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力驱动下,毛笔着重描绘:
那高耸而起的花园里,百花争艳之景色。
转瞬间,园内水池内泉蓦地喷出水潮。
观赏到如此景色,赵傲雪紧咬朱唇:
“安狗,你果然跟你爹武陵圣主淫雄安建雄一样是只禽兽!”
“将来登上圣主之位也是烂泥扶不上墙!”
“我咒你们武陵血脉断子绝孙!”
嘁!
面对她的辱骂,安修杰不禁冷笑,暗自附和:
那安建雄仗着自家权势,千年来霸淫仙子无数,确实是个渣滓!
不过,根据原著设定,那渣滓应该也活不过这百年。。。
虽然鄙视,但出于原主的本能反应,
安修杰却是怒拍书案,呵斥道:
“放肆!我爹诸天众域至强者之一,怎会是什么禽兽败类!”
见安修杰急了,赵傲雪反倒得意:
“嗤!安圣太子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不淡定?不会被我戳中软肋了吧?”
闻言,安修杰也觉得郁闷。
刚才之言并非他本意,只能归咎于:
原主对他爹的敬重之情已然入木三分。
随即,安修杰加强毛笔挥动的频率。
寝宫内再度生起呖呖莺声,悦耳得让他甚是享受。
良久,赵傲雪只觉得自己躺于湿潮的地面之上,秀靥苍白,气息紊乱。
眸间噙泪,她见毛笔不再着墨,神情略显舒展:
很好!
总算熬过去了!
虽然丑态尽出,但我好歹是仙国皇储!!!
他不可能动我才对!!!
等我出去之后,一定要好好报复他!!!
赵傲雪的想法很美好,可不知道的是:
此乃梦境,安修杰根本没必要顾虑她的身份是何!
嗅着飘散而来的异香,安修杰缓步前来。
听闻脚步声,赵傲雪心中一紧,俯首看去:
安修杰脸上挂着邪笑,正缓步褪去身上衣物。
赵傲雪不由恐慌,挣扎着威吓道:
“安狗。。。安圣太子,你想干什么?”
“本皇女可是仙国皇储,你若是动手的话”
“之后被我仙国知道,必然会迁怒于你!”
“哪怕我是窃贼,但也不是你可以为所欲为的理由!!!”
啧啧啧!
这丫头连示弱的时候都这么嚣张!
看来真是欠教育!
来!在灵空舰的这段时间里,
我可得好好教育教育你!
安修杰剑眉挑起,笑道:
“哈哈哈,赵大皇女可真会开玩笑!”
“您如此侮辱本域圣主,若本殿这么轻易就放你走,岂不是显得本殿懦弱不堪?”
“况且。。。谁说今夜圣太子殿遭到仙国皇女盗窃的?”
“在我看来,你哪是什么皇女!不过是出身卑微的小毛贼而已!”
“来!就让本殿好好用这龙鞭教育一下你这个出口成脏的毛贼!”
话毕,安修杰唤出龙鞭,大踏步地迈入到床榻内花园深处密探。
“不要啊啊啊啊!!!!”
天字号贵宾室内,
赵傲雪猛地从床榻上起身,螓首香汗淋漓。
环顾四周,熟悉而陌生的陈设,她既惊恐、又茫然。
听闻其惊呼声,
俩护卫赶忙从侧室中赶来,上前追问:
“皇女殿下,发生什么事情了?是有歹人入室吗?”
看着俩护卫的出现,赵傲雪慌乱的心有所平复,下意识问:
“这里是???”
“殿下!此乃灵空舰内的贵宾室!”
见赵傲雪的状态似乎是睡迷糊了,护卫耐心答道:
“此行您是去【山河学域】拜入冰月剑尊门下!”
什么?
原来那才是梦吗?
赵傲雪脑子里彻底混乱:
这到底哪是现实?哪是梦啊?
为此,她下意识抬起柔荑狠捏自己柔嫩的玉腿。
痛!
这是现实!!!
看着腿上冰肌酡红一道口子,赵傲雪才稳住心神。
玉指扶起螓首,她凤眸左右扫动,神情舒缓,似是庆幸劫后余生。
俩护卫看出她做噩梦了,不禁想安慰道:
“皇女殿下,您。。。”
“你们。。。先出去!”
赵傲雪没心思管他们,虚弱道:
“让我静一静!”
“不是!”
其中一护卫却不好意思地指了指她身下,道:
“殿下,您。。。床榻湿了!我让下人去换?”
闻言,赵傲雪猛地朝下看去:
不知为何,她床榻竟是湿了大半。
赵傲雪秀靥“腾”地一下变得绯红,赶忙用被单遮住玉腿,避退二人:
“滚!!!”
“是!!!”
俩护卫可不敢看自家主子笑话,连忙垂首离去。
可他们正要走出房间之际,赵傲雪恢复了些许理智,不由挽尊道:
“还有!本皇女昨夜发烧,导致汗水淋湿床单,你们赶紧命人去换!”
哦?
以皇女现在的体魄,怹还会发烧?
EMMM。。。
对!没错!皇女真是烧了!
听她这么说,俩护卫相视一笑,应道:
“是!殿下!”
待他们离去,赵傲雪重重呼出一口浊气,赶忙是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
本以为这仅仅只是一场噩梦,
可接下来数日,赵傲雪却梦到:
一只被挫败得丢盔卸甲的雌犬慌乱奔跑于林野间,似是躲避着什么。
逃窜间,它不时回头观瞧,希望摆脱追捕者的狩猎。
不多时,一头凶猛的猞猁出现在它的视野里。
雌犬心头一紧,旋即加快脚步。
孰料刚发力,它只觉脖颈被捏住似的一阵窒息,这才发现:
脖颈处不知何时被栓上了狗带!
猞猁扭头一抽,雌犬赫然被拽到其魁梧兽躯前。
“嗷!!!!”
一声惊呼下,猞猁毫无怜悯之情张开血盆大口,撕扯其娇嫩的犬躯。
在其痛苦的嚎叫声中,雌犬贫瘠的胸脯、及柔软的腹部被肆意蹂.躏;
丰满的犬臀早被猞猁兽爪撕扯挤压得不成形状。
倏然间,林野间回荡起雌犬嘶鸣、及猞猁愉悦的吼叫。
二者交相辉映谱成的乐曲,淋漓尽致地展露出动物世界唯一的法则:
弱肉强食。
在非人的折磨下,作为猎物的雌犬逐渐失去了生机。
赵傲雪从梦中惊醒,后脊发凉。
又一夜,她梦到:
那雌犬终于甩掉猞猁的追杀。
可没等它庆幸劫后余生,眸间却看到:
一邪俊猎人在密林中捕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