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夜夜思考半晌，小心地说：“她可以是。”
在人间的时候是人类，在天堂的时候是天使，种族籍贯可以灵活一点。
【她如果是，会跟你说谢谢吗？】
“……好吧，我的。”
阿夜知道错了，但是阿夜现在要先吃饭，不然要饿死惹。
有段时间没吃功夫鸡腿饭了，变成女孩子以后，胃口也好了许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胸大需要营养。
半小时后，用纸巾擦干净小嘴巴，林夜夜靠着椅子，望向窗外的街景，喃喃道：
“其实也还好，没那么难以接受。”
【？】
【你吃太饱了，大脑供血不足？】
“不是啦，我就是想说，能协助抓捕那个作恶多端的恶魔，也是件好事儿，为民除害嘛。”
窗外，午后的街道少了几分喧嚣，多了一丝恬静。急着回家吃饭的人脚步匆匆，闲逛的人则慢悠悠的，时不时咬一口刚买的鸡排。
这座城市，是生养林夜夜的地方，虽然不高不壮，但好歹白白净净的。
“反正只是力所能及的事情，能帮就帮吧。”
【呵呵，审判恶魔事小，跟那个天使扯上关系才是事大。】
林夜夜歪了歪头：“她什么来头？有说法吗。”
【我不确定，看她之前展示出的能力，还有今天这个古怪的样子，让我联想到某个危险的存在，只能说希望不是她。】
“谁啊？”
听妮诺这么一说，林夜夜也紧张起来了。
【先回去再说，你在外边溜达，我不放心。】
你回去我安心点，最好再洗把脸。
“……好吧。”
在妮诺的强烈要求下，林夜夜提前结束了今日份的外出，回到工作室的别墅里。
房子里还是安安静静的，大姐姐还没回来，布置和陈设如上午出门时一样，阳台上娇小的声音正在努力做着扩胸运动。
嗯……还是假装没看见吧。
回到自己的卧室，关上房门，林夜夜拿出手机小声说：“现在可以了吧，那位天使小姐什么来头？”
【我不知道她什么来头，但是希望不是那位。】
“谁？”
妮诺没有立刻回答，先控制了手机屏幕，在上面作画。
【高阶天使中，有三位非常特殊的存在，首先——】
屏幕上出现一团宛若太阳的火焰。
【米迦勒，面板第一，纯纯的数值怪，理论上是硬实力第一。】
刚好林夜夜和妮诺都是宅女，游戏玩得不少，用这样的说法容易理解。
“那个是米迦勒？”
妮诺没说话，继续往下介绍：
【然后是这一位——】
屏幕上的画面变成漫天的星辰。
【加百列，面板稍弱，但是有未知的特殊能力，比米迦勒更难对付。】
林夜夜不说话，只是点点头，意思是我在听。
她明白了，妮诺故意说有三个天使，那重点肯定就是最后一个。
果然，屏幕上的星辰消散，婉转的线条组成少女的轮廓，旁边浮现出她的名字——
Raphael。
“拉菲儿？”
【……你倒是挺会给女孩子取可爱的名字。】
“有吗，我只是觉得这么念比较好听而已，”林夜夜搓搓小手，“反正都是翻译。”
【行吧，拉菲儿，哪怕在这三位之中，也是最特殊的存在。】
林夜夜换了个姿势，趴在床上，把枕头垫在肚子下面，双手捧着手机：“怎么个特殊法？”
【你知道三位一体么？】
“知道，看好莱坞恐怖片的时候听说过，圣子圣父和圣灵。”林夜夜即答。
【这位也是个三位一体。】
嗯？
林夜夜思考片刻：“她也是自己的妈妈，自己的女儿？”
【不是那个意思！大笨蛋！你不要什么都往涩涩的方面想！】
手机嗡嗡嗡了一声，表示妮诺的情绪出现波动。
林夜夜鼓起香腮，委屈极了。
她哪有涩涩，不明白。
【首先，天使有三个等级，每个等级有不同阶位，你知道吧？算了不知道也没关系，不重要。以前大家会笼统地认为，等级不同只是代表力量和地位，但以现代的观点来看，并没有这么简单。】
林夜夜抱着枕头嗯嗯嗯。
【拥有绝对决策的上三阶，可以看作立法权。管理下级的中三阶，看作行政权。实际干事情的下三阶，看作司法权。天使的等级本质上就是关系不平等的三权分立。】
“明白了，就是所谓的分是分了，但是没立住。”
妮诺没理她的抖机灵，继续说道——
【拉菲儿既是上阶的炽天使，亦是中阶的力天使，也是下阶的大天使，而且并不只是这三阶。你明白吗，她同时拥有上中下三阶天使的身份和权力，三位一体！】
“哇，”林夜夜配合地惊呼一声，“好厉害。”
【……】
妮诺一看她娇憨的表情，就知道这妞肯定没听懂。不过也不能怪，对一个普通人类来说，光是这样很难有感触。
【最重要的是，拉菲儿是象征治愈和智慧的天使，她非常聪明。但是人太聪明了，就容易看破一些事情，我之前听别人说，她最近几十年精神不太稳定，所以才说她很危险。】
“人太聪明容易看破事情，这个确实，”林夜夜喃喃重复了一遍，然后一歪小脑袋，“可她不是人呀？”
手机从少女柔指间跳出来，往她脑袋一拍。
【我这是比喻！比喻！比喻！】
“哎哟！”
【总之，你最好祈祷没遇上她，今天这个天使看起来还算正常，虽然我没有听到你们前面的对话。】
林夜夜捂着小脑袋，心里有话不敢说。
一上来就问我跟你是不是为爱鼓过掌，让人不禁想问真的正常吗。
阿夜不知道，阿夜也不敢问。
【先睡觉了，有事猛拍手机背面，三长两短——最好是特别紧急的大事！】
欸，白天睡觉吗。
手机屏幕已经恢复正常，看来妮诺已经走了。林夜夜没办法，只能对着空气轻轻说了声午安。
也对吧，我们宅女是这样的，以前放寒暑假的时候自己也这样。
趴在床上没事干，她拿着手机，给自己的大姐姐女朋友发消息。
【夜夜：雅诺姐，在吗？】
——————分割线——————
PS：这几天看比赛看得太刺激了，耽误了更新，明天开始保证铁血双更，铁中爆铁。
有一说一，看了比赛的应该很难不认同，真的事出有因了属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