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玩意味道怎么这么怪,真的会好喝?”那男子见松云心眯着眼睛享用暗天堂的愉悦模样,一时间看的呆了。虽然说不清楚为什么,但他分明感受到身边的萝莉似乎全身都在散发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诱惑气息,明明模样没有丝毫变化,但却和刚才那冷冰冰的感觉完全不同,就像是突然换了一个人一样,那姿态如此的诱人,如此的娇小,让他发自内心的有一种想要扑上去轻吻她的脖颈、她的脸颊、她的鼻子、她的唇。

他不安地挪了挪屁股,他感觉继续这么坐在沙发上忍耐着居然是那么痛苦的一件事。他暗暗咽了口唾沫,虽然很想,但却没有动手。

再忍一忍,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这么贵的饮料,好喝也是应该的吧,如果这时候打翻了饮料,那自己的钱岂不是浪费了?等她喝完,自己就……嘿嘿……不急,不急这么一小会……

他这么想着,轻抿了一口面前的那杯马天尼。

马天尼是很常见的酒,但不知这调酒师往里面加了什么,光是嗅上一口,便会感觉到一股透骨的热意,就好像五脏六腑都被温热了一般。

太特别了,之前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清澈的酒水底部,有一圈细丝状飘摇不定的红色的液体,像是没搅开的糖浆,但那丝丝缕缕的模样,更像是血液在水中逐渐溶解的模样。

这酒入口之后,一股莫名的凉意遍布了他的全身,就好像突然被一阵秋夜中的寒风裹挟,从外而内的感受到了凉意。明明感觉上很热的酒,喝起来却如此的冰凉。

但是,那凉意却让他下意识地去寻找温暖,感觉上温暖的酒,带来的却又是寒冷。他不知不觉三四口便将一杯酒全都喝完,原本就已经红润的脸,此时竟泛起了些许白色。

他的眼睛眯了起来,不由自主地打了个酒嗝,随后晃悠着身体,想要寻找身边的另一个温暖。

太冷了,太冷了,想要温暖的地方,想要个能让自己热起来的东西……

他晃着身体,靠近了松云心。只是往右边挪了挪屁股,便晃到了松云心的身边。

束缚着他的最后的理智已经被酒完全溶解,此时的他,不过是个想要寻找温暖的动物而已。

然而,他接触到松云心的时候却发现,松云心的身体并不是温热的。想象之中,少女的体温应该是柔软且温暖的,然而她的身体虽然能感觉到柔软,却一点都不温暖,反而是一种冰冷,如坠冰窖般的冰冷。

是自己的手太热了吗?喝完酒后的感官常常是错的,一定是自己的身体不对劲吧。

不过即便身体是凉的又有何妨,这并不妨碍做一些能热起来的事,而且,这不是更刺激吗。

嘿嘿。

他这么想着,只觉得刚刚抓住的松云心的那小小的胳膊,居然被挣脱了。

他呆了呆。

这小萝莉力气还挺大?胳膊明明是两只手指就能握住的粗细,却能挣脱自己的控制?是自己力气变小了吗?

他迷迷糊糊地想着,脸上冒出了古怪的笑意。

也好,这没什么不好。

他歪着身子,往小萝莉身上靠去,想要靠体重将小萝莉压在沙发上。这沙发虽然只有两米不到的长度,但是以这小萝莉的身材,完全足够用了。

然而,他再次惊讶的发现,自己这么一歪,没像想象中的压倒小萝莉,反而是靠在了小萝莉的腿上。

脑袋枕在那软软的嫩嫩的大腿上,那一瞬间,他只觉得有一股莫名的舒适感从内而外的散发到了全身,只那么一瞬,他便全身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就好像刚刚进行了一场旷日持久的跑步,好不容易停下来,终于可以钻进软软的被窝里睡上一觉的感觉。

太舒适了,太安心了,脑袋已经不能思考更多了,想要的一切都已经得到了,这种时候想要的,只是一个安心的柔软的港湾而已,哪怕这里其实是小萝莉的大腿……

看到远大于自己体型的男子突然倒在了自己的腿上,脸上露出了一种完全满足了的表情,松云心反倒有些惊讶了起来。

杯中的饮料她早就喝完了,如此好喝的东西,一口都不够喝的,哪里会留得下来。而喝完之后,便看到这男子果然如预想之中一样,开始对自己动起手来。

如果这男子没有对自己动手,自己就算觉得他不是好人,也没有动手的理由。就像之前遇到陆小花一样,他就算不喜欢对方,也还是会等到对方对自己做些不可理喻的事情的时候才还手,这样做才会更容易被判定为正当防卫,神父之前在教导他如何面对其他人类的时候特别嘱咐过这一点,他也一直铭记于心。

如他所料的一般,男子动手了,但然后,这男子忽的就身子一歪,倒在自己的大腿上,闭上了眼睛!?

看起来,像是睡着了?!

他愣了愣,用手指在他的面前晃了晃,他竟然从喉头发出了某种嘤咛声,就像小孩子的呜咽一般,而随后,鼾声便从他的嘴巴、鼻子里传出来。

这更让松云心惊讶了,一时间产生了自己是不是误会这个男子了的想法。

这……这算是某种违法行为吗?有没有一种罪,是强行用别的男孩子的大腿当枕头来进行睡觉的罪?

身为驱魔师,替天行道也是职责所在,惩戒坏人也是顺手能做就做的事。眼下,这举手之劳还要不要做了?!

虽然他不确定自己的大腿算不算正常男孩子的大腿,但他知道的是,自己的腿有些不堪重负,很酸,很痛,想要拿开。

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即便感受到疼痛也无关紧要,恶魔的身体没那么容易受伤,但疼痛毕竟不好受,他两手拖住了男子的脑袋,想要将他的脑袋从自己的腿上搬开。

他这才注意到,虽然这男子脸蛋红润,还有些难看的疤痕,但是他的脖颈却很白,很干净,很好看。她只是一低头,就能很清楚地看清他脖颈上血管的位置,以及能够下口的位置。

此时的他,只要俯下身子,将嘴巴贴在他的脖子上,就能轻松咬破他的颈动脉了吧……?

不对,也许咬静脉更好,静脉的血不至于喷的到处都是,可以慢慢享用,而不必因为出血太多而被迫大口大口地吞,以防止血液溅的到处都是……

……这就是那调酒师希望自己做的事情吗?所谓的用餐,指的便是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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