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值得思考的问题指的是...”我绞尽脑汁:“什么?”

趁着苏小葩正在仔细的看着信纸,列克星敦将文件放好之后顺手帮我到了点饮料,,坐在沙发上,她将白色的帽子放在了身后,转过来看着我的瞳孔中闪过一抹思绪:“提督这个位置不是什么人都能坐的上的,能做的上的人不仅要有实力,同时要有明确的身份,比如说这个人是来自哪里,过去发生了什么,他现在在做什么,为什么想要做提督等等等等。”

我端着杯子的手突然抖了一下,差点没把里面的液体洒了出来,蓦然间心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列克星敦这么说的话,也就意味着...

“看起来你已经猜到了。”她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同样端起杯子抿了一口,旋即淡淡的微笑浮现在了她的脸上:“方提督的来历是一个谜,八个提督里面只有方提督的身份是我们目前所有人都不知道的,出生来源之前的工作有无家庭等等等都没人知道,就好像凭空出现了这个人一样。一方面的说法是方提督是高层派来监视其他提督的,另一方面的说法则是,方提督是个来自深海的间谍。”

“后面这个说法本来不过是无稽之谈——毕竟原来的看法里面,深海舰队都是一群无意识的怪物,所以虽然有人有所猜测,但是由于这条铁律的存在导致所有人都无所谓这个,然而这个想法在前不久被打破了。”她轻轻的点了点头,微微眯上眼睛:“F市的绕道轰炸让所有人都反应了过来,深海舰队并非是一个无意识的团体,恰恰相反,它们拥有着很强的集体作战能力。”

“那么这个时候方提督的身份又被摆上台面了?”我有些不明白:“可是为什么高层要让这样一个身份成谜的人成为提督呢?”

“因为他有着很出色的能力。”列克星敦的长发盘绕在沙发上,海蓝色的瞳孔微微眯了起来,旋即颇有些遗憾的叹了叹气:“我成为舰娘的时间比方提督成为提督的时间还长,我还是比较清楚的记得当初他的实力,不过这都不重要,在那个时代,外海无数漆黑的深海舰队对着陆地虎视眈眈,而内地却急缺相关人才,虽然说是要检查,但是根本就是直接放行,一放就放到了现在。”

我默默的抿了口杯子,酸酸甜甜的口感让我有些昏沉的头快速的恢复了正常,旋即我略带着迟疑开口:“那么提督跟苏提督这是...?

“我一开始不知道你带的是一封信啦。”她摇了摇头,旋即无奈的笑了笑:“我跟着两任提督十年的时间,怎么可能不知道两位提督心里在想什么...自然能够引起他们重视的东西可能也就只有这一个了。”

“什么意思?”我心里闪过一丝不好的念头。

“提督大人跟李提督从十年前方提督入伍的时候就一直怀疑着他,但由于手上没资料于是就拖到了现在。”她摇了摇头,将杯子里面的东西一饮而尽:“第一第六两个提督怀疑第四提督的身份...这是个秘密,但秘密向来都是不胫而走,基本上大家都知道两位提督对方提督的怀疑,但别人不知道的是,两位提督私底下的调查...超乎他们的想象。”

“至于究竟怀疑什么...”她摊了摊手有些沮丧:“只能说这个我也不知道,能看得出来两位提督的怀疑,但却没办法看出来到底是怀疑什么,这对于当了十年的秘书舰的我来说不得不说也是个悲伤的故事。”

“哈...”

我默默的叹了口气,被这个出乎意料的展开搞得头晕脑胀:“可是按照你这么说的话,无非就是怀疑方提督是深海舰队的提督这样吧?”

“这可不好说,他们恐怕...”列克星敦顿了顿,旋即再次开口:“怀疑的不仅仅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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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回提督房间的路上,我心里微微发愣,随即略带着忧伤的把手上的信封拿起来扫了一眼——这是刚刚苏小葩写完让我带回去的信封,话说为什么我从一个秘书舰变成了这样的一个...送信的?

不过一想到仿佛都市小说里面的故事一般的事情就发生在我身边我就觉得我身上的忧伤已经弄得快变成忘川河了...原本只是想按照一般的剧本打打小怪兽最后被小怪兽打死而已,现在看起来我好像是要去参加什么奥特曼全国O大之类的麻烦事了。

叹了口气,我带着忧伤的朝着四周看了两眼,远处的海上时不时一闪而过黑色的小影子,看起来应该是海上的巡逻小队,抬起头,海风在微微吹着,我下意识的压了压自己的头发,旋即突然微微一愣——我什么时候开始居然已经习惯了女生的动作了?

不仅仅是压着被风吹着的头发,同时包括女士的衣服,军装,乃至于女性的重重点点,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开始渐渐适应起来了,这个适应力真是让人感到极其的可怕。

还是说...人的适应力都是这么强的吗?

答案是什么应该也说不太清楚,但是毕竟有着O体决定意识的哲学道理,不过这玩意听听就好不必当真——这是我们高中老师跟我们说的。

一想到等下回去要面对的提督的阴沉的脸色,我觉得我现在内心就非常的不安,古言说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提督之怒到底会会发生什么我不清楚,但我肯定得遭殃的就是了。

就在我感到有些悲伤的时候,耳边突然想起了一个略带着陌生的声音,儒雅之中似乎带着一抹淡淡的疑惑:“欧根?”

“咦?”

我微微惊醒,转过头看着来人,金色的长发披肩散落,海蓝色的瞳孔中散发着略带着儒雅的英气,鼻梁上架着一副酒红色镜框的眼睛,有些陌生的蓝色披肩下是白色的水手服,再往下则是浅蓝色的短裙——似乎就跟昆西的差不多?

我这么思考着,旋即习惯性的打了个招呼:“我是欧根,请问你是...”

“我可是之前在在海上跟你姐姐比了一场啊。”来人微微一笑:“欧根你好,我是胡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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