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白霓裳要比诗画雨矮上不少,最多也不过一米六的样子,妥妥的萝莉往上,少女往下的中间位置。

之前应该是有高跟鞋的加持,所以才显得双方差不多高。

但是现在嘛~

小指头轻轻探入银白色的发旋中心,我挠挠挠~

“你...你混账!不许拿你肮脏丑陋的手触碰我高贵的头发!”

“嗯哼~”

玩得更起劲了。

不理睬白霓裳投来的死亡警告,少女单手搂紧软若无骨的腰间,二人拉近了些距离。

鼻息吹出热风,宛若一只温柔似水的玉臂,拨开银发少女额头上长长的刘海。

眼眸望着白霓裳的脸,由白转红,又化为阴沉的黑脸。

诗画雨突然灵光一闪,心生一计...

于是,她张开淡粉色的薄唇,缓缓靠近带有银白鬓发的耳畔,语气淡淡道:

“眼下女仆们都在观望着这边,大小姐是想以近乎全.果的这种屈辱战败姿态暴露在一帮低贱的下人视野中吗?”

威胁将临,白霓裳不再言语。

带有两行泪痕的脸蛋微微发愣,像是真的在考虑其中利弊。

见起到作用,诗画雨紧接着话尾继续道:

“现你我都处于极为不妙的处境,你不想丢失尊贵的脸面,我不想失去这份工作。”

“既然如此,不如我们就地互相配合,暂且统一战线,渡过当下难关,怎么样?”

少女还在谆谆善诱,感觉自己今天一天说的话,都快赶上一个月的话了。

面瘫人设要保不住了呀!

可谁让死亡带来的压迫感如此强烈,竟硬生生地逼着人想方设法的脱身。

明明上一世与客户死缠烂打都没像今天这般有压力。

但该说不说,白霓裳带给人的威慑力,的确独树一帜,这点诗画雨承认。

虽然刚哭起来的样子也很可爱就是了...

啊哈哈...

“不怕我事后杀人灭口吗?”

白霓裳在低头沉思过后,抬起清晰泪痕的秀脸,三十七度的嘴依旧吐出的冰冷语句。

“区区贱畜...连最肮脏的野狗身上的虫虱都要卑贱的奴隶,你,有什么资格可以命令我!”

“现在如果识相,就给我赶快放手,要不然...呀!”

啪—

一声脆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脆。

“唔...!”

白霓裳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目光变幻莫测。

阵阵疼痛从股下最肥美的地方传来,回头一看,自己那雪白娇嫩的白丝小屁股上赫然多出来一只手。

想当然的,是她最厌恶的诗画雨干的。

“不然怎么样?”

只见原本完好的白丝裤袜,被少女用手指粗暴撕开一道口子,露出里头微微发烫的粉白色肌肤。

这还没完。

惊呼声起。

细长的指节灵巧地在破洞附近盘旋,每进一寸都引起一阵身躯的娇颤,直至性感的系带胖次一角被攥在手中。

诗画雨的动作轻柔得不像话,控制着速度,慢慢向外拉...

窸窸窣窣的动静不断,片刻不息。

白霓裳银牙暗咬,能清晰感受到臀下的那块布料的摩擦运动,微麻,微痒...

此刻,愤怒、错愕、不满、害怕全部交织在一起,白霓裳甚至忘记了反抗。

她...她究竟想要干什么啊啊啊!

“等等!快住手!不要!”

这一刻,白霓裳慌了。

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又一次坍塌,速度是那么的快。

见此,诗画雨又凑近一分距离,胸前柔软的雪团与对方紧密相贴在一起。

略微偏高的体温交融,轰击大脑的中枢神经。

“既然大小姐不乐意,那我也自然也不能拒绝如此尊贵优雅的大小姐,其实是一个喜欢当着所有下人的面,暴露身体的每一寸的事实...”

话止,手指悄然勾住胖次的蝴蝶结。

似乎只要轻轻一动,它就会应声而落,沿着细致光滑的大腿一路滑至美丽的足背。

不...

不要,白霓裳紧张地抓住对方的女仆装遮掩住娇躯,脸上慌乱的神色已出卖了内心。

她在害怕,她退却了...

比起现场裁决诗画雨,让对方付出应有的代价,她似乎更加在意自己的尊严是否会遭到侵.犯。

反正此人早晚要死,倒不如先听听对方的想法,渡过难关。

于是,白霓裳绷紧的大腿放松了一分,脸上虽为坚冰覆盖,但已全身心的靠在对方的胸口,掩住自身暴露在外的大半嫩白躯体。

她选择暂时顺从对方,声音轻到不像话。

“需要我怎么做。”

“很简单...”

诗画雨露出转生后的第一抹微笑。

......

......

假设。

两个女孩子抱在一起,给人的第一印象,那一定会是:

呀,感情真好的闺蜜,真羡慕她们之间的友谊~

但,如果是两个样貌,身材、气质全都极佳的绝世美少女,互相亲热地环抱腰间,还时不时用唇瓣厮磨着耳朵呢...

那又是一番,完全不一样的体验。

现在站在偌大的露天院子里的女仆们就是类似的感受。

有重度百合爱好者当场捂住心脏,恋爱脑发作,嘴中喊着:“是贴贴!啊我死了...”

恨不得当场扛来联邦城的婚姻部,然后面带着微笑晕死过去。

当然也有一些‘明眼人’看出其中的不对劲,众说纷纭。

“大小姐刚刚不是在哭吗,怎么这会儿又眉开眼笑了?”

一位戴着眼镜的女仆小优,提出自己的疑问。

“是啊,我记得大小姐应该最讨厌身体接触了,但现在却和那冒失鬼如此的要好?”

在小优的旁边,是她的好朋友小然,一名身材高大的战斗女仆。

她凑近了些,压低声线,说着悄悄话:

“有次我不小心碰到大小姐的肩膀,当场就把我臭骂了一顿,还扔掉了那件衣服...”

“诶,惨惨惨,不过没有像小翠那样的下场,知足吧。”

“嘿嘿,那可不,我嘴巴可严实了,老老实实地做自己的本分工作就好啦~”

台上你侬我侬,台下议论纷纷。

而被临时当作抱枕的诗画雨,则陷入了一种奇妙的体感状态当中。

要问为什么?

只能说眼前的场景,没个三斤鼻血,拿不下来。

细腻无瑕的肌肤犹若最上乘的牛乳雪糕凝成,微凉中带着一丝温度,仿佛入口即化。

眼眸湛蓝如**大海,平静之下暗流涌动,其中闪烁的色彩恰好正是诗画雨最不愿见到的——

娇羞中蕴藏的刺骨杀意。

即便泄露出来的一瞬被白霓裳巧妙地隐去了,但也还是逃不过诗画雨的眼睛。

这眼神,完全就是冲着事情结束后淦死自己来的啊!

别,真别...

太哈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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