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是“不算太多”的指点，大概是我本身在家人面前展露的、现在在做的事物，加起来都没几件，老爸刚才无意间，半猜测性质地提到我单日码字量有所下降，内心还是“咯噔”一下的。先前（今年7.22号之前）我是完全对呼吸性碱中毒这类似的情况，既没有康复医生跟我提起过，网上自查也不可能往那个小范围去想……vip上架早期，毕竟自己没有任何经验，哪怕小心谨慎囤了些预稿，架不住部分读者的软磨硬泡，加上前后流量对比的差距，心里难免得意，于是就偶尔“加更”，其实单日码字数量没涨，就相当于自我麻醉。然后有了碱中毒症状，而且有变轻、变频繁的趋势后，我的码字效率不得不降低。粗略估算一下，如果这个月还不能把状态提到每天一章多一点的操作模式的话，我连生日月份，给自己来个全勤小奖做鼓励，想想也太憋屈了吧？
嘛，按照这样的节奏，是会在十一月二十多号的时候，把手头的囤稿全部用完，又会有最初我写《公主》的既视感？我是一边分析我的碱中毒轻症，有哪些触发条件？有什么办法可以及时调整缓解症状，一边思考今后码字创作的报酬问题。五、六百虽少，好歹也是钱，是凭自己能力、努力，挣得的钱，比起现在我银行卡里总量差挺多，但积少成多的道理谁都懂，时间还有十来天，够我认真思考解决方案。
话说从今年我的《公主》轻小说vip上架，却被同期作者好友告知“凉了”——情绪由开心、激动转成失望、冷淡的时间挺短，那负面的效率就相应挺高的，所以潜意识里，哪怕不会弃坑，坚持写完本，也不会指数式地越来越有动力、有劲头吧？半躺平式地，毕竟我长期以写书码字为主要任务，万一说说里，明明我讲着跟《公主》毫无关联的事情，评论里却突然问到我写书的收入情况……就是内心害怕这类事件，我开始较快地减少写说说的频率，也是不可避免的，在其他人眼中，镜水先生的存在感会降低。按前几年我喜欢写说说，而且文字还带点文艺、作秀的感觉，我肯定会想着在11月14日那天写点东西，“鬼门关前走一遭·两年后”、“看淡、看开更多yi点，不留遗憾、悔意地愿意努力，有回报，足矣。”其实？呵，老话叫说的比唱的都好听，不留遗憾？不后悔？以这种程度去付出，当然好了，可付出和回报总是受个人判断，有所差异的，这时还能心平气和地“足矣”？
“八成是心不甘情不愿吧……”
这个月有双十一，我是皮了一下，挂了两张图：都是星爷《九品芝麻官》电影鳌拜的剧情截图，第一张配的是鳌拜的拼音谐音的英语——all buy，第二张则是经典的“我全都要”。我通常是不会随便转发这种笑点图到自己空间、wx票圈里的，但这波确实是正中我笑点，射箭十环的那种，所以虽然我没有网购的爱好，但说说还是以憋笑的意味自配了一小段话：“我觉得两张图放到一起，还挺有道理的……毕竟剁手节将至？”
逗乐一些人之后，14号我生日那天，就没再发说说了……去年和前年两年，我在生日当天讲了些表面爽朗大方，实际我的性格容易内心纠结，现在说我真正大方、看开，都是假话。我喜欢的只是自我祝福一出，挺多好友就从潜水状态窜出来了：不仅有中学、大学的老师、同学，就连小学同班同学都有当天凑热闹的。我不管是我一路走来，这些人对我的认同度够用，还是他们这段时间通过各种渠道，得知了我得了脑血管瘤，现在破裂出血导致偏瘫了，生日毕竟对一个人意义重大，他们都愿意在这个时间点露脸，也是对我精神上不错的支持、鼓励……我能从中获得相当重要的价值感。
但今年，也是碰巧赶上了不好的事情吧，不说心灰意冷，起码装作自己生日很开心，我也办不到，干脆就不写说说了，专心应对家人们给我庆生的家庭饭局。今年……虽然两件事隔了有半年左右的时间了，外公的去世和我的生日，我的父母两家都不算那种对一些特殊日子过分敏感的，但还是选择不凑在一起吃顿大的了：中午老爸开车把爷爷奶奶接到丁公路的饭馆，姑姑姑父也到场，我和爸妈一家三口中午吃一顿，然后晚上同外婆、小姨两人，在家吃一顿，就不两边并在一起了……
“然后……就快到这个月的中后期，我得想想办法，起码不能每个月都是达不到小级别收入吧？”好在，不到三天，突然想到了缓冲的办法：隔两个月赚一小波零花钱吧。虽然平均一下……二百五一个月，有点尬，但逐渐调整过来吧——三个月二次，半年五次，这样的。
而且既然想到这种情况，惰性、偷懒是难免的，正好想着嘛：月份有大有小，一天也是小，二月份更小，一个月31天的，囤点预备稿，预防万一，下个月天数小，底气足一点。总比后续大段时间，半天码字白忙活吧？我的底线是不弃坑，可目前来看，当时vip上架囤稿的那段时间算是我单日码字最多的时期了，现在又出现……说后遗症有点过了（通气过度），但现状又不能不认。老爸工作日多半时间不在家，老妈脾气倔，像刷斗音、追电视剧，喜欢音量调得挺大，似乎追求电影院看电影的既视感。我本身就喜欢安静的空间，上午哪怕关上房门，声音也会影响我写作。我有几次跟她提过意见，她前面随口应下“知道了”，但次日没有半点程度好转，一次重提的时候，她还不耐烦了。
“哎呀！干什么？我做饭洗衣服啥的，娱乐放松一下不行吗？”老妈皱紧眉头，冲我瞪眼，“我下午、晚上一般都下楼同小区里那些牌友打打麻将，你爸晚上看短视频，也不会音量太大，码字一天的量够用了吧？只是上午怎么了？影响你很多工作量吗？你上午平均能打多少字数，说来我听听……”
接连的提问的确把我整得有点退缩了……如果把一整天的码字都划到各个时间段里，上午的确是我工作量最少的一段（如果没有外出恰饭等特殊情况的话），下午理论上最安静，对我来说码字效率最高，可我的自觉性也不算顶好，能够连续两三个小时都写稿，那我就不会担心全勤奖的问题了……而为什么说自己自觉性不“顶好”，意思是还凑合嘛——我上下午是不会动农药的，哪怕是不打首胜领个每日。之前不是说了吗，伽罗，那是我农药手游里第二个愿意一晚上都用的英雄，但我不会因为玩，把好不容易想到、找到的，而且能长期干下去的活计就轻易丢掉。
我晚上跟肖宇航他们组排，语音开黑聊聊天，心情也好。我在家，爸妈偶尔会来我房间看看情况，我不可能深更半夜还跟他们嬉笑玩闹，到时无论哪位都会批评我一顿（主要搞不好还会隐约被同学听见……），叫我关灯睡觉，所以干脆九点半左右我就结束战斗。然后明面上，一个钟头左右是码字的，但……开灯状态下，我在家码字大概能达到2600字左右，然后窝在被子里，把今天剩下的量加速完成——一章写完基本没问题，然后没有思维堵塞的话，把新一章开头写好，括号备注几个关键词，怕一觉醒来需要想半天才能回想起来……
现在对自己严格的话，肯定是属于偷懒了，但换个角度想：总不能三天两头，身体点点不爽利就让家人送医院检查吧？像夏天最严重的那次，什么结果都没有，一粒药都不用开，要是近期轻症也是通气过度，不仅是影响《公主》的更新效率、节奏，也让家人操心，老爸的工作节奏也多少被干扰。而且对我而言，从11月开始，秋冬季节三个多月的时间里，我生日、元旦、新年，镜水会从现实、线上收到多笔数额不一的祝福。就说今年的生日，家中三位血亲老人，小姨，姑姑，都会给我money……在我还没偏瘫，还在n市附中读中学的时候，老爸偶尔会跟我聊起这块的事情：“严格一点的话，到你十八成年之后，就不会给你像生日红包、压岁钱之类的物质奖励，但往宽泛一点讲，直到你从学校毕业之前，而且自己没有收入来源，那么刚才那些或大或小金额，爸爸妈妈都不会阻止你收，你随着年龄增长，这方面不好意思的心理会越来越重，否则你三观都走歪……”
我今年半客气，半尝试性地拒收长辈们的钱，老人是这么说的：“小崽，虽然你不会花什么钱，但我们也一样，而且经过你那趟鬼门关前……我们都心疼你，你能用心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在我们看来就足够了。你写小说一个月收入，之前你爸也给我们看了，最多也没超过一千，而且还不像上班工作那样稳定。一年这种机会也不多，你也可以再想想，有什么能尝试的，我们肯定支持。”
嘛……虽然知道他们没那种伤我感情的意思，我最后也收下了，让老妈帮我存到银行卡里，可我现在的花钱习惯，既有爷爷奶奶勤俭节约，又是“知道线上支付，但淘点东西都是经过爸妈从快递站取的”，意思是我买什么日常、娱乐用品，都没有隐私可言，所以也像很多老人家那样，存钱吃点利息，连借债都不会愿意操作了……我知道银行卡里一大笔钱只吃活期储蓄利息等于憨憨，但一来我单日一些零散或重要的事情就够多了，二来我从小到大对金融问题，说一知半解都算好的了。而不久后回过头来，我那时（这时）起了这种念想，确实是一大亮点，不过后话到时候再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