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奖励:道剑——天衍(未启灵)】
【失败惩罚:??????】
“哈?”
林汐沫看了半天,确定这些都是汉字,她认识。
可为什么每个字都认识,连在一起就有点看不懂了捏。
这啥逆天的系统任务。
油饼食不食?
林汐沫还是头次见,换以前系统任务基本就是修炼,秘境,杀人,夺宝一条龙。
如此反复,直到让她去魔教夺得教尊之位。
和她穿越前无聊时看过的小说无异,可现在……
逆天,实在逆天。
让她和苏无夜牵手半小时?
系统是不是发癫了。
又想起自己被那个黑袍女人击败,始源魔气没有对方精纯,结果对方还骑脸在她面前自诩正统,说她是个盗版的事实。
这破系统不靠谱!
林汐沫好气啊,她当魔教教尊之前就已得知,三十年前,最后一任正统的魔教教尊莫名暴毙。
而魔教小公主才十四岁,被想要夺取权力的元老们意图暗杀,于是逃亡出去,过上流离的生活。
随着魔教内部叛逆追兵的围追堵截越来越紧凑,这风声不知为何走露到了正道联盟耳中。
二十七年前,以天灵白帝宗为首的正道联盟设下天罗地网,意欲将最后的魔教正统血脉根除,恰逢当时魔教也发生权力分赃不均的内斗。
所以魔教小公主在那次正道的围剿中早寄了,魔教又自己内耗自己。
正道赢麻了,等着魔教自己慢慢支离破碎,再一网打尽接管西域即可。
林汐沫上任魔教教尊时,虽然保皇派的老人们已从各个大地域分舵中归来铲除那些叛逆,但魔教在权力斗争中早不复以往。
西域的不夜戈壁以东被正道联盟侵蚀,并且在化仙峰附近的某个城市成功建立大据点。
反正魔教不可能再有正统血脉,她被那女人打败只能是系统给她的魔教心法有问题。
所以这柄剑,林汐沫感觉也有问题。
剑名很牛逼,道剑——天衍。
可这未启灵就……
未启灵的法剑基本等于材质好点的废铁,除了用来物理砍瓜切菜外对于法术和灵力没有任何加成。
虽说林汐沫先前的佩剑在和那黑袍女人战斗中碎了,需要一把新法剑。
但和苏无夜牵手半小时到底什么鬼。
“怎么了?”
“啊,没什么师尊,汐沫先回去睡觉。”
“嗯,好好准备明天的白帝台。”
“嗯嗯,师尊晚安。”
她心虚的没敢和他对视,快步跑开啦。
……
翌日清晨。
无羡尊者带着白帝台和十二位管事来到演武场。
一座不见其高的玉台赫然凭空出现。
演武场本就是山头,那玉台在莫约千阶的位置就没入云端中。
而其整体高度,即便是七大古峰都难以相比。
传说白帝台共有万阶,只要踏入其中便无法动用体内灵力。
若是常人,每踏上十阶都会负荷千斤之重,而这个负荷会随着灵髓品质减轻。
天灵白帝宗中流传着这么一段话。
赤髓者不可越三十。
橙髓者不可越一百。
黄髓者不可越二百。
绿髓者不可越五百。
青髓者不可越一千。
蓝髓者不可越两千
紫髓者不可越四千。
黑髓者不可越七千。
而唯有白髓者方才有可能登临白玉台。
上白帝台的奖励也很丰盛,每往上百阶都会令自身肉体强化,每上千阶甚至有概率获得天灵白帝宗老祖留下的一丝气运庇佑。
如果取得老祖的气运庇佑,那低境界时说句同级不败真不是吹牛逼。
天灵白帝宗为什么强,强就强在每位入宗弟子都能得到特殊机会,接受白帝台淬炼。
今天,林汐沫初次看到这白帝台真容时。
她的第一反应是,有点困。
呼呼,昨晚没睡好,一直在想系统的那个逆天任务,乱她道心了属于是。
可苏无夜就在旁边儿看着,必须打起百分百精神。
因为是全天试炼,不限制时间,所以早在他们到来前就已能看见不少弟子从上面精疲力竭般下来。
“霄海,四百四十三阶。”
“许秀,九百九十八阶。”
“于文博,一千五十五七阶。”
……
无羡尊者念着诸位返回弟子的成绩。
对新人弟子们来说是试试不亏,能得到强化血赚。
纯纯白嫖。
林汐沫想了想,也决定速战速决。
便和苏无夜打个招呼就找无羡尊者领取用于确保登上白帝台后安全的定位灵符。
待到林汐沫正式踏上白帝台时。
无羡尊者看了她一眼,又凑近苏无夜。
此刻白衣男人正站在远离人群的地方。
所以轻声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
“是你吧?”
“是我。”
即便被看破身份,苏无夜也未有任何意外。
知道无羡尊者对他早有怀疑,决定性证据就是荔雨瑶的态度。
他以前和无羡尊者并不陌生,见过几面。
当年被他同境界击败的灵缺洞主是无羡尊者师兄。
“叶小友,你还未死啊。”
“现在姓苏。”
“呵呵,倒是老夫冒犯,第一句话问你未死确实不合适。”
面对苏无夜没什么感情的回答,无羡尊者扶须一笑。
继续道:“师兄他一直很看好你,即便你在最初入宗时的表现远没有在清云宗挑战他时那般惊艳,但他就是常和我说很看好你,说你千百年后必定能在正道联盟中取得高位,乃至成为天下十尊。”
“谢灵缺洞主赏识。”
这句话倒是真的,以前灵缺洞主对羽翼未丰的他确实不错。
“看来师兄的眼光没错,苏峰主如今什么境界?就连老夫都看不破。”
“不算高罢了。”
这是敷衍的谎言。实际有一点高。
可无羡尊者没强求,他只觉得苏无夜是修习了某种隐藏自身实力的功法。
仅靠自己,不依附宗门传承四十多岁到达知天境的散修实在过于夸张。
索性转移话题道。
“那苏峰主,现在怎么看荔长老,她今天没出席,似乎心情不太好,说在离开清云宗前都不会再出门了。”