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居然差点被啪了。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虽然古老的谚语已经说明了这样一个情况，但是人总归是难以反思自己的。
他没想到自己居然差点就翻车，如果不是尹哀和顾明天赶到，自己怕不是就贞洁难保，在自己想着开后宫的时候差点被人开了后宫。
混蛋！从未有过如此屈辱的时刻！
他本来是想要找犯罪嫌疑人算账的——但是眼下有更加不妙的事情……
“王帆，你看是我们来救你的吧？你不打算有什么表示？”
小熠熠，你知不知道这么说话是在犯罪？挑衅大人的话，可是会被做很过分的事情的——虽然是打算那么来欺负对方，但现在的情况是自己压倒性的不利。
因为手机上的照片和录像。
尹哀和顾明天虽然是救了自己没错，虽然也的确没有做任何过分的事情，但是！你是飞鹰啊老大，有没有法律意识啊！知不知道偷拍犯法啊！
但是王帆很清楚，如果自己报官，就是“堂下何人，竟敢状告本官”的悲哀局面。
他恨得牙痒痒，却不得不露出狗腿子般的笑容：“那个，老大，你看你有什么想法，只要小弟能够满足，一定万死不辞！”
“真的？”
“……违法犯罪的事情是不可以的。”
顾明天轻蔑的笑了一声：“你以为我是谁？”
她的目光落到了尹哀身上：“不过我想先知道，你的哀酱打算做什么。”
王帆不得不也把目光落到了自己一直回避着的尹哀身上：“哀……酱？”
尹哀温柔的笑着：“不要担心，我不会对你提过分的要求，倒不如说，能够拿到这些视频和照片，我已经足够满足了。”
“哀酱！”
“当我一天女仆吧！”
王帆问：“你说啥？”
“我说当我一天女仆。”
“等一等，我的哀酱，可能是我中的毒素还没有完全消除，我现在的意识还不是很清醒，不是很能听得懂你在说什么，可能对你的话语有些误解，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你的要求是？”
尹哀坦率的说：“我说，当，我，一，天，女，仆！”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字清晰的，华夏语一级甲等的——说出了这几个字。
痛苦面具。
王帆有那么一瞬间感觉有一张哭着的饱受折磨的面具戴在了自己的脸上，让自己苦不堪言，他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想自己刚刚见到尹哀的时候，第一次和她见面的时候，她都还只是一个小受气包，现在竟然能够如此心安理得的说出这种话。
明明当时面对顾明天追捕的时候，她也一幅很好欺负的样子！难道那都是骗自己的吗？！
“啊，你要当她一天的女仆的话，就给我当一天的秘书。”
“？！”
王帆惊恐无比，他转身就要逃跑，开什么玩笑！你们敢拍着你们那D和A的胸口对着天发誓你们不会做奇怪的事情嘛！？
“视频——只能上传了！”
一股神秘的力量抓住了王帆的脚，让他寸步难行，不知道是谁发动了自己的异能，但是王帆此刻已经被控制住了，他的额头冒出冷汗，他的身体不住的颤抖——
“既然如此！”
战胜恐惧的唯一办法，就是直面恐惧。
“你们也要这样做！”
王帆咬着牙：“你们如果对我做了什么！我就要对你们做什么！这样你们也敢来吗？！啊！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就接受！”
尹哀和顾明天对视一眼，两人的嘴角同时翘起：“好呀~”异口同声的回答让王帆惊疑不定。他怀疑自己想错了什么。
但没有办法，现在的局面已经是骑虎难下了。能够达成这样的局面已经是很了不起了——
“先给我一点时间，我必须要去找犯罪嫌疑人说说话。”
两个少女点头，然后王帆才像是逃命一样离开。
——
“你至于吗？”尹哀叹了一口气，“你这么想让他突破？甚至不惜把自己也搭上去？我想知道你到底图个啥。”
顾明天认真的点头：“至于。就是有这样做的必要，我必须要证明我自己。我必须要让那个人知晓，即便是没有他，我也可以崛起，无关乎我的异能，只关乎我的智慧和决心。”
“爱这种东西，可不是说你刻意的培养就会出现的。而是一种自然的情感，你这样强求是得不到的。”
“你有脸说这话？你大凡争气一点，现在至于这样？老老实实让他的异能升级不就好了？”
尹哀气不打一处来：“你要是之前不阻止我的话，我只需要一个深吻！就必能把他拿下！”
“是要他把你拿下不是你把他拿下行不行？”
“那！感情总是要……慢慢培养……”
“刚才谁说不是培养可以出现的？”
两人一阵沉默。而后，尹哀又重新整理了自己的思路：“你没机会的。你自己喜不喜欢他自己心理没数吗？除非你现在找一个能够催眠的能力者直接把你催眠了。”
顾明天深吸一口气：“我问你一个问题，你真的觉得，王帆的异能进阶的条件，是有一个人被他变成美少女的人爱上他？”
“你觉得不是吗？”
“我的蜘蛛感应能够建立人的心理模型，虽然不能说类似于读心术那样的轻而易举的知晓人内心的想法，但姑且能够知道一个倾向——他对于升级的欲望不是很强烈，甚至于把你拿下的欲望，没有他嘴上说得那么强烈。”
这话一出口，尹哀的表情就变得有些低落：“……你确定吗？”
“你应该也有感觉吧？那人嘴上花花实际动作一个都没有，只有你主动，他才会有一点回应，你确定他真的是喜欢你吗？”
“……我，不确定。”
尹哀看上去很没有自信：“毕竟，我从最开始，就是被拯救的那个人……谁又会喜欢上那个被自己拯救的人呢？会动心的，只有被拯救的那个人。但我已经分不清了。”
拥有着一双神奇的眼睛，却什么都看不清。
她逐渐的，感到迷茫。
……
“雨寒！救我！救救我！”被绑在柱子上，哀求着让李雨寒把自己放开的石锡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
李雨寒一脸嫌弃：“住口！魂淡！我都差点被你拖下水！如果不是顾明天和尹哀还算是明事理，我也被绑在这里了！既然她们放过了我，那我就要履行看管的职责，不能够让你这个祸害再出去祸害别人了！”
什么叫做祸害！你解释清楚！
虽然很想这么反驳，但是现在形势比人强，石锡完全就是毫无办法。她能怎么办？还不是只能像是一条狗一样祈求。
“雨寒，我想喝水——”
“雨寒，我想吃东西——”
“雨寒……上厕所。”
“雨……”
“住口！”
李雨寒烦死了，这个家伙完全就不安分。李雨寒的指尖突然变得漆黑，她凑到被绑着的石锡面前，低语。
“我最近呢，在很勤奋的学习，这也多亏了你，你说得对，逃避也没有意义，不如勇敢的面对现在的情况，所以我先要变强一点，所以学习了很多化学相关的知识。”
她那漆黑的手指在石锡面前晃啊晃。
“你知道的，人的皮肤对于某些药物非常敏感，当然很多时候皮肤是起保护作用……不过……嗯……你体验一下？”
漆黑的手指从少女的手臂上划过。
痒——
从刚才被划过的手臂上，传来了难以克制的痒的感觉。
“啊……”
石锡意识到李雨寒在做什么了，但是被绑在这里的她根本没法挣脱，没法给自己止痒，她的表情几乎是在一瞬间变得无比焦躁。
但很快，那种痒就消失了。
“诶？”
李雨寒在嘴上做了一个“嘘”的手势：“不要再吵到我哦~学习是一件需要全神贯注的事情。要是吵到我，我会很生气的。”
石锡连忙点头，搞不好这孩子，意外的恐怖诶？石锡刚才都以为自己要被严刑拷打了。这孩子看上去一脸清纯，这种类型果然切开都是黑得嘛！
在内心中问候了李雨寒一遍又一遍，现实中也只敢老老实实的闭上自己的嘴巴，期待着李雨寒学习完。
“雨寒！在吗？开下门。”
是王帆的声音突然从门外响起。
石锡愣了一下，她惊慌起来，哀求的看着李雨寒却不敢说一个字。
李雨寒思索了一下，把石锡从柱子上解开，石锡却依旧被绑着，李雨寒把她塞到了床下面。
随后走进卫生间把自己的头发打湿。
然后给王帆开门。
“不好意思，刚才我在洗头。”用毛巾擦拭着头发。
王帆点了点头：“没事儿，我听说石锡被关在之类，你看到了吗？”
“我刚才就把她放走了，有什么事情嘛？”
王帆皱了皱眉头：“放走了？”
李雨寒点头：“对啊，她一直在那里撒泼打滚，我那她没办法，只能把她放走了。”
“那个家伙！”
王帆抱怨了一句：“那我先走了，打搅了。”
然后被李雨寒拉住了自己的衣服。
“怎么了？”
李雨寒把他拉进了房间，然后关上了们，顺手扭上了锁。
“你被逮捕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