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芸的心咚咚作响,心跳的频率,前所未有的快。

就连那一腔绵柔,都快要束缚不住跃动不安的心跳。

粗重的喘息着,泛着灼热的气息,轻轻的呼在江烨的秀发上。

**之上,完美的迎接着那张俊逸脱俗的脸颊,绯色的文胸花纹隐隐若现,尽皆暴露在江烨的面前,可是他却并未开眼。

那痛苦的面容,如面具一般,让俊逸的脸孔狰狞可怖。

涂山芸不知为何,心中隐隐作痛。

“这是被络新妇啃噬的痛苦面容,难道……”

涂山芸面色微变,腹下传来灼热的异样,浸湿裙摆的暖流殷红刺目,滴滴作痛!

绝对是。

痛苦如灼火焚身之刺辣,血滴如炼狱红莲般殷红。

绝对是被妖怪络新妇啃噬的征兆!

“该死!”

涂山芸懊恼的暗骂一声,实验的妖鬼络新妇竟然装死,甚至偷偷的爬到了腰间,随时准备啃噬夺魂!

而她,竟然没有丝毫察觉!

一种后知后觉的毛骨悚然密布全身,冷汗浸湿了玉背,狐尾瑟瑟发抖的轻颤。

若不是他……

涂山芸面色一变,咬紧红唇,又委屈又自责。

“混蛋!”

“既然发现了,早点开口提醒我不就好了吗?”

“宁愿说着中二的话语,也不愿提醒有蜘蛛爬在腰间,还是说你是……”

“抖m?”

“喜欢被趴在少女的胴体上,回味被啃噬痛苦的抖m?”

涂山芸心胸中怒气汹涌,懊恼的贴在他的耳畔,质问道。

玉手死死的抓住那轻颤的后背,攥紧了那纯白衬衫,褶皱的衣衫被汗渍微湿,那是他漫溢而出的痛苦。

“谁叫你这么自以为是,被咬了也活该!”

涂山芸口是心非的怒骂一声,精致的瑶鼻轻嗅,顺着空气中的淡薄血腥,定位着妖鬼的踪迹。

“在手心!”

感应到络新妇的位置,那指甲盖大小的幼小妖鬼,散发的实力对常人来说却不容小觑。

体内的蛛毒足以致死,甚至特有的妖鬼之力,能让人直接咒死!

蜘牙嶙峋如炼狱的荆棘,狠厉而灼热,刺骨又寒心!

漆黑如墨的蛛身,绒毛纤细,唯有蜘首两点落梅的绯红,冷峻中带着些许妖冶,足以将毫无防备之人一击毙命!

“幸亏这妖鬼已经半死不活,不然中了络新妇的蛛毒,就算是我,也难以妙手回春!”

涂山芸心有余悸的拿捏着软趴趴的络新妇,已经被江烨在痛苦中直接捏爆,蛛血如墨,狼藉满手。

可涂山芸却毫不嫌弃的与他十指交缠,哪怕那粘稠如墨的蛛血恶心到让人发慌,可江烨手心的温热却足以让涂山芸心安神宁。

“只会乱操心的笨蛋!”

“真是的,烦死了!”

“才不是……才不是怜悯你这笨蛋,要是让笨蛋死在了灵异社,可是会拉低大家智商的!”

“为了灵异社的名誉,笨蛋一定要挺住啊。”

涂山芸咬紧红唇,十指交缠处凝结着绯色的命纹,霎时间浓郁的生命气息流转,净化着江烨体内的妖邪。

绯色的气息在彼此纠缠的掌心流转,洗涤净化着污秽

涂山芸的面色白了一分。

“好险,幸亏早就给那该死的蜘蛛精抽掉了毒囊,不然哪怕是本狐仙出手,你这个笨蛋抖m也难逃一死!”

冷哼一声,涂山芸松开那略微粘稠的手,青玉狐眼与绯色有种异瞳的妖冶唯美,凝视那撕裂的掌心与伤洞的食指,涂山芸面色愠怒,绵柔的峰峦微微颤抖,绯色的狐尾焦躁的摇晃,就连她自己都不明白,为何心中隐隐作痛,为何神情愠怒异常。

殷红的狐舌呼之欲出,泛白的俏脸氤氲绯红。

萝影微微颤抖,秀手握住受伤的右手手腕,轻轻的且疼惜的舔舐爱抚。

淡然的血,铁锈的红,腥然的甜。

“才不是可怜你这笨蛋,本狐仙才不要欠一个笨蛋的人情!”

小狐娘傲娇的冷哼一声,嘟起绯色的唇角,轻轻舔舐着掌心的伤口,哪怕猩色锈甜,也依然锲而不舍,甘之如饴。

被舔舐的伤口,在澄澈的一线中逐渐愈合。

像是被无形的巧手,借用那呼之欲出而来的澄澈一线,将狰狞的伤口逐渐愈合。

“好腥,好涩!”

“臭笨蛋……就不能忍一下,少弄一点!”

不满的抱怨着,异瞳中闪烁傲娇的抱怨,顾不得擦拭嘴角的血色,望着那带着伤痕的食指,涂山芸咬紧红唇,下定了决心。

“便宜你了,臭笨蛋。”

“本狐仙还没有……还没有用……小嘴巴、咬过……”

“唔,涩起来了!”

懊恼的摇了摇头,涩气满满的小狐娘将心中旖旎的杂念一扫而空,屏气凝神,轻轻的张开绯色的唇角,金口玉言,带着奇异的力量,通过噬咬,分泌出澄澈的灵雾,蕴养着狰狞的伤口。

狐舌微卷,绯色俏脸浮现出可爱的酒窝。

“呜呜呜,本狐仙不干净了!”

“果然……只要是柱状的东西,这样用起来的话,果然……”

“不太正经。”

委屈的抿起红唇,涂山芸报复似的,轻轻的咬着逐渐愈合的食指,一股钻心的刺痛,伴随着异样的酥麻,没入了江烨的心魂。

那狰狞痛苦的脸颊逐渐舒缓,看来是小狐娘的舔舐奏效了。

“呜呜,就差一点,不要醒来啊。”

“不然本狐仙的一世英名与清白,就要毁于一旦了。”

轻轻哼了一声,绯色的俏脸越发晕红,柔软的狐舌驾轻就熟的舞动,为那布满痕迹的受伤食指,清理着最后的狼藉。

噗通。

紧闭门扉被暴力的推开,发出的清响让轻轻吮指原味的狐娘胆战心惊,悚然间松口,萝影不由自主的颤栗,绯色的狐尾炸毛般的耸立,柔顺的狐绒如针,仿佛刺穿了小狐娘的胆魄,不安的小手下意识的紧握住江烨的后背,露出怯弱的面容,社死般的追羞怯,惶恐的凝视着门扉处,祈祷着一切都只是幻想。

可是。

“呐,涂山芸。”

哒哒。

如钢琴的哀鸣,沉重的脚步声逐渐击穿小姑娘的心神。

“呵呵呵……”

“涂山芸,你,越界了哦~”

病态的笑声充斥刺耳,宇文芷蝶绯色的脸孔阴翳可怖,一步一字,凝视着瑟瑟发抖的小狐娘,质问道。

“我若要无,你不许有呐!”

“本来就没有的,你更不许从我手中夺走!”

病态的嘴脸浮现肆意的冷笑,宇文芷蝶静步而走,静默的空间压抑得小狐娘神情紧绷,一时之间竟然无法反驳,像是落水之人,死死的紧拥住江烨,弱小无助又可怜。

“三元君,你很不乖哦~”

秀手轻轻的捏住江烨的耳垂,绯色的舌凝于耳畔,病态的唇息拂面而来,嘴脸的笑意越发昂扬,宇文芷蝶却带着可怖的笑,像是警告,又像是宣布道:

“偷吃的下场,只能是柴刀,别无选择呐~”

“三元君,在我玩腻之前,你要用心记住。”

“好不好?”

像是商量般的,轻轻的摸了摸那墨色的秀发。

"真乖。"

尔后一股阴冷的寒芒射出,冷冽的凝视着静默无语且发抖的狐娘。

“涂山芸,你做的很好啊。”

“呐。”

“失去童贞的感觉如何呢?”

“你可要好好的和我说说啊。”

轻轻的捏着那微微颤抖的下颌,宇文芷蝶对着泫然欲泣的小狐娘,微笑道。

与占有欲极强的病娇相比,还未觉醒病娇属性的小狐娘,根本不是对手,在那笑里藏刀的微笑中,只能瑟瑟发抖,弱小无助又可怜。

“不说话吗?”

“不说就算了,亲自破开狐狸精的肚子,就能找到残留下来的种子吧?”

“涂山芸,你放心,不疼的。”

“真的不疼哦~”

像是安慰,像是轻哄。

只是那病态的笑容,如择而噬的野兽,病态的气息癫狂娇纵。

“开胃小菜而已,涂山芸,你不会死的。”

“我动手,你放心。”

冷哼一声,眼中的杀机一凝,宇文芷蝶等待解释的耐心逐渐消弭。

消弭过后,便是一场浴血的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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