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川回过神来,瞥了一眼花魁那老肩巨滑之处,好似下一刻就会掉下来一样,心中嘀咕,倒也是“衣渐宽”了。

目光随意移一动,顿时看到那山峰之间的壮观沟壑,瞬间移开眼,收了心神,自顾自的喝茶。

额头上一滴冷汗留下。

啧,这个女人过于凶残,各种意义上来说都是。

“在下叶川,见过花魁姑娘。”

“花魁姑娘一曲,让人如坐云端,如饮甘泉。姑娘不仅有仙人之姿,更有天人之技,实在是让川好生仰慕啊。”

叶川职业化的假笑着,就是对衣渐宽输出一阵彩虹屁。

漂亮的女人往往喜欢听人夸奖,叶川很早之前就明白这个道理,毕竟绘半泪也是这样,听到他的夸耀,她就会高兴的抿起嘴角,弯弯。

衣渐宽轻掩玉唇娇笑:“叶公子过奖了,奴家蒲柳之姿,哪能入得叶公子法眼。”

衣渐宽神色娇媚,说话间,眼光盈盈流转,说不出的动人。

感受着她身上充满侵略行的幽香,叶川额头上不由得再度留下一滴冷汗。

挪了挪臀部,试图让自己做的更舒服。

也暗示着...别再我面前晃悠,赶紧挑张凳子坐着!

衣渐宽笑的更加柔媚,自然看出了叶川的暗示,盈盈道:“公子,你好像有点怕奴家啊?奴家又不会吃人~!”

叶川:漂亮的女人,最为祸水!

上一个见过的祸水,就是在这个青楼里边将他压在身下的,他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

远离祸水,多活几年。

不过,衣渐宽还是找了张叶川旁边的椅子,端庄坐了下来,下一刻慵懒的翘起二郎腿, 玉足轻挑。

一块块如同红色宝玉的指甲盖覆在小巧脚趾上边,光泽亮丽。

“叶公子,奴家有点渴了,可以帮奴家拿点茶水吗?奴家没有力气,叶公子~~!”

声音有突然变得嗲嗲,媚的一匹,睁大眼睛水灵灵的。

俯身,靠近,红唇微张,如同娇艳的花缓缓展开,诱人吻上。

胸口晃动,一抹白皙刺人眼球。

叶川看着如同魔女般百变的衣渐宽,嗅着她身上所弥漫的幽香,当即是坐不住了!

立马起身...搬起椅子就是往旁边挪了个五、六米。

叶川一脸正色,活脱脱一洁身自好,品行高尚的贵公子。

“花魁小姐,请自重!川不是那样的人。”

衣渐宽:......

衣渐宽一愣,忍不住轻笑了起来。

“有趣,他人对我如同众星拱月,而你却好似对我如避蛇蝎......”

“叶公子,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

叶川喝着茶微笑反问一句:“不如说花魁小姐,你是什么样的人呢?”

衣渐宽没有回答,自顾自秀手提起茶壶,为自己倒上一杯,抿了一口。

衣渐宽似笑非笑的看了叶川一眼,微笑道:“叶公子,话题远了,我们还是了继续谈谈曲子的问题吧。”

“如果叶公子的回答不能让奴家满意的话,那么叶公子的手脚,奴家可是不客气的收下了哦~!”

柔柔的嗓音中,尽显凶残。

叶川听到衣渐宽的恐吓,丝毫不为所动,继续喝着茶,淡淡道:“花魁姑娘,既为破绽,则必有明显之处,稍微留心,便不难听出。”

衣渐宽看着杯口留下的一抹胭脂,玉指摩挲着,美眸微眯,嘟着小嘴带着一丝不服气的道:“还请叶公子赐教。”

叶川眼观鼻,鼻观心,丝毫不理会一旁衣渐宽那妖娆千姿,继续道:“赐教不敢当。”

“花魁小姐,你技艺虽精湛,但百尺竿头要想再进一步,却也甚难。”

“我今日若是点出了你的破绽,也算得上是帮了你一个忙,但我这个人比较俗,好利,讲究的是利来利往。”

“没有点彩头,恐怕谁人也不愿意去做那无利之事。”

衣渐宽一听,眼角顿时浮现了泪珠,倚扶着一旁桌子,秀手抹着泪儿,嘤嘤啼哭。

“公子,难道奴家的身子还不能满足你吗?还要掏空奴家的金钱吗?”

“要身子又要金钱,你个渣男~!”

叶川:......

叶川目瞪口袋,头皮发麻的厉害!

我潮!我服了,我真的服气了!

叶川艰难的抽动了一下僵硬的嘴角:“花魁小姐,请自重,川对你的身子没兴趣......”

“川还年轻,还有大好人生,不想被京城所有青年追杀十八条街,横尸街头。”

衣渐宽一抹眼角泪珠...顿时消失不见,瞪着杏仁大眼,气呼呼的凶萌着叶川。

右手却摸着自己的小腹,声音带着一次温柔与爱意。

“叶公子,你怎么能这么渣呢?肚子里的孩子都六个月了,还请叶公子怜惜一下奴家,奴家......”

“打住,打住打住!!!”

叶川听的魂都快给吓出来了。

不行,他道行不够,对付不了这个百变的狐狸精!

让这花魁继续说下去,指不定接下了会听到什么更让他血压拉高的话。

衣渐宽放下了双手,端起茶水再度抿了一口,淡笑道:“无利不起早,叶公子说的极对,但不知叶公子想要什么样的彩头?”

叶川:...又变回正常了?

叶川是真的怕了衣渐宽那跳脱的思维了。

叶川连忙喝一口闷了剩下的茶,压压惊。

深呼吸了一口气,叶川目光直视着衣渐宽,嘴角微微掀起。

“很简单,只要花魁姑娘答应我一件事情就可以了。”

“花魁小姐不要多虑,绝不是什么龌龊之事。”

叶川双手一摊:“毕竟,我这个人有色心美色胆,你放心好了。”

你的皮囊虽美,但是小命更重要。

衣渐宽愣了一下,妩媚咯咯笑着,忽而起身,身体轻扭到叶川身边,在他耳边轻轻道:“只要能让奴家心服口服,奴家便如公子所愿。”

她含笑望着叶川,眼中似笑非笑着,纤纤玉指摩擦着他的大腿布料,缓缓划过。

她怕叶川提出什么非分之想吗?

乱葬岗可能就会多出一具成员了。

而且,据她观察,这个男人...真如他所说的那般,胆子小的很啊。

有趣。

感受着大腿上摸着的柔软小手,叶川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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