胧月拔出了手中的刀,准备战斗。
来吧,我的敌人们。
胧月毫不客气的挥舞手中的刀,一个又一个的砍杀掉了敌人。
无论阻拦在自己面前的人究竟是谁!
胧月感觉自己手中的黑牙更加的得心应手了起来。
眼前的妖怪并不能算什么,在不久之后自己又拿到了白玉。
接着继续战斗,这场战斗究竟持续了多久呢?
自己究竟杀了多少虚影呢?在最后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只巨大的手。
然后在一瞬之间就把自己给拍死了。
不应该说是自己拍入水中吧?
胧月醒过来之后,发现自己并没有扮演睛霖。
自己的身上穿着修女的服装,在自己大腿上面是一只白色的狐狸。
现在自己这个身份又是谁呢?等到自己看到湖中的水的时候……胧月才意识到自己究竟变成了谁。
这不是妈妈吗?不过现在妈妈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表情。
但是就算是这样子,也比自己见过妈妈的样子好太多了。
胧月曾经见过自己母亲,那是像死人一样的眼睛。
是的,像是死人一样的眼睛。
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是……妈妈?
谁能跟自己讲一下,这究竟怎么回事啊?
睛霖很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因为自己心中最大执念就是……
算了,不管怎么样,自己继续看下去吧。
反正这段记忆虽然自己带入其中,但是什么也改变不了,也无法影响当事人的选择。
胧月就这样子心安理得的继续下去了。
然后日子就这样子正常的过下去,持续了好几天。
没有发生任何事情,胧月只好耐心等待。
不久之后,自己的母亲开始教导睛霖。
睛霖开始修炼,然后终于有一天睛霖终于变成了人形。
在那之后总算是有了人的形态,不过刚学会变成人没有几天的时候。
一群武士就闯了过来,然后邀请这位巫女也就是胧月的母亲帮忙缉拿妖怪。
自己的母亲最后出发了,然后带着睛霖来到了之前的城堡。
又是那个人吗?那个所谓的富商还真是让人觉得恶心。
不知道这个母亲为什么要帮助那样子的人?
只见对方说什么,母亲就照做。
毫无自我的样子,最后引发那件事情。
胧月总算知道那天究竟是谁袭击了那个富商。
那是一群妖怪,带头的是长相丑陋的癞蛤蟆。
他毫不客气的把富商给吞了下去。
自己的母亲在自己的房间里面休息,听到动静之后才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
然后见到了某个充满妖气的男人。
他有竖瞳像一只蛇一样。
“请您不要妨碍我们,不要阻拦我们。人类这种物种就是为了完善黄泉还有天界而生的……天界已经完善,天神已经抛弃了这个世界,接下来就是黄泉的机会了。我们的“王”已经复苏了。作为天神的造物……请您不要为难我们。我们同时也不会为难你……要是你一定要跟我们交手的话,那么我也只好在这里阻拦你了。”
自己的母亲这时候一动也不动,不久之后那个恐怖的男人消失了。
胧月在这个时候思考字的母亲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呢?究竟存在着什么样的立场呢?
但是这些想法和眼下毫无关系,很快母亲就自己回去了。
睛霖就带着一个同族的人回来了,那就是七星。七星开始和睛霖一起在自己母亲的身边修炼。
又要重新过一次吗?
不过在这时候,七星却问起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有关于睛霖父母亲的事情。
“睛霖你父母去哪里了?不会和我的父母一样死了吧?我的父母是被人类给杀死的。那你的父母又是因为什么样的情况而死了呢?”
“我的父母前往了天界……时光大人这样子告诉我的。”
七星只是看了一眼睛霖什么话也没有说。
为什么记忆会是不一样的呢?
“对于我们来说,这份记忆已经太过久远了。他在意的事情,我在意的事情……那些都已经是发生过的事情。或许这份记忆,也许是我脑海中的想象而已。七星对我做出这样的问题,我做出这样的回答。实际上面是我想问。”
会是这样子不可思议的事情吗?
关于自父母的事情……睛霖很清楚,自己记事的时候,他们就已经不在了。
养育自己的人是时光大人。
时光大人是个非常非常厉害的人……甚至都不能用人来说了。
她似乎什么都不在意。
没有人能够搞清楚她究竟要什么做什么。
她就是这样子静静的,是一位很奇妙很神秘的人。
偶尔有人会惦记上时光大人,但是时光大人并不害怕那些人。
不管他们要做什么要什么……时光大人总能想到办法解决。
但是时光大人也经常迁移,似乎也不想被其他人给找到的样子。
睛霖就这样子待在她的身边。
这样子的生活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
睛霖和七星命运截然不同,仿佛就像是家养犬还有流浪犬之间的命运差别一样。
有时候命运的差别就是如此的大,在这时候她们彼此之间还没有这样的意识。
睛霖只是偶尔会想起七星而已。
无法明白为什么对方最终选择了离开呢?究竟是为什么要离开呢?
睛霖没有觉得在外面风吹雨打,到处流浪的时候就是自由的。
睛霖有时候也会思考自己是不是被驯化成了一条狗呢?
一直到有一天,有一群人来了。
这群人和之前来的人并不一样,带头的人是一位神官。
“时光大人我们总算是找到你,接下来请你跟我们走吧。现在和人类的命运恐怕已经危在旦夕了。”
在这个时候神官说出了这样子的话。
人类的命运已经危在旦夕了吗?就这样子经常拿出大义出来压迫别人。
睛霖可以常常看到人类的虚伪,对于人类睛霖完全没有在意的样子。
不过这稍显年轻的男人好像有些不太一样,睛霖也具体说不上来究竟是哪里不一样。
只是对方的眼睛似乎很真诚的样子,睛霖对此也没有多少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