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瑶双手合十无声的做了个‘拜托’的样子，似乎，她知道程一凡会这道题，很希望程一凡能给她传个答案。
该说不说，顾瑶这样子，真的蛮可爱的！
程一凡思索了两秒钟，然后举手。
“老师，班长老往我这里扔纸团影响我写卷子！”
一句话，考场二十个人齐刷刷的看向程一凡，就连犯困的老班瞬间都精神了起来。
什么？还有这种事？
岂有此理！
顾瑶：？？？你马的
不过，在这么多双目光中，有着几道目光中充满了鄙夷。
好像在说，想引起班长注意的人多了去了，用这种方法的还真是第一次见，你几把谁啊？班长给你扔纸团影响你？就你那成绩还用影响吗？
程一凡无视了这些目光，将顾瑶前后扔过来的六个纸团上交到老班手里。
老班看了顾瑶一眼。
顾瑶当时尴尬极了，只能露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老班展开纸团。
【最后一道大题，你会么？】
【别不理我啊，看你的样子你肯定会写对吧！】
【拜托拜托，帮帮忙好吗！】
【别装死啊！】
......
这字迹，老班就是把自己眼睛给戳瞎了也认得是顾瑶的。
可，你特么堂堂班长，学习成绩年级前五的人竟然做出这样的事！
“顾瑶同学，考试完到我办公室一趟。”
然而，老班对于顾瑶企图作弊的惩罚，可以说是不疼不痒，甚至不客气的说，无关紧要。
去办公室？
撑死了说两句。
这要是把顾瑶换成一个成绩平平或者家世平平的同学，老班指定当场严厉指责。
这，就是差距。
当然，程一凡并不指望老班因此去惩罚顾瑶什么，如果不这么做，顾瑶肯定还会丢纸团过来，只是为了让她消停一下罢了。
最后一眼。
程一凡仿佛从顾瑶的眼神中看到了火药味。
你奈我何？
随着这场考试结束，交完卷子之后程一凡潇洒的走出教室，顾瑶交了卷子之后一脸郁闷的去了办公室。
顾瑶走后，程一凡起码从七八个男生眼中看到了敌意以及不屑。
对此程一凡咧了咧嘴，好一群护花使者。
你们奈我何？
等到李旭从隔壁班走出，兄弟俩结伴去厕所。
“看你这样子，怎么，中彩票了？”程一凡古怪的看着乐呵呵的李旭，傻兮兮的乐个什么劲儿啊？
“你知道吗，考试的时候我旁边坐的是然然，我给她传纸条想要个答案，她给我了！然后考完试交了卷子我借此约她中午一起吃个饭，机会这不就来了！”李旭高兴的不行。
程一凡扶额，你至于吗！
“那今天中午我自己吃饭了。”程一凡已经懂了。
“辛苦你了，等哥们成功拿下然然，回头请你吃喜糖！”李旭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程一凡是真不稀罕说他，一口一个然然叫的老甜了，但也就只敢在背后这么叫，当面他可不敢这么叫人家。
但有一说一，任然会给李旭传纸条的确挺意外的。
但一想到顾瑶还给他扔了六个纸团，也就没啥意外的了。
顾瑶去办公室没一会儿就回来了，只是回来后坐在位置上，她静静的看着程一凡。
程一凡瞥了她一眼。
咋，想咬我啊？
“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回头看，苍天饶过谁！”
“无能狂怒？”
程一凡十分淡定。
顾瑶捏着小粉拳咬牙切齿的，估计恨不得给程一凡一拳头。
但是讲道理，考试举报传小纸条这事儿吧，并没有错，但挺缺德的，而且，以前的考试他也不是没给前后桌传过小纸条，甚至因此还蹭了不少便饭。
只不过他不想跟顾瑶有什么来往，别人眼里的女神，他眼里的粉红骷髅，越是漂亮的女人越危险。
毕竟在学校里，他程一凡给人的形象就是个‘农民’，父母辛辛苦苦打工把他送到这个学校，企图通过贵族学校的环境来改变命运，他性子也平淡，高一高二都保持存在感很低，最多跟同样被归为‘农民’的同学相处相处。
他也不想跟这些少爷小姐有什么牵扯。
说难听点，他考试的时候跟顾瑶互传几个小纸条，或许能给女神一个不错的印象，但这印象维持不到明天早上，若是被其他少爷小姐看到了，怕是要发生言情小说里经常出现的经典桥段。
毫无意义！
“最后一道题你到底会不会？”顾瑶有些无语的问道。
“会。”程一凡十分耿直。
“那帮帮我会死吗！”顾瑶不李姐！咱不看僧面也看看佛面好吧，都是一个班的同学，助人为乐不好吗？
“帮你，作弊？”程一凡ping了个问号。
“说的跟你以前帮人作弊作的少似的。”顾瑶有点不服气。
“我帮他们，他们请我吃饭，我帮你，你也请我吃饭？”程一凡好笑的摇了摇头。
“又不是不可以。”顾瑶说。
“你怎么不早说？”程一凡。
顾瑶：？？？
谈话到此，语文考试开始了。
语文考试不同高数，这作弊也没什么可作的，最多对一下选择题答案。
程一凡还是老样子，扫一遍卷面然后随便写写，写完直接趴桌子上装死。
语文考试完，距离午饭时间也没多久了，在老班的召回下回到班级，最后的时间里，休息一下，同桌前后桌之间对对答案什么的。
没有意外，对于这次数学考试的最后一题，全班同学几乎都是一个答案：太难了。
很多人都认为，这最后一题估计没人能写出来，数学老师老杨怕不是疯了，整出来这么一个题。
前后桌齐齐看向程一凡。
“凡哥，数学最后一题你会么？”
“你肯定会吧，你要是不会的话，那真的寄了，全军覆没。”
“这还用问，你们凡哥什么水平你们不知道是吗？就这题，洒洒水啦！”
程一凡还没说话，李旭倒是接的快。
但他也没说错，题的确有点难度，但不是答不出来。
程一凡做为班里著名的偏科健将，数学一直都是他的强项，每次考试，甭管什么期中期末，程一凡的数学分数绝壁是班级第一，单说数学，顾仙子都不如他。
但也就个数学了，其他科目成绩就十分普通，大多都是在及格线徘徊。
“话说，凡哥该不会是咱班里这次考试唯一一个解出最后一题的人吧？”刘洋小心翼翼的说道。
李旭和陈飞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很有可能。
“比起这个，咱还是聊聊游戏吧，聊学习可太没意思了。”李旭选择扯开话题。
正经人谁特么在学校聊学习啊，说游戏说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