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脉搏谁下班时间，涌动拥堵起来。屋外一个轰隆摔地声传递到地下。
“发生什么事。”
“跳楼呗，生活重负无已负担。最后一根稻草把人彻底压垮。习惯就好。”琳琳盯着显示器咬着棒棒糖。
王梦补充：“据说今年第九起。估计这个时间跳楼25-30岁。”
白明晶接上话：“这有什么说法。”
王梦转头微笑：“下班时间跳就这个年龄会去做。年轻人习惯早上跳，希望别人注意自己。青中年习惯中午下午跳，多半生活不顺这个时间爆发。中老年习惯晚上跳，光线黑暗留下最后的体面。”看来王梦早就习惯这一切，别人心态也能轻易揣摩。
琳琳和自己所在地下室是车库小房间改造再改造，零时作为基地也方便出行。周着警戒也是很容易，布置工作是彭彭完成的。
这样情报工作还是比较清闲，就是有时候要去拼命。其实跟车库上方放弃生活的区别，就是走在钢丝上拼命活着。
“为什么不去阻止这一切发生。”白明晶冒着怀疑心情说。
“吃人的规则呗。不管你如何努力，结果勉强在城市里生活。除非你能像我们躲过规则，不受规则保护。要有能力生命风险自己承担下活着。多半遇到风险，毁灭一个人，或者毁灭一个家庭。又没有能力离开规则去活，无路可走自然就选择结束一切。”
王梦早已经看淡这一切，没有可以拯救。除非有人给予你力量，你有本钱拯救自己。人要去拯救，没有力量拿什么拯救。只有自己强大才能拯救自己。去魔鬼交易灵魂，只因为没拥有那份力量。随叫这个世界弱小就是原罪。
没有力量，连活下来的资格都不具备。
“那不一定，他/她已经放弃。没有放弃还可以选择逃。因为理解，所以知道弱小并没有错。思想枷锁需要一把钥匙，规则约束的是思想。前方可以走，思想告诉你不能走。一切都是毫无意义。道德，荣誉，责任一切都教育你要牺牲自己利益，甚至要你牺牲掉自己一切，承担一切后果。凭什么，保护自己身后家人。没有，他们要你牺牲一切，包括身后家人。你知道自己如此弱小，居然为了所为勇气传说，战斗到最后。你可以问问自己为什么。”
“那是责任。”
“那是义务。”
“那是荣誉。”
“为了****。”
付出就该获得回报，他们回报是让你家破人亡。这都不去选择逃。
“因为他们/她们累了，想好好休息。”王梦站起，递过一瓶饮料。
白明月看向玻璃外世界，深处高楼凝望窗外楼顶。远处亮光在靠近，警车鸣笛声追赶光亮。光亮光亮靠近，楼层间飞跃跑酷，随意使用魔力飞行跳跃的未成年。生怕没人发现自己的能力，服饰特意使用亮面，穿着一些发光装饰。
有组织，有指挥，到达一栋大楼扇形四散。警察放弃后，又在警车身后高楼集结。向高楼攀爬，飞行变身，掏出飞行滑板各显神通。这样胡闹每个月他们这样觉醒者都会聚集起来比赛。
自己以前靠着静握魔法飞行高楼间，自然地握紧拳头。
下方商场大屏幕正在播放，表演性质的觉醒者对战。虽说每套动作都是训练对抗，把风险降至最低。这样表演还是受到多个城市欢迎。中途插播尼奥雷电能力如何战胜风暴幻兽。
霓虹穿梭的灯红被警笛打断。离去片刻，这一切车尾灯开始川流不息。大城市就是大城市，人口巨城夜晚也依旧忙碌。
努卡和雅兰一直跟随王梦在行动。捎上马庆丰这条线，努卡与他的联系帮助白雾几人收集情报。头痛事项依旧是合成人。不过最近发现魅魔，魅魔都是人类转变而来。
夜店包房内赫连吖桃花花瓣收拾掉躺平的酮体，占戈表情厌恶：“转化就没其他方法。”
“魅魔转化率提高到50%，这个月业绩指标提前完成。”
“不是说业绩。”
“魅魔有♀性，还有♂♀双性。”
“真恶心。”
“说吧，我们合作怎么样。”
“合成工厂被新出来防护结界暴露，自毁的自毁，该逃的逃。我们已经完了，要不了多久就查到我们。”
“要不把你转化成恶魔，普通变成转化率是47%，魔法师可是能71%转化成阎魔，25%石魔，47%魅魔，多重属性恶魔能力。这样你就能得到我们保护。”
“拒绝，大不了出国避难。古月方正每周供货可怕要延迟。具体延迟多久，恐怕要到活动结束后。”
“告诉你一件事，支配者级别噬星者要苏醒。它一苏醒这个世界也要完。变成恶魔可以不死不灭，拥有远超人类力量。你可以考虑考虑。”
“我还听说，帝都那面联合各英雄准备封印它。”
对话打断：“如果失败。”
“没有失败。”
“是啊没有失败……只有灭亡。”
房间变化，走出中庭。中庭上三层整齐服饰服务员露出恶魔真身。中庭底层整齐划一的魅魔在迎宾。
“人类身份没有值得留恋。”
占戈回到自己办公室高兴数着手指：“一个月，两个月……整整五个月的业绩完成。可以找地方度假。”
一个声音传来：“还有时间度假，业绩指标提高五倍。”
“阿斯陶诺斯大人，你怎么过来视察工作。”
“……”室内威压提醒他并不怎么开心：“本想把作为业绩标兵，推广推广。结果是这个吊样。”
“那是，那是。我的业务还不是靠大人栽培。属下不知道为什么要去同化这些低等种族。”
“你说人类。他们可以进去幻梦境不受规则力量排斥。”
“幻想生物不是一样可以，多招募幻想生物能达到一样效果。”
“这是族长和长老们的意思。”
“那只有执行。”
“理由吗？具体细节这是公开秘密，人类作为低等种族会在众神游戏参加斗兽场的表演。刚好人类具备究极祖神那污秽基因。下限低的如尘埃，上限能打破基因锁。所以族长和长老冒险提出计划让邪神给人类赐下祝福。”
“那怎么看都对我们没有好处。”
“横竖都看是没有好处，人类强大与否也不关我们恶魔有利或有害。但是作为邪神使徒恶魔公每天要吃一万个恶魔灵魂，迟早要把我们恶魔吃灭族。”
“同化他们，是要把人类献祭给恶魔公吗？”
“怎么可能，族长和长老计划更加长远。利用人类可以入侵幻梦境，只要能入侵。就能打破幻梦境规则法则一条口子，源源不断能力回归大世界。反正恶魔不死，要么神殿快速复活，要么在混沌之卵中重生。幻梦境不断从大世界偷能量，这个入侵可能持续几万年以上，一点点切割香肠，直到大世界与幻梦境达到平衡。大世界的各方势力必定会支持，自己资源不断被小偷偷走，你说谁会帮小偷。”
“恶魔公也不用饿到吃恶魔之魂。”
“这就族长公开的计划。”
“那邪神为什么会支持？”
“有趣呗，正因为有趣。才能策反幻想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