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曙躲开白夜搭着自己的手，一边退后一边问道。

白夜笑着回答:“因为我有事想和你说嘛，是只能单独和你说的私事。”

“单……你指什么？”

经过上次的口胡以后雾曙已经不会再犯类似想歪之类的错误了。

“就是嫁给你的事啊，你昨天不是差点说出了这话么。”

但雾曙不会想歪并不代表白夜不会把话题带歪。

“额……咳咳。”

雾曙有些尴尬地咳嗽两声，说道:“你明知道那只是一时口误而已，就别拿我开玩笑了。”

“哈哈……毕竟反差状态下的你很可爱嘛。”

白夜拜拜手老实承认道:“但抱歉，我确实是我的问题，毕竟对好看又能干的女性一般都没什么抵抗力，不过竟然你都指正了，那我就直接说正事吧。”

雾曙翻了个白眼道:“算你识相，说吧，我就知道你像拜托的事情肯定不止之前说的那么简单。”

在打岔完后的白夜表情变得平静了些，她问道:“你知道……亡灵天灾么。”

“……”

雾曙沉默了。

白夜道:“看来你已经知道了。”

雾曙转头看向另一边的风景，这是是她这个界主本人认为的，第三界，也就是山河界最好看的风景之一。

眼中是云端的凉亭之外，那一望无垠的天际线，在洒落的阳光下显得苍茫而又悠远。

“我就知道你会问这个。”

这一刻，她才真正有了身为一界之主的样子。

只见雾曙慢慢走到凉亭的护栏边，将手放在栏上，摆出一副沉思模样，她知道自己接下来将要做什么，但她想先知道白夜的态度。

“在你看来……夜帝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但白夜却只是默默地将一壶酒小心翼翼地放进去温酒壶中，然后转头朝雾曙的位置笑道:“别急着问嘛，借个火。”

雾曙指尖婉转，随后轻轻甩出一束火光。

白夜接过火种开始煮酒，然后自顾自展开话题问道:“在你看来，第三界的风景如何？”

雾曙说道:“壮阔如画，宛若史诗。”

白夜在等着煮酒的同时，又默默热起了另一边的茶水:“那，冥域呢？”

雾曙表情不变，迎合着白夜的提问说道:“深邃如渊，宛若长者。”

白夜又问:“那如果有一天，长者为了让史诗继续壮阔下去，选择了走向终末呢？”

雾曙想知道白夜的态度，但白夜也同样想要知道雾曙的态度，而原因也很简单……

“为什么要问这个?”

可就是这么简单的答案从雾曙的口中被提问出来时，却显得难以出口。

所以白夜选择了……

“我先给你讲个故事吧。”

“……”

“也好。”

雾曙叹了口气最终选择了在白夜的对面乖乖落座。

“这个故事，跟夜帝有关，当然，也跟我的看法有关。”

这样说着，白夜便开始一字一句地，讲述起了，她那最初的过往，从起始，到终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