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他睡得十分舒服。自从来到这世界的有多久没有享受过软床了,因为是在乡下,别说床褥了,有个草窝睡就算不错了。
就算是在前一世,自己也没睡过这般柔软蓬松的床褥,这材质,温暖柔软,还带着一丝丝馨香。即便是在上一世之中,这样材质的床褥也是顶级的了,一般来说只有那种酒店才会有。
不过这毛好像很长,是什么动物的皮毛。
吴乡缓缓的起身,从这尾巴堆里坐起来,迷茫地看着周围,荒郊野地的,吴乡的思绪慢慢上线。回忆着昨天晚上的事情。
记得从雪顾瞻那里出来只有碰上了讨口封的。之后,之后就不记得了。
“唔。”吴乡抓了抓纸鸢的尾巴,顺手捏了捏,还挺软的。
“啊~”一声惑人的娇嗔之中,纸鸢含着泪回过头,怒目瞪着吴乡,脸上红晕更甚。“仙人你~醒了?”
吴乡看着她脸红流泪的模样,不由得心动了一瞬,不愧是自己捏脸捏出来的美人儿,这副姿态实在是惊艳。不过很可惜,吴乡口封给的稍微幼稚了一点。说明:他才不是萝莉控。
他放开了自己的手,带着歉意地说:“对不起!”
眼看着吴乡这个样子,纸鸢稍微放松了下来,至少,至少他不是故意的,但他身体因为坐了许久,早就僵硬在了那里。
“仙人!扶我起来!”
“哦哦!”吴乡扶起纸鸢,这才发现纸鸢身上的衣着破旧,可以看到裸露出来白色的肌肤,吴乡强行让自己移开眼睛!
纸鸢仿佛从未察觉一样,拉扯了一下衣服,但这身衣服实在太破旧了,遮掩不住。
纸鸢这魅惑属性是点满了吗?这副毫无知觉的样子实在是让人有些难以把持。
刚刚扶起纸鸢,纸鸢便不受控制地朝着吴乡倒去。
“唔~”
“诶!姑娘!你这是做什么?!”吴乡连忙推开,都说山林间妖怪居多,吴乡怀疑自己又碰上奇怪的事,自然是上了戒心,不过在这只妖怪讨了自己的口封,应该不会害自己吧。
要害自己的话,恐怕昨天晚上就害了。
纸鸢满脸嗔怒地说到:“什么姑娘,我是男的!”
“男的?!”吴乡连忙甩开纸鸢,震惊地看着她的模样,这他妈会是男的?
纸鸢被这么一甩,立刻趴在了地上,因为尾巴还在充血的缘故,身体一直处于僵硬的状态。直直地趴在了地上。
而随着他趴在地上,松软的尾巴竖立起来,将纸鸢埋在中间,活像是一朵尾巴花。
纸鸢撑着自己的身体,让自己侧躺起,这样能够避免压到尾巴,又是一副魅惑人的样子。
吴乡瞧着他这魅态,顿时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检查了一下了自己的身体衣服,还好还好,衣服没有太过凌乱。
再仔细一看,眼前的人唇红齿白,脸蛋圆润身材虽然平坦,依然能看出有着曲线。
吴乡不敢相信,“你一个男的,怎么这副样貌!”
“你以为这要怪谁。”纸鸢一脸委屈似地看着吴乡。“这是仙人你的口封啊!”
吴乡思索,好像自己给他的就是这副样貌,嗯是自己给的,那就没事了。
但还有一个问题,让吴乡想哭。“你怎么就是男的!”
“奴家就是公狐狸啊!”纸鸢满脸的无可奈何。
“怎么会?”吴乡满脸的失落。
纸鸢趴在地上发出似是舒服,又似是痛苦的声音,尾巴刚被解放,开始充血,那异样从触感让纸鸢哼出声。
“尾巴~麻了!!”
“啊!”吴乡看不懂,但大受震撼。
躲在远处的几个妖怪稍微靠近了一些。
“第一次见纸鸢哥哥这样啊”
“好刺激。”
“不愧是纸鸢大哥,轻易做到了我们做不到的事。”
“确实确实。”
几只动物吃瓜看戏,不嫌事大。完全不在意纸鸢那仿佛要杀人的目光。
吴乡整理好心情,强行压下内心怪异的感觉。“这位……先生,你我互不相识,就此别过吧。”
“仙家你就别欺负我了!”纸鸢趴在地上,屈辱地说。“你都给了纸鸢这副模样,要奴家要做什么,奴家不明白么。”
吴乡这才想起来,他是自己昨天晚上给的口封,而自己仗着有生之道的缘故,无所畏惧折寿不折寿的,随意定成了自己最喜欢的模样。而自己,刚刚是在他的尾巴中……睡了一觉。最最重要的是,她是男的,吴乡不知道他是公的,是公的!
白刺猬还是毫无顾忌地说:“纸鸢哥哥这个样子就是凡人的样子吗?感觉好漂亮!”
青蛇开口了。“我记得这个样子是人类之中,雌性的样子吧!”
“是这样的没错。”
“谁?!”吴乡警觉地看向周围,发现了几只奇怪的动物聚集在一起,灰老鼠,黄鼠狼,白刺猬,青蛇,兔子。
这,这是什么鬼?这么多的妖怪吗?
“喂喂,仙人看过来了,要不要有点表示啊!”
“跑?”
“跑你个大头怪。仙人要抓我们早就把你们抓走了。”黄鼠狼喝骂道。
“也是,那就拜仙人为师?”白刺猬跳脱地说。
“仙人不高兴了怎么办。”灰老鼠颤颤巍巍地说。
“把我扶起来!”纸鸢伸出手,尾巴上的酥麻之感还未散去,身体完全不像是自己的。
吴乡扶起纸鸢,丝滑而稚嫩的肌肤还未被破烂的衣服完全遮盖住,看上去更加诱人了,吴乡不免得偏过头去,不断地告戒自己:他是男的,他是男的!
看着吴乡转过头,纸鸢有些害怕了:“仙人,您是讨厌奴家吗?”
“唔~不是。”吴乡有些无可奈何看了一眼他。“只是……”
“只是什么?”纸鸢摇摇晃晃地,看着似乎又要倒。
“是男人就不要以奴家自称了啊!”
吴乡远离了这只九尾狐:“这个口封的样貌是我按照我最喜欢的模样定下的,但我不知道你是男的。有点,有点让我,不忍直视。”
纸鸢思索了片刻,随即笑了起来。“原来是这个样子啊,算是我的过错了,怪就怪我讨口封的时候没有说明自己的性别。”
吴乡明白了巧笑嫣然是什么意思。
吴乡不免地心漏跳了一拍,忽然有种想要按住他一顿揉搓的欲望,好漂亮的人儿啊,自己怎么鬼迷心窍,不问性别啊。
“纸鸢还以为自己要惨遭毒手了呢。”纸鸢可怜巴巴地坐在地上。即便是起身了,下半身还是酸麻着。
“是男人就不要一副毫无气质地倒在地上啊。”吴乡瞧着纸鸢的模样咬着牙。
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了,上天要派个雄狐狸给自己。也不是不能接受哈。
不管了,先爽了再说。
纸鸢被按在怀里揉起了尾巴和耳朵。纸鸢一动不动,任由着他去揉搓。
而他新生的,还麻痹的身体根本不能反抗,吴乡揉了个爽,反而心中十分的不爽。越揉,这只九尾狐的脸色越红。
那几只动物则是害怕地躲在角落里涩涩发抖。
“纸鸢哥哥那是什么样子?!”
“小刺猬,现在应该叫……纸鸢姐姐吗?”黄鼠狼轻声说道。
“哦!~”
“小孩子别看。”青蛇用蛇尾挡住了兔兔的眼睛。
“我都不小了,二十多岁了。”兔兔走到一边,反而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