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的触感。
白毛团子慢慢睁开眼帘,等视线逐渐变得清晰后,她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宽敞的床榻上,旁边摆满了可爱的布偶,毛茸茸的外观,摸起来估计会很舒服。
稍稍抬起小脑袋,等萌可可正想坐起身的时候,耳边响起了铁链被拽动的声音,听到这动静,她整个人陷入了一种呆若木鸡的状态。
回想起记忆断片前的事情,某只白毛团子的头顶上浮现了一个大大的危字,她尝试用小手扒拉了一下坚硬冰冷的镣铐,结果什么用都没有,还把爪子挠疼了。
当然,她的办法可不止这一种!
动嘴咬!
呜呜,牙齿好疼惹。
磨柱子!
哎呦,这玩意怎么都不会磨损的呀!
君临堡!
呃呃,咱家的门呢,为毛不出现惹!
...
把自己知道的方法都尝试了一遍后。
某只白毛团子目光呆滞的躺在床上。
白皙纤细的小手,轻轻揪着质地上乘的米白色床单。
两边的腮帮子微微鼓起,有些气呼呼的喃喃自语道。
“宫景仪那家伙居然玩阴的,真是卑鄙惹!”
语落,一道轻盈的脚步声于她耳边悄然响起。
听到这道脚步声,白毛团子整个人猛地一颤。
她连忙扯过一张被子,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生怕对方会做出什么涩~涩的事情。
萌可可有一种直觉,宫景仪跟顾浅浅有些类似的地方。
等门扉打开的声音于耳畔响起,白毛团子瑟~瑟发抖的缩到角落。
床沿随着某个人的落座,微微往下陷落了不少。
红发少女瞅着那团高高鼓起的被子,眼底里满是玩味的神色。
宫景仪扯过摆在一旁的黑色链条,直接朝着上面提了起来。
啪叽一声,白毛团子像是被吊起的兔子一样,呜呜嘤~嘤的挣扎着。
她瞅着眼前的坏女人,蹦跶着两条小腿,试图踹中对方。
可惜,两人之间的距离,远不是她那两条小短腿所能踹到的长度。
“你有种放咱下来,我们再来大战八百个回合!”
“咯咯,诺叶你这小家伙真是让人不会腻呀。”
语落,少女还把链条往上提了些许。
“呃呃,好...好痛苦惹...”
虎落平阳被犬欺,真是没想到磨练了一年的时间,还是被坏女人给狠狠欺负惹。
宫景仪抬起素手,稍稍用力的捏了一下小家伙的脸蛋。
如想象中的一样,手感温软细腻到一塌糊涂的程度。
“姐姐现在给你两个选择哟。”
“第一,跪~舔姐姐的脚,再签订一份主仆契约。”
“第二,姐姐会把你丢到笼子里面,再往你嘴里灌下一瓶药,是一瓶能让你生不如死,求着姐姐宠爱你的甜蜜药剂哟~”
听到这番话,白毛团子整个人霎时间就炸毛了。
她拼命挣扎,可命运的脖颈被人扼制住了,导致她付出再多的努力也没有丝毫作用。
“把咱放开,你听不懂人话么!狗急了都会跳墙,你不怕咱会张嘴咬你一口嘛!!”
宫景仪轻轻挑起萌可可的下巴,俏脸上满是戏~谑的表情。
“小家伙,你觉得自己能做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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