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风想想,管碧落还是让人很难放心的,不能对她坐视不管,而且管风为人也正直,问心无愧,无妨将她留下。反正二人之间也不会发生什么。

您今晚就先在我的房间呆一宿吧。

哥哥,谢谢你。

管风有过醉酒的时候,他知道那种感觉十分难受的,虽然之前做了解酒的给她灌下去了,但是那一来是临时打开手机搜索方法学到的东西,属于临阵磨枪,总感觉不可靠有点担心。其次管碧落的身体之前还有过耗损,再加上她是女孩子的关系,感觉体质用没多好的样子。照顾她管风责无旁贷。

哥哥,我想和你一起睡。

我会看着您睡的。

哥哥可以给我讲故事吗?

讲故事?

因为也从来没有过。

如果她是个孩子,管风乐意接待她。

管风真的去找了本故事书说给她听,其实这对于他而言是个乏味的事情,他讲着讲着,自己都要睡着了。

这时候回过神来一看,她已经睡去了。

那好,管风的任务完成了。

今天的管碧落还是让人有几分担心呢,也不知道叶树婷两个怎么带的,凡事还是要靠自己,也许她们也看不惯自己吧。

管风有什么办法呢?他也累了想睡觉没闲工夫想那么多的东西,他离开房间关上管碧落也就是自己房间的门,喝杯热水之后打算去泡澡,平日他都是整得很疲惫之后去泡的。

但是,当夜他只是有点困,结果在浴缸里伴随着热水不断蒸腾,不知为何,他感到越发得困,都快失去意识了。

因为他一直没有关掉水的关系,开热之后热气越来越强,越来越烫,他空间的温度在持续升高,但是他那股睡意居然冲不散。糟糕,被太大的热气给包笼住,要是不及时脱困的话,他的整个人会瘫在里面的,他会遭遇到比管碧落当时遇到的更大的麻烦。总感觉会要命。

管风急于挣脱,他还有点理智,想着得先把热度给调低。

管风废了好大的力气,但是手也使不出劲了。

就在事情一发不可收拾的时候,朦胧之中一道身影闯入,给他按了下去。管风意外地瞅着他,因为都是热气的关系看不出来。

是碧落吗,得救了。

管风镇定下来之后恢复了一点意识,专注着,刚想要说话。忽然他意识到整个人变得十分得乏力,他的意识立刻转移,他一动也动不了,居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而且他的五感也变得十分混乱,乃至混沌。

能起来吗?她问道

你的声音……

看来,是不行了呢?

喂,是你啊。

之前还想着她,是不是去那种地方了,没想到碰到的是管碧落,但是她怎么会在这里呢?难道是她搞得鬼。

你对我做了什么?

在喝的水里面放了点药。

为什么?管风想到,那个女孩儿当时是对他使过这种手段的,当时被她阻止了。现在她却对自己用这招,要这么讽刺吗?

我要到什么时候才会好起来,管风不怀疑自己的状况只是暂时的,他现在有勇气和定性面对各种变数。

他就先躺在浴缸里面好了。

这女孩儿看上去可不像是有能力搬动他的样子。

管风姑且试探性地问了下,你想对我做什么?

我想要拥有你。

我有什么好的?

得不到的是最好的,我不希望我关心的人,还有在意过我的人,因为某件事之后就分道扬镳了。

我们可以做朋友。管风现在已经说不出这种话了,如果是朋友,会给人造成这般莫大的困扰吗,宛如威胁一般。

她不是管风的妹妹,管风不会对她格外偏爱。

您回去吧。管风清楚地说道,你好自为之,我也不想知道你的想法,你以前帮过我,这件事我不想和你追究。

我其实也不能保证这个药效什么时候过。

管风意外地瞅着她。

她道只是安眠药。

那不用你管。一个人乱闯进家里来,总让人感觉不舒服,而且这还是个能随意进出,管风克制不了的不速之客。

请你把我家的钥匙留下。

肯定是有钥匙,所以可以任意进出,按理说管风家的钥匙没几把的,叶树婷有,所以之前能带那么多人来他家里,管风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有把自家的钥匙交给叶树婷,也有可能是他忘记了。可能是住院那段时日,叶树婷在他不知情的时候得到的。

这钥匙出现在了她的手里,只可能是叶树婷交给她的,也有可能是交给那个女孩儿,然后被她给得到。

管风得搞清楚这件事,都已经是关乎身家性命的了。

你分明曾经非常需要我们呢。

她听叶树婷说过管风的故事,所以十分在意他,而且正因为管风是一个人的关系,所以更加关注,她喜欢幼弱的孩子,那样更能激起自己保护的欲望,像管风这样失去倚靠,迷茫失落的人,若能给予其光明的方向,对于自己而言无疑也是一份殊荣。但是如今看来管风不需要呢。

不过其实优秀的男孩儿也一样吸引人的,何况他曾经需要倚靠。

我不喜欢你,我希望你不要让我困扰,你不也知道吗,我有喜欢的人。

当天就已经见过面了,她当时没说什么,不也是心照不宣吗?

她肯定有意识到管风已经相中一个人了,那能有什么办法让他改变呢?

诱惑,刺激,威胁,靠这些手段得到管风与她本人的意识也相悖,便注定了没有可能了,她和管风也就是认识一场,有点缘分而已。

求不来的。

我才不会甘心呢!

虽然没有道理,甚至胡来,但是她不打算就这么轻易放弃管风,因为她觉得管风备得到的,也没有那么困难嘛!

管风在浴缸之中出不来是真的,但不至于就让人没辙,却见她脱掉了上衣,管风意识模糊也看不清楚,但定睛一看,也意识到她在做什么。

你干嘛?

她不应,可把管风吓坏了,他现在动弹都困难,只有任人鱼肉。

不,他发现说话的功夫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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