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藏宝阁归来,魏无忌十分满意地把玩着手中的灵器长剑。

不,用长剑来形容或许有那么一点不恰当。

此剑剑身为朴素的铜褐色,然而其显眼之处在于它的尺寸。

刃长1.6米,刃宽40厘米,整体长度超过两米。

这已经不能算是长剑,而是巨剑,还是那种门板巨剑的范畴了。

下品灵器斩渊剑,不论颜值、特性,在藏宝阁的灵器中都属于完全没有亮点,甚至很容易被人嫌弃的那类,但魏无忌一眼便选中了它。

原因无他,这把剑够大、够硬。

用众多稀有金属打造的厚重剑身,加上足够的刃宽,这不仅能在御剑时有更大的落脚点,最重要的是,一旦遇到了危险就能直接拿来当盾牌用。

没错,盾牌。

若是曾经的魏无忌,想来对这种剑是完全没兴趣的吧,毕竟和他的人设气氛完全不符合。但如今的他觉醒了前世的记忆,他的目标并非是在魔门内崭露头角,而是投诚隐居。因此,比起帅气、比起强大,他注重于保命的能力。

若是用普通的长剑,一旦遇到突袭想来会很难挡下。可这种门板巨剑就不同了,抓着剑柄往身前一立那就是最好的防御,能完美将侧过来的魏无忌的身体挡在后面。

只是将其握在手中,便能感觉到那令人安心的重量。

真蓄的话可是能打出高贵的1.35倍……果然还是不可能吧。

将斩渊放到一旁,魏无忌重新将注意力拉了回来。

灵器长剑什么的,只是图一乐,真要保住小命,还得看接下来这位的反应。

房间的一角,南明月一如往常地站立着,宛如一尊雕像。

为啥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尴尬,真的很尴尬。

魏无忌觉得自己在之前的那番表态应该已经十分明确了才对,痛斥肖亚龙的大缺大德,甚至逼其向南明月下跪道歉。

我都舔到这个程度了,您好歹给点反应行不行呀!

魏无忌很慌,越是得不到任何反馈他就越慌。上辈子,他一直觉得那些段子中的舔狗都是咎由自取,哪有那么贱的。但现在,他感觉自己好像能理解那些舔狗们日日夜夜捧着手机等待自己女神回复的心情了。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又怎会舔得一往情深。

但无论如何,他不能放弃,不如说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若不趁着这个势头一股气将南明月对自己的观感扭转过来,之后只会更加困难。

果然,只能倾尽所有了啊!

舔狗不得house,但我偏要逆天改命!

缓步走到南明月身前,魏无忌上下打量了一番那独特的拘束具,随后他像是彻底下定决心般向前迈出一步,双手环过南明月的脖颈,顺着她的后颈、肩膀向后背摸索而去。

我记得,机关是在这个位置来着……找到了!

运转灵力,通过天魔宗圣子的权限,魏无忌轻松打开了拘束具的开关。随着“咚”的一声,拘束具掉落到了地上,同时,某个之前被一只拘束限制着的巨大质量得到了释放。

胸前传来柔软的、带有弹性的触感,虽然带着拘束具的时候这对史莱姆就已经十分显眼,然而在彻底释放之后,那压倒性的“暴力”还是超出了魏无忌的想象。

果然,这玩意卡在身上很影响血液循环嘛。

迅速移开视线,看到南明月脸颊泛红的魏无忌如此想到。

话说她为啥要闭着眼睛?

明明被解开了束缚,应该是值得高兴的好事情,南明月却紧闭双眼,抿着嘴唇。和她那高挑的身材相反,反而像一只落水后瑟瑟发抖的小兔子。

算了,反正,不管她要干什么,我要做的事情已经决定了。

后退两步,魏无忌深吸一口气。

“我已经解开了你身上所有的枷锁,这间屋子的禁制也已经开启,接下来在这里无论发生什么外界都不会知道。”

果然,他的目的就是我的身体。

听到魏无忌的话,南明月已经确信了,否则他又为何要解开那些麻烦的枷锁,又为何要避人耳目?

“在这间屋子里,就算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我。”

是啊,就算再怎么叫喊,也不会有人来救我,当年便是这样,而且就算不开启禁制,这天魔宗里又有谁会来打扰你这圣子殿下的乐趣呢?

“所以,接下来,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做什么都是被允许的。”

是啊,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因为你是圣子,而我只是道具,所以你做什么都是被允许……的?

这时,南明月才注意到魏无忌话语中违和的地方。

你……我……额……

这人称是不是反了?

南明月眨了眨眼睛,第一次有些难以置信地开口。

“圣子殿下,您说我对您做什么都是被允许的,是什么意思呢?”

身为元婴修士,事到如今不可能还有听错这种请款,南明月很确定刚才魏无忌确实是这么说的,但她又完全无法理解。

什么叫我对你做什么都可以?我能对你做什么?

“那当是,字面上的意思。”

魏无忌缓缓解开自己的上衣,拉开领口,露出了线条分明发锁骨,以及在那之上,白皙的脖颈。

“你现在,就可以一口咬上我的脖子。”

一瞬间,就像是有电流从背脊中窜过,南明月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魏无忌的脖子上。

因为是修士,所以即便被阳光照射依旧拥有着健康白皙的肤色。锁骨的轮廓与肩膀上恰到好处的肌肉勾勒出性感的线条,那是能让普通女子简单沦陷的身材与容貌。

然而,南明月作为鬼族,在此之上还拥有着另外一层别样的视角。

在那薄薄一层的皮肤之下,是脉动着的动脉与静脉。在那纷繁复杂的血管中,传来的是血液流淌的声音。

“唔!”

南明月弓起身子,用手捂住了嘴巴。

她不得不这么做,因为若是不这样,她害怕自己会露出一些不得了的表情。

那是,一种原始的冲动。

那是,潜藏在血脉中的愿望。

那是,她整整压抑了二十年的渴求。

南明月感觉自己的犬齿似乎在缓缓伸长,有一个声音在脑海中诱惑着她。

去吧,在他的脖子上咬上一口,那将会带给你多大的幸福呢?

但同时,还有另外一个念头阻止了她。

二十年前那个夜晚的场景再度浮现,亲人朋友的悲鸣再度响起,这一切让她燥热的身体开始缓缓冷却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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