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鸢迈着步子来到二楼的医务室,众恶魔护士和医师纷纷行礼,“见过陛下。”

她淡笑着点了点头,径直走向209号房间,推门而入。

房内莉然昼穿着一身病服,脸色苍白毫无血色,长发散乱地落在洁净的枕上,衬得那张绝世容颜更加清丽。

她看起来很虚弱,但是眼神却异常的明亮。她似乎并没有睡着,就那样定定地盯着门口,仿佛等待什么人来似的。

荧鸢迈着轻盈的脚步走近床边,端起床头柜上的热粥,放在唇边吹了吹,尝了一口,说道:“如此美味的冬菇虾仁粥,为何你不喝呢?难不成你想让孤用漏斗插入你嘴里,强制性地给你灌进去吗?”

原本柔和的目光变得冷冽起来,语气更是冰冷得令人发颤。

“荧鸢,你……你跟姐姐大人真是像啊,同样的喜怒无常、阴晴不定。”莉然昼微微抬头,看着荧鸢,语气略显虚弱地说道。

荧鸢放下粥碗,俯视着莉然昼那副孱弱的模样,冷声说道:“你是怎么知道孤的真实身份,也罢,你知道孤是荧鸢又能如何?”

“这样便好。”莉然昼微微笑了笑,她迈着虚软的腿走下床,跪在荧鸢的脚旁,乞求道:“荧鸢,只要你能救救姐姐大人,无论是下跪还是被你折磨,我都心甘情愿,她已经受到太多苦楚了,不应该再继续下去。”

荧鸢冷冷地垂眸睨视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莉然昼,说道:“那请你表现出你的诚意来!”

鉴于莉然昼可能不知道歌词,于是荧鸢细心地递给了一张写满歌词的白纸,莉然昼接过白纸,然后一字一句地唱了起来:“顽强的我……是你的玩偶,听从你的命令……是我的荣幸……是我的责任……就这样被你征服……”

“啪啪啪。”荧鸢不停地鼓掌,赞叹道:“真是悦耳动听的歌曲,真是不错的作品。”

总的来说,莉然昼唱得很一般,并没有多少灵魂,但荧鸢却听得十分舒畅,完全是因为演奏者是莉然昼。

“没想到啊,孤的小姨……不、不对,现在孤和莉莉亚没有任何关系,你算不做是孤的小姨,孤应该称呼您为肆意才更为合适。秩序手下的武天使会为了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姐姐,跪下给魔帝唱歌实在是太有趣了。”

听闻此言,莉然昼并未被荧鸢的调侃所影响,她的目的很简单,只要姐姐大人能活,她就算给荧鸢为奴为婢也在所不惜!

莉然昼的命是她的母亲耶黎给的,如果耶黎没有在那个雪天将她抱回家,哪会有莉然昼?哪会有所谓的武天使?

对于武天使这份力量,她只想拿来保护姐姐,保护姐姐所珍视的一切。

“孤会答应你的条件,但治疗的费用都由你来支付。当然,孤知道你没有钱,你可以担任孤的贴身侍女,用俸禄来抵债。你觉得这个提议如何?”

“没有问题,只要能救姐姐大人,让我做什么都行。”莉然昼坚定地说道。

“很好。你可比某个自作聪明的家伙识时务得多。”说完,荧鸢递给莉然昼一副黑色的面具,面具上刻画着繁复诡异的花纹,隐约透露着森寒之感。

“在血族中孝顺长辈是基本的礼仪,孤不想被后世之人诟病,所以你的脸必须遮掩住。”荧鸢淡淡地说道。

“我明白。”莉然昼说道,接过黑色的面具,“荧鸢,姐姐大人住在一间破败的寺庙里,她目前的状况并不乐观……”

“这些你不必担心,孤答应的事情一定会办到。从今往后,不要再叫孤荧鸢,叫我女皇陛下!孤已经和莉莉亚断绝了关系,你和孤之间没有那么熟稔!”荧鸢语气平淡地说道。

“知道了,女皇陛下。”莉然昼恭敬的应道,“女皇陛下,我脖子上的项圈能否解除?不然我会永远处于一种虚弱的状态,站立都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你脖子上的项圈,孤不会解除,毕竟你曾经也给孤带过类似的东西。孤有段时间处在满是魔兽的环境中,每日吃着魔兽腐肉和尸体,过着担惊受怕的生活,你说孤该不该把你的项圈解除呢?”荧鸢微眯双眼,语气淡漠地说道。

“对不起。”莉然昼只能道歉,表达自己内心的愧疚。

“把自己照顾好,饿得只剩皮包骨。”荧鸢语气冷淡地说道,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在荧鸢离开之后,莉然昼感觉到体力恢复了一些,但却仍然是那副弱不禁风的样子。片刻后,莉然昼已经恢复至正常血族的体质,但魔法之类的东西仍然没有办法使用。

显然是荧鸢通过魔法,减弱了项圈吸收体力的效果。

她端起床头柜的粥,一口一口地喝着,一碗粥很快就喝完了。

没过多久,一位恶魔护士端着丰盛的食物走了进来,她把食物放在桌子上,笑容甜蜜地说道:“女皇陛下让我转告您,调养好身体,再去服侍她,你想要吃什么,尽管吩咐就是,我一定帮你准备妥帖。”那名恶魔护士笑着说道。

“那,能再来一份这样的饭菜吗?”莉然昼抬头看向她问道。

“稍等片刻,我马上去为您准备。”那名护士说着,便转身走了出去。

等她一走,莉然昼便开始吃起饭来。吃着美味的食物,莉然昼的心情渐渐地放松了下来。

“姐姐大人,你一定能恢复正常的。”莉然昼喃喃自语道。

……

夜晚,月亮高悬于天空,皎洁而又温馨,星辰点缀其中,一切显得那么祥和安静。漆黑而幽暗的房间,一位女性被束缚于铁椅上,粘稠的液体顺着椅面蜿蜒流淌,滴落于地上。

“唔唔唔。”寂路冷艰难地扭动着身子,挣扎着想要逃脱,但是那些铁链锁死了她的四肢,连动弹都是一种奢侈。

此刻,她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会是这种结局,她就应该屈服于魔帝。

随着,粘稠的液体再次流出,微弱的红光渐渐地消失,振动的“嗡嗡嗡”声也渐渐地停止了。

娇叫声也随之消散。

“终于结束了。”寂路冷心中暗道。她已经累得快要虚脱了,没过多久,她便睡了过去。

后半夜,荧鸢迈着步子走进了监狱,她看着寂路冷正在沉沉地睡着,嘴角扬起一丝玩味地笑容,“你也该休息够了,让我们继续愉悦地享受游戏。”

只见荧鸢将魔能注入在粉红色的小长方体,微弱的红光再次亮起,“嗡嗡嗡”的声音比先前大了一些,显然是荧鸢又将功率调大了许多。

片刻后,生理上的快感袭来,寂路冷忍不住地发出低吟。

但在口球和丝袜的堵塞下,发出的声音都只是“唔唔唔”。

虽然寂路冷戴上了眼罩,但她知道荧鸢就在附近,她不断地发出“唔唔”声,希望荧鸢能够解开嘴巴的束缚。

她知道自己错了,她不应该背叛魔帝的,这种快感她真的受够了。

荧鸢顺带又开启寂路冷脚上高跟鞋的挠痒法阵,一阵麻酥酥地触感传遍了寂路冷的全身,令人欲罢不能。

“荧鸢,不、是主人,女奴知错了,求求您饶过我吧。”寂路冷心中不停地哀嚎,眼泪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

伴随着“啪嗒”一声,牢房的大门被关闭,显然荧鸢已经离开了这里。

“呵呵。”荧鸢轻笑出声,“寂路冷,孤要让你一辈子都不能忘记这种无尽的快感折磨,这就是背叛孤的代价。”

她一定要把寂路冷调~教成一只听话而又乖巧的野猫。

让野猫屈服,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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