠哥哥,你终于醒了~!”
这时,苏穹却提着昏亮的小油走了进来。
今天的她与以前不一定了,让苏穹有了种,妹妹一夜长大的感觉。
衣裙显露。
平时,被特地遮起来的白润长腿裸露在外。
有质纤长身材,被突显了出来,让他第一次发现,这小妹这么有料。
凤眸在眼饰下越发媚。
薄唇被凃成红色后,显得越发性感。
“你怎么。”
苏悠不由咽了下水口。
自己在想什么?自己居然动了邪念。
她是自己的……畜生!虽然,没有血源关系,但……
“悠哥哥,穹儿现在样子喜欢吗?”
“你……你胡说什么,快把我放了,不然我就打你屁股!”
苏悠摆出了,自认为最凶狠的表情。
“哈哈哈……”
苏穹却笑得花枝乱颤,那无意显露的雪白春·光,再次让苏悠羞红了脸。
“悠哥哥现在的样子,真是生气,也很可爱啦~!”
“现在?”
“也对,那就让你看看好了~!”
说着,苏穹化出了一面水镜,可照出的却一个少女。
圆润的杏眼,无奈的眨啊眨,柔顺的瓜子脸,身材纤长,邪恶处却惹火异常。
却时,身体的变小,让衣服十分宽大。
让那性感的锁骨,雪白相间下,那深邃的黑暗越发诱人。
最特别的还是那纯黑的猫耳与猫尾,不自觉地摆动,这反差简直能把人萌化。
“啊!这谁啊!”
“你啊!”
“不是我,这根本不是我,我说这他·妈根本,就不是我!”
可刚耍梗,她就愣住了。
出口的不是那磁性的男声,而是如清泉般的少女声。
“臭妹妹,你对我干了什么!喵!喵?”
“干什么,当然是这样一来,身为妖娘的你,除了我身边 就没有容身之所了呀~!”
舔着红唇的苏穹,让她头皮发麻。
这世界对妖族,只有两种态度,要么收服,要么斩杀。
先者身份低贱,就像前世封建时的奴隶,少有有人权的,不开心打死也是常态。
此于,自己的真实身份……
这种事说出去,不会有人信的,这也是她的真实目地。
“为什么?”
“还问这种事,要是不这样,你一定不会跟我,在一起的对吧!”
她语气无比赌信。
前世也好,今生也罢,自己的爱他一点看不到。
“我只是,把你当妹妹。”
“我从前,也只把你当哥哥,可是我不能再骗自己了!”
苏穹落泪,狠狠地抱住了她,
“你明明能感觉到!”
“我一直很听话,就是为了让你开心。”
“你不想我显露,我就穿着长裙,你说喜欢淑女,我就奋力靠拢。”
“你说喜欢我留公主切,显得甜静、可爱,我便没变过发型,一切都是为了你!”
听到这苏悠,只浑身力量,都被抽走,
“穹你……”
她只是喃喃着,不知该说什么。
怎么可能感觉不到?只是,那层关系,让她从不敢去想罢了。
强行骗自己。
这是小妹的错觉,就像女儿小时总喊着,要嫁给爸爸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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