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的讲,这种饮酒方式,和喝口水有什么区别?

如果不是为了积攒进度……

还真有点好喝是怎么回事?

放开乔娥,苏越直接将酒壶嘴叼嘴里喝了一口。

嗯,酒本来就不错。

面前眼神迷离,双颊绯红,满面春色,还穿一身丝质睡裙的少女,格外的开胃。

手上传来属于乔娥的体温,隔着一层轻纱,柔弱无骨,既冰凉又滚烫,既轻灵又沉重。

唯一遗憾的一点,大概就是进度条涨的太慢了,几乎就没动过。

是自己玩的不够花吗?

还是她已经对这种行为免疫了。

或者说,沉沦了。

明明自己特意强调过。

乔娥回过神来,抬手想给苏越一巴掌,最后却变成抵住他肩膀,从他怀里挣脱,擦去嘴角的口水,幽怨的盯住苏越,阴恻恻到:“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人了,风尘女子吗?”

说完,从储物戒拿出一件衣服裹在身上。

嗯,还会反抗,应该是太过刺激,一时懵了。

“风尘女子啊。”苏越摸摸下巴,回想起两辈子女票的那些经历:“和她们相比,你还差的太远。会跳舞吗?”

傻帽算是风月场所的常客,不过,那种一味的顺从,苏越没有任何兴趣。

尤其是顺从之下,藏着几分悲凉,极为扫兴。

而上辈子,苏越遇到的……应该不能算妓,人家可是粉丝几百万的大网红。

好多花样,都还是人家教给苏越的。

除了拒绝参加银趴外,苏越还挺享受的。

只是贤者模式下,偶尔会感慨人类的下限。

“不会!”

冰冷带怒的语气,带着几分离意。却被名为家族的牢笼束缚住双脚,只得老老实实坐在苏越对面,裹紧外套,暗自神伤。

“剑应该会舞吧,舞给我看看,特别允许你穿着外衣舞。”

“我是不是该感谢你的恩赐。”乔娥扎紧腰带,一双喷火的眼锁定苏越,嘴唇微微蠕动,却没能说出质问的下半句。

苏越给自己倒满一杯酒:“是不是想问我到底要对你怎样?又或者咱们之间,到底算什么关系?”

“是!”乔娥鼓起勇气:“一次危机,一次交易。我并不打算把我整个人都卖给你。”

“交易啊。”

仰头灌下一口酒,苏越不禁惆怅:“我跟五长老说过,一个月为期,你会觉得长吗?”

那句话乔娥也听到了,她只认为是苏越的辩解之词,没想到苏越来真的。既然苏越都这么问了,她索性到:“我说太长会怎样?”

“一天,三天,七天,半月,选一个。”

“一天。”几乎是本能,乔娥选择了最短的时间。

苏越点点头:“舞剑吧,把外衣脱掉。”

说完,端起酒杯,默默安排之后的诸项示意。

苏越和傻帽不一样,他很看中诚信二字。

毕竟杀手这行当,最重要的不是成功率,也不是个人能力,而是失败后决不会暴露组织和顾客。

悲哀的是,苏越以此为准则奉行了那么久,组织却仍信不过他。

乔娥紧咬下唇,犹豫片刻,还是解开了刚系上的腰带。拿出自己的佩剑,在卧室宽敞处拉开架势,身着根本无法保全少女贞洁的睡裙和丝质内衣,翩然舞动。

乔家的剑法,并不高明,重在基础。

到是刚好符合苏越欠缺的东西。

一招一式,有板有眼。

苏越看的很认真,以至于,都忽略了自己只是想使坏而已。

乔娥多年苦心练习,让她的剑招行云流水,赏心悦目。

当然,身材、脸蛋和衣服的加成占了极大一部分。

一剑舞毕,苏越情不自禁鼓掌叫好:“不错,你可以回去了。我们之间的约定,到此为止。”

“啊?”乔娥都没反应过来:“不是说一天吗?”

“对,今天一天。”苏越起身去往窗边,将窗户推开一条小缝:“天色已晚,你可以换衣服回去了。”

关好窗户,同时收拾好自己的心情,苏越转身微笑到:“你不用担心我会对乔家不利,或者以此为要挟。我只是觉得,腻了。”

后天就是和主角的一战,也是苏越来到这个世界后最大的挑战。

到底能不能赢,他心里也没底。

不过,他不会退缩。

每一次执行任务,都是在拿命去赌。

这次也是同样,只不过,这次苏越没有绝对的自信。

反正有模拟器在,苏越并不缺消遣。

大不了在模拟之中把乔娥叫来强哔就是了。

这种仅存在于肉体之间的关系,才是苏越和异性相处的常态。

毕竟,你永远不知道,意外和明天哪个会先来。

“腻了!”乔娥感觉到了羞辱,比之前还要悲愤。

还没玩你就腻了?

额,这话好像不太对。

自己就那么没有吸引力吗?

那他给自己买那堆衣服做什么?

深吸两口气,胸口剧烈起伏,是不敢相信,也似解脱。

冷静下来思考,能保全清白之躯结束这桩交易,实属万幸,她不该拒绝。

“多谢公子成全。”乔娥握剑抱拳,转身去往屏风后。

三千青丝因转头的瞬间而肆意飞舞,似在挽留。

等乔娥换好衣服出来时,发现自己刚刚站立位置上的人,换成了苏越。

同样是舞剑,却表现出截然不同的意境。

至少,没有羞耻。

剑锋斩落间,尽显蓬勃杀意。

留意到乔娥的驻足围观,苏越停下动作,笑到:“看我表演,可是要收费的。”

“你想要什么?”

乔娥莫名想和苏越交换位置,自己去桌边饮酒,看是什么感觉。

“你会自渎吗?”

这个要求,超出了乔娥的承受能力。

她甚至都不会辩解,转身离开卧室,走出大门。

行进在下山的路上,感觉浑身轻松了很多。可越是这样,越难理解苏越到底图什么。

是因为沈婉君吗?

后日击败林啸天之后,就轮到沈婉君为他端茶倒水。

他是不是觉得……自己碍事了。

可他之前明明说‘只要在自己身上得到满足,就不会去对沈婉君……’

一时间,乔娥都无法左右自己的思想。

乱七八糟的想法占满她的脑海,仿佛一团乱麻,斩不断,理还乱。

就算勉强找到一个线头,结论也出奇的一致。

比起自己,他更希望能够攻陷沈婉君。

我该庆幸吗?

转头望去,卧室的纱窗上,倒影出一个舞动的人影,和一闪即逝的凌厉剑光。

厚厚的白纱,窥不见舞剑之人的心思。

秋风起,落叶飘。

吹乱一头青丝,也吹乱了乔娥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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